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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無聲勝有聲,簡凡只能聽到自己的心怦怦亂跳的聲音,直勾勾地盯著胡姐,心裡暗自問著,呀呀呀,這要在郊外多好,還沒打過野戰呢!下一步該咋辦?不過打不成野戰被她打一頓吧?
不料胡麗君卻是沒有什麼動作,只是手指把玩著從胸前解下來的罩罩,挑逗似地得意洋洋問簡凡:“想要麼?”
簡凡糊里糊塗說了句:“想。”
“想要這個,還是想要人呀?”胡麗君更露骨地問著。
簡凡鬼使神差點點頭:“都想。”
哈哈哈……胡麗君像是求知了一個謎題一般恍然大悟後的哈哈大笑,笑著把解下來的胸罩扔到了簡凡懷裡,幾近不屑地說道:“你只配要這個……我對雄性荷爾蒙嚴重缺乏的小男人沒有興趣……拿著這個回去做春夢吧啊……哈哈……”
調戲了小男人一回,爽朗地笑著,胡麗君整整衣領釦上了下了車,欣長的身材、修長的腿,在燈下拉了一個長長的影子,頭也不回地進了單元樓門裡,直留給車上的人一個背影。
媽的,又被調戲啦!?人已去,香猶在,簡凡訕訕地把懷裡那個解下來的BRA拿在手裡,緩緩地撐開,粉紅色、大號、不小於32D,這裡曾經包裹著什麼,自己曾經感受過,是圓潤、是溫暖、是柔滑、是一種帶著電流的觸覺,會讓人感到心悸,隔了這麼久還記憶猶新,而現這個包裹,飄著淡淡的香味,一種久未品嚐過的香味,讓簡凡痴痴地迷醉了半晌。
“對了,媽的,居然說我嚴重缺乏雄性荷爾蒙,不像個男人……”簡凡一想這句有點冒火,小心翼翼地收好這個特殊的禮物,拍門下車,直走到樓門前。輕輕一拉,帶著門應的單元門是虛掩的,正如所料,心裡暗自竊喜了下,步履輕盈地進了單元樓。
站在101的門室前,長舒了一口氣,腦中過電般地想著從初識到現在的胡麗君,颯爽中頗具威武的女人,一個讓人暇想無邊的制服誘惑,一個神勇惡相能鎮住男人的熟女,那好像是自己從沒有品嚐過的另類女人,一想想曾經摸過的圓滑和質感,一想想剛剛體味過的狂野,簡凡心裡暗道著,大不了被踹出來,大不了揍一頓,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咬牙,直摁上的門鈴。
門應聲而開,就像有人等在門口一般,是胡麗君,正擎著一杯水呷著,臉上一片酡紅,不知道是酒意上來了,還是春意上來了,不過卻堵在門口,不屑地問著:“你……想幹什麼?”
脫下了外套,僅剩一個半袖的衫兒,卸了武裝的地方翹著兩粒櫻桃,高高地翹著,沒有警服之後,少了幾分威武,卻多了幾分女人味,特別是酒意催著的臉上嬌靨欲滴,燈下看著幾乎忍不住想啃上兩口。簡凡使勁地嚥著口水,眼光閃著,壞壞地笑笑說道:“我來證明一下,我確實是男人。”
胡麗君驀地被簡凡的正色逗笑了,笑了半晌一抬頭,幾分挑釁地問:“怎麼證明?”
“很簡單,就像剛才……”
簡凡不請自入,腳搭著門砰地關上了,人卻來了一個虎抱,把胡麗君攬在懷裡,直吻上了,胡麗君驚叫了一聲,像是驚訝、像是驚喜,隨著玻璃杯碎裂的聲音,倆個人,幾分瘋狂地吻在一起。此時有聲勝無聲,只剩著倆個人嘴唇咂咂有聲。
吻著,挪著、撕扯著,被胡麗君拉著向臥室的方向走著,幾件不多的衣服揉著、展著扔在了身後,長吻激起了原始的慾火,倆個赤裎相見的再沒有尷尬,直摔到大床上,褪下了最後一件的時候,胡麗君尚有點害羞地捂上了眼睛。
傳說中的母老虎,成了待宰的小綿羊,一個無限誘惑的赤裸羔羊,有點血脈賁張的簡凡不再是溫柔可愛的小男人,有幾分狂野地把平素不敢頂撞的胡姐壓到了身下,有幾分粗魯地分開兩條潤滑的腿,有幾分迫不及待地直撲上來,奪路而入,胡麗君像被刺痛一般有呻吟著扭動著身體……反客為主了,小綿羊成了小老虎,母老虎成了乖乖羊了。
鏊戰,直進行得燈光不閃而搖,窗擺無風自起,一個香汗淋淋、一個氣喘吁吁,簡凡積蓄了很久的渴望像洪水開閘一般瘋狂渲瀉,直朝著溫軟的肉體洶湧而來,那個武威不輸鬚眉的胡姐,像八爪魚一般附在自己身上,夢囈般呻吟著,像從喉嚨裡發出來渴望,如此地銷魂蝕骨;痛楚般地痙攣著身體,像在煎熬著等待著直攀巔峰的一刻;雙眼迷離著半閉著,不知道是酒醉還是情迷。直衝上巔峰那一刻,簡凡只覺得彷彿積鬱在心中的渴望在剎那爆炸一般,爆炸地衝力直讓身下的胡麗君全身抽搐和收縮著。
對了,簡凡上午的理論忘了一個關鍵要點,做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