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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胡麗君對簡凡還是寄予厚望的,外圍的排查線索沒有定,醫院的線索又過於紛雜,一個好的思路比一千次排查還要重要,這也是不嫌麻煩把簡凡拖到這兒來的原因。這個小警察的腦子裡稀里古怪的想法總是能一語中的。
“這個……”簡凡笑著看看胡麗君焦急的態度,反而瀟灑地示意著剛剛見到的吳鏑和郭定山說道:“這個先讓倆位領導看吧,我……隨後再看,胡組長,您不能連上下級也分不清楚吧?”
胡麗君杏眼一瞪,幾乎要拔拳相向,不料那猥瑣的老頭卻笑了,笑著說道:“小夥子,還真沒看出來你有大家之風啊……覺得被忽視了?擺架子了?呵呵……我剛剛和秦隊長透過電話,知道了些情況,知道秦隊長為什麼把你鎖在檔案室裡鎖了八個月嗎?我想他是在培養你對罪案的思維,這個辦法笨了點,看來對路,不過我很佩服你呀,現在能坐到那兒安安生生讀案卷的人不多了。”
“喲……郭老,您可是前輩了,能得您一句表揚,我可真是三生有幸了啊……不過您老這話偏頗了點,我是屬於腦子太笨不太會幹別的,隊長把我扔那兒了。我除了做飯,就看案卷。”簡凡一聽,倒客氣上了,對這位老頭的好感猛增。
“哈哈……好好,咱們先不相互恭維,就這個案說事,我剛剛看了一下現場,我很奇怪,你為什麼就肯定是四個人,而不是三個人,當然,現在已經證明了,確實是四個人,最少四個人……以我經驗看,這個現場三個、四個區別好像都不大。而且我的專業是痕跡檢驗,在沒有確鑿的證據情況下,我也不敢下定論。”郭定山說著走上前來,簡凡趕緊地給老人家放了把椅子坐下,這老頭笑著示意,倒覺得這小夥眉眼挺順,知道謙恭。
簡凡也坐下來了,笑著說道:“郭老,我看了這麼多罪案,一隊的月兩千多宗、內網上我有瀏覽許可權的有一千多宗,有一個感覺是,對於犯罪者來說,分三個層次。第一種是滿足生理需求,比如為溫飽所迫去犯罪;第二種是一種心理扭曲和變態,比如強姦、兇殺、連環殺人或者其他惡性犯罪;第三種就是那種帶有職業性傾向的犯罪,這種的層次很高,對於犯罪者而言他要精心設計計劃、周密佈署要點,而且在實施之後,會很享受控制慾發洩後給他帶來的滿足感……您覺得今天的案子屬於那一種呢?”
“你已經告訴我答案了。”郭定山笑著不動聲色。
“對,我這話裡傾向性很重。醫院、脫逃路線的監控同時被毀;現場和被棄車輛沒有采集到有力的證據;龐大的目擊群,真真假假摻在一起,都成為他脫逃和拖延我們偵破的有力煙幕……那麼這個人,應該是個帶有職業性傾向的罪犯……凡這種罪犯,非常善於掩匿自己的行跡,輕易不會把自己置於險地……像九五年的許山特大盜竊案、大京鐵路飛虎隊案、還有您辦過的那一樁高某團伙入戶殺人搶劫案。這些作案的人,都是隱匿了數年才被繩之以法。聯絡到這個案子也是如此,我還是那樣假設,這個人是A,他把BCD甚至還有E組織到一起,分工非常精細和明確,這麼周密的部署裡,應該是從案前、案發到案後都考慮到了,從他破壞沿路監控和留下活口的手法看,這是一個非常注重細節的人……可以說,這是大原有史以來比較精彩的一幕罪案。”
簡凡終於碰到位知音,說著說著便即忘了自己的身份,胡麗君和吳鏑詫異地聽著這一老一少的談話,似是而非的感覺很重。聽到此處胡麗君猛爆了句:“留下活口也是細節?”
“呵呵……我猜他是故意的,我想聽聽你的想法。”郭定山笑了,好像也遇到了一位知已。
簡凡雙手合十,一副恭敬地樣子作著揖對著郭定山說道:“知我者,郭老也,那我就胡說了啊……”
“願聞其詳。”郭定山很誠懇地說道。
胡麗君和吳鏑互視了一眼,只覺得這一老一少彆扭得厲害,郭定山是退休後被反聘回局裡,當個顧問的角色,一般案子頂多就是指點幾句。平時就厲言厲色不好打交道,今天的表現倒奇怪了,和一個小屁孩說得不亦樂乎。
“好,現在假設我是A,我是這樁案子的主犯,郭老您扮演D,車場接應的;胡姐你們倆位,是B和C,持汽槍的案犯……如果再現案發現場,應該是這樣:我從背後尾追著四個接款員,臨出門廳的時候開槍先擊斃沒有戴頭盔的銀衛、另一名銀衛在回頭的時候,接著也被我擊斃;我的槍響就是訊號,側前面埋伏的C和B同時動手了,使用的是汽槍,大功率的,一左一右擊傷了取款員。注意,這個時候是關鍵,D,郭老扮演的角色在槍響的同時也動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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