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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依然像在訓練基地那個樣子,梳著一條長長的馬尾巴,喜怒形於色,從來也不假辭色。俏生生一站便有幾分威風透了出來。依然是那位眼裡不揉沙子的楊紅杏。
瞪著,簡凡也在瞪著楊紅杏,手捂著腦袋被砸的地方,心裡早不知道疼痛從何而來。只覺得這樣天然去雕飾的俏容美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難不成許久沒碰女人了,有點精蟲上腦了不成?不知道為啥,今兒看著一身警裝的楊紅杏特別那個有制服誘惑的感覺。
瞪著,楊紅杏在瞪上簡凡,臉上沒有了那一絲壞笑的簡凡,兩眼深遂的像飽經風霜,略帶著憔悴的臉上,多了一份冷峭和頹廢,死黨秦淑雲今天幾次打電話問他的下落,知道了他這些日子是怎麼過的,再看人已不像初見時的陽光燦爛,楊紅杏反倒隱隱有點不忍了。
不忍也得忍!一想起他使的壞來,就讓楊紅杏有點氣不自勝。
倆個人各有心思地互相瞪著,你不言罷、我不示弱。楊紅杏有點憤然,這個男人向來是蹬鼻子上臉從不知道客氣;而簡凡的心思也在動著,這個女人,恐怕是比自己只強不弱,你要想把她騙成小鳥依人狀,那是絕無可能的。
於是,針尖直對著麥芒,四道目光似乎在這一刻都試圖看到對方心裡。
時間,一閃而過;就像認識的這一年多來,坎坎坷坷由遠而近、再由近至遠,生活像一個玩笑,倆個冤家總是剪不斷理還亂,你以為他對你有心的時候,他是偏偏無意;而她以為已經忘卻、已經放棄的時候,他偏偏又那麼上心。
過了很久,盯著的倆人彼此在目光中傳遞著什麼。
好像有很多,很多沒說出來的話,有時候男女之間需要這種盡在不言中的感覺,楊紅杏似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份留戀,看到了一份複雜,看到了一份與年齡不太相稱的深沉以及滄桑,那雙眼睛,很帥氣,能讓女人沉迷的那種帥氣……這個人,有時候很淺薄,有時候卻很深沉,直到現在自己也看不透。
眼神其實就是眼神,什麼也不代表。
簡凡眼中的映著倩影,眼中的深遂和思想幾乎在同時也連為一體,目光似乎是超越凡體的功能,幾欲想透視而過面前的人,心裡暗暗揣著:噢……胸沒有曾楠大、個沒有蔣姐高、慾望肯定也沒有胡麗君那麼強……唯一可取之處是腿倒是很長,適合於某個動作……不過太過正派的女人自己可不太喜歡,如果有一天上床也板著臉,那可是無趣得緊……
想著想著,眼神不知不覺地緩了下來,簡凡的臉上慢慢地綻著微笑,笑著揉揉已經不疼了的腦袋,滿不在意地說著:“早知道督察老跟我過不去,我當初幹嘛選擇當警察呢?當督察多好……班長,督察打人犯不犯法?”
“別跟我嘻皮笑臉,我問你,幹什麼好事了?”楊紅杏臉色稍稍緩了緩,不客氣地問,看著簡凡滿不在乎的樣子,又有點來氣,口吻非常之嚴肅地說著:“你是想抵賴還是想否認?進了幾次督察處,你也快成老油條了啊。”
“既然你說好事,那我有什麼抵賴,何況我也不認為是壞事,哎,對了,你說的什麼事呀?”簡凡看著手插在兜裡站著的楊紅杏,笑著說上了。
“你真忘了呀?好像週六早晨我們小區樓門下那溫度不高呀?沒凍感冒呀?家人還說在我家住過,既然住過不會忘性這麼大吧?”楊紅杏手託到了桌沿上,謔笑著看著簡凡,簡凡臉一嘿嘿樂,不料楊紅杏一瞪眼:“別跟我嘻皮笑臉,以防我產生揍人的衝動啊,我問你,你這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看他不順眼。”簡凡扭著頭。
“我還看你不順眼呢。”楊紅杏叱道。
“喲,你走題了啊,這兩件事沒有必然聯絡。”簡凡急速一應,楊紅杏被差點被逗笑了,努力地沉著臉,正待發作,簡凡話鋒一轉:“班長,這個事不需要興師問罪吧?天下沒男人了,你也不必找他呀,一臉疙瘩豆你不嫌嗝應呀?你找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找他。”
“你管得著呀?我就非找他,我還要嫁給他,切……氣死某些人。”楊紅杏嗤著鼻子,拗上了。不料一拗,簡凡嘿嘿嘿傻樂了,樂著指著楊紅杏說著:“知道了這事現在輪著他嗝應了,我就不相信這事你說得清楚。嘿嘿……”
“你……”
楊紅杏被搞得有點氣結,一指出手仙手指路,差點戳到了幸災樂禍的簡凡,簡凡頭一避,側著頭,輕聲說著:“哎,別裝腔作勢了啊,淑雲跟我說過了,其實不說我也知道,你不喜歡他,既然不喜歡何必勉強呢?”
“呵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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