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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解說一下啊,晉原分局失失竊案現在官方的訊息啊,是省廳大力偵破和市局大力協助的結果,功勞涅,現在歸在人家吳鏑腦袋上……抓仝孤山是人家CCIC整理出來的資訊,這一功記得可夠大了啊,直接是省廳批覆的個人二等功……咱們重案隊可就慘了哦,那陳水路新村殺人案、12。26文物走私案都僵著,現在省廳和市局一天追三回,梁局長在隊裡說了啊,再拿不下來,就地免職……不免咱們啊,免陸隊長呢,哈哈……”張傑解說中都帶著幾分個人感情色彩,明顯對於市局抬出來的這位不滿,當然還是免不了和陸隊長有點小團體主義感情了。
“喲……”張傑詫異了,看著簡凡的表情無動於衷,詫異大了,這才問上來:“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有什麼可驚訝的?”簡凡謔笑著看著張傑,這眼神看得張傑有點不太自然。
“仝孤山抓住了,難道你不奇怪為什麼案子沒進展?”張傑怪怪地問。
“呵呵……九x年國賓大廈的殺人案,零口供;九x年四和尚涉黑案,十七個涉案人員,有四人是零口供;零x年西郊武宿機場殺人埋屍案,零口供……在死刑判決權力收歸最高人民法院之後,理論是尊重了嫌疑人的人權,但實踐中給了這些犯重罪、死罪的人一絲希望,這幾年惡性案件中零口供的現象不罕見,除非你形成完整的證據鏈,否則的話,很難定罪……仝孤山這個三十多了吧,如果就是他,十四年前才二十出頭,從那個年代就敢殺人,這十幾年了,手法、心智、膽量、眼光早爐火純青了,嚇唬普通嫌疑人那一套,對他沒用吧?”簡凡輕描淡寫的說著,說得張傑臉色聳然動容,撫掌合著:“太對了,這小子簡直是個反社會者,解押回來的時候,囚車上笑著給警察打招呼呢?我聽說呀,省廳調了十幾個預審專家,呵呵……就你說的,零口供……這案子吧,不破難,破了吧,預審更難……”
“那你們這是?我知道了,抓李三柱、齊樹民去了?沒撈著?”簡凡道。
“可不……陸隊一組、陳師傅一組,CCIC那幫王八蛋指揮著我們在雲城、夏縣、臨汾七八個縣市,從初九出來轉悠到現在,二十天了,毛都沒撈著一根,還抓錯了仨人……陸隊這次走背字了啊,雲城抓錯的那個是個小煤老闆,正告狀著呢,梁局長、支隊長罵了一通,讓我們全滾回來……呵呵……”張傑解釋道,這傢伙向來的幸災樂禍沒個正形。
“那我回去也沒什麼用呀?仝孤山我對付不了,李三柱和齊樹民,還有那個鬼裡鬼氣的連刃,肯定是又玩人間蒸發了……”
“嗨、沒蔗發,CCIC有最新訊息,齊樹民出現了……”
“出現了?”
“啊,要不我們都撤回去。”
“完了……完了……”
簡凡霎時心頭澆了一盆涼水,兩眼呆滯,喃喃了兩句完了,回頭問張傑:“出國了,對吧?”
張傑的眼晴動動,點點頭,眼裡含著驚訝。現在倒不像以往那樣傻了吧吧唧問為什麼了,和簡凡相處的久了,知道簡凡腦子轉得要比自己想像的快,看來呆家裡這麼長時候,一點都沒有變化。
“簡凡,你是不是把支隊長惹了?”
“惹了?我至於嗎?”
“我聽陸隊說呀,重案隊的請功都報上去了,連肖成鋼都沒漏了,就恰恰把你的扣下了。好像我聽說市局要把你調進CCIC罪案資訊處,調令也被支隊長扣下了,要不你以為重案隊的誰能休假休這麼長時候,那是晾你小子呢?支隊長手也夠黑著呢啊,一急火了,真把你小子趕派出所查暫住證去……”
張傑神神秘秘地壓低著聲音說著,還當這是個雷霆一語,不料簡凡的臉上浮著淡淡笑容,像是一點也不驚訝似的,似是而非地說了句:“意料之中……咱是黨的一塊磚,想往哪搬往哪搬,我巴不得去派出所混呢,查查暫住證,搞點實惠;查查娛樂場所,收點小費;既不苦也不累,何樂而不為呢?”
簡凡邊說邊奸笑上了,笑得奸佞之極,笑得張傑渾身起雞皮疙瘩,其實簡凡不敢說出來的話是,從查抄雅緻工藝品廠之後還沒有人跳出來,懷疑的那位也沒有什麼動靜,早就萌生了怯意,這個黑幕,怕是自己這種身份揭不得的,到了那種境地,怕是自己吃不了也兜不走了。
看著簡凡如此玩笑不經心,張傑咂吧著嘴無奈地說了句:“還有個讓我問候你。”
“呵呵……是胡姐吧,她怎麼樣了?”
“胡麗君呀,不是她。她調市局打拐辦了,那兒缺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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