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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沒有分清楚過姦情、偷情和真正感情的區別,不過這一次好像有點感覺了,最起碼在嬌喘微微、赤裎相見的時候,有那麼一種幻覺,好像自己抱住的,是那天哭出奔走,不再見自己的人,是那個最需要安慰和溫存的人。
只不過現在摟著的卻是另一個人,撫過光澤的玉體,倆人緊擁著,簡凡尚記得昨天下午在這裡洗過澡後,是自己動手把胡姐剝成小白羊然後一撲而上的,想想那時候自己紅著眼晴把胡姐扔到床上撲上來的時候,肯定是十足的色狼德性。
哎,其實男人都有當柳下惠的機會,只不過都更喜歡當西門慶而己。
媽的,看來我這輩子齷齪定了,想高尚都高尚不起來了……一念至此,簡凡心裡暗罵了一句,只覺得有段時間裡心裡構築的愛情堡壘,又瞬間坍塌了。
“想什麼?”胡麗君捏著簡凡的耳垂,輕輕地問了句。簡凡搖搖頭,沒有把心事說出來,胡麗君還以為他的心思又飛到案子上,此時卻是不打鬧了,側過身上撫著那張帥帥的臉龐,有幾分愛憐地問:“你……是不是準備放棄這個案子了?”
“放棄?為什麼這麼說?”簡凡問。
“我幹這個快十年了,其實從支隊下達解除封隊的命令開始我估計你就想到了……省廳來咱們組聽彙報的時候吳鏑跟著來了,昨天在雅緻工藝品廠帶人清理現場,提取證據的也是吳鏑,刑事技術偵察他可是行家裡手,有了我們鋪開的這麼多線索,對於他繼續解決這個案子太容易了,沒準又要成了省廳領導、市局牽頭、支隊協助的格局,畢竟這麼大個案子,誰拿下來都驕傲十年的資本……”胡麗君娓娓說著,有點為簡凡鳴不平的意思,低階的警員,能左右得了案情進展,但永遠左右不了局勢的發展,而且看現在的發展,似乎市局和省廳都有意捧吳鏑的意思,如果那樣的話,胡麗君知道,簡凡沒準又得扎個蔭地自個涼快去了。
不料簡凡根本不在意,頭仰著,撇著嘴道:“那又怎麼樣,功勞有點就行了,總不至於全抹完了吧?再說了,功勞真那麼重要嗎?曾國偉回來了、殺人兇手浮出水面了,找了他十幾年的人都心安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沒覺得你有這麼高尚呀?真不在乎呀?”胡麗君問。
簡凡搖搖頭,不在乎。胡麗君還有不死心,又加了碼:“……就案情本身而言,我覺得可能出現兩種轉機,第一種是勢如破竹,一鼓作氣水落石出;第二種,很可能就此結案,現在殺人兇手浮出水面的,但幕後指使人我們還不清楚,車上的最後一個人是誰?是不是還有我們內部的人參與,這個很關鍵……而現在是一個關鍵的分界點,可以順藤查線,引出更大的案子,或者,可以就此打住結案,畢竟兇手出來了……哎,我說話你聽了沒有……”
胡麗君看出簡凡有點心不在焉,使勁掐了一把,簡凡哎喲一聲不耐煩地說著:“戒聽著呢?……我問你啊,你辦的案子稱得上完美的有多少件?就即便是你辦得完美,審判呢,你覺得會公正麼?服刑呢,你覺得監獄不會做手腳?齊樹民、李三柱、鄭奎勝加上陳久文,十四年前那樁走私案都是重罪,可沒過幾年都出來了,減刑的減刑、保外的保外,真把黑幕都撥拉開了,倒黴的是咱們呀,這你都沒看出來……”
“你就這麼想的?”胡麗君詫異的問。
“哼,我根本就沒想……我得想想美好的事,比如呢,去看看福利院那些胖娃娃、小護士,嘿嘿,比如馬上回家了,我得好好吃上幾天、睡上幾天再玩上幾天,人不能太敬業,太敬業容易早死……再比如,我剛才就分析到了一個隱藏的巨大的秘密,也是美好的事,你信麼?”簡凡說著說著,眼晴骨碌碌轉著變化了。
“不信。”胡麗君馬上搖頭,知道他不會有什麼好事。
“和你有關呀,你真不想聽呀?”簡凡壞壞的轉過臉來,半支起了身子,看著被子下凸凹有致的玉體,一條優美平滑的曲線。
“是嗎?說說看。”胡麗君笑吟吟、感覺到了簡凡眼中透出來的貪婪、透出來的火熱,幾分誘惑地說了句,被子稍稍下拉,露著一片白。
為悅己者而悅、為悅己者而容,女人都有類似的傾向,被男人欣賞,不管是穿著衣服或者脫了衣服,都是值得驕傲幾分的。
“嘿嘿……我分析到了這兒,從這兒,可以反映出一個女人的性格、思維以及思想傾向,信不……你露出來我好給你講解……”簡凡兩指捻著往下拽拽被子,胡麗君不依,又被簡凡故作姿態一說,倒似信非信了,輕輕地拉下了被子。
看到了、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