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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口咬定這是買賣沒成發生了口角,其他事嘛,反正就是不認賬。
又熬了半個小時,第一組審訊的郭元和肖成鋼又進來了,就像先前並沒有審過,也根本不知道任何案情一般,記錄本一扔還是那句老話:“說說,今天怎麼回事?”
這架勢就像第一次見薛建庭一樣,這下把薛建庭搞迷糊了,明明已經審過了嘛。
傻模愣眼看著郭元和肖成鋼終於有反應了,弱弱地說了句:“哥哎,大星期天,咱別這麼消遣人成不?您不已經問過了麼?”
“哎,對了……今兒就是消遣你來了,問不出來我們就輪班問,直到你說了……咱們繼續,說說,今天怎麼回事?”
郭元捉狹似地說道,這下可真把薛建庭氣著了,氣著之後的表現是一言不發,不過照樣是隔半個小時一換人,一換人開門見山就是一句,說說,今天怎麼回事……
連著聽了好幾回,薛建庭真有點發毛了,好像這幫子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警察,根本就不在乎今天是怎麼回事,純粹找茬來了。
兩方耗上了,對於一隊幾位,確實也不在乎今天怎麼回事,人證、物證、目擊和攝像一大堆,就零口供薛建庭這回也脫不了罪。這些都是次要的,關鍵是等著兩百公里外的訊息。齊援民進來不到兩個小時,值班室的電話已經響個不停了,七扯八扯已經有人在打探具體情況,不時出來咬著耳朵商議的幾位其實心裡一個比一個清楚,就刑偵一隊這小廟,根本關不住齊援民這尊大菩薩,能不能過了今夜都難說,而且更擔心的是,這次行動根本沒有向隊長彙報,如果短時間解決不了問題的話,那後果……
不敢設想,反正是很麻煩,要說抓薛建庭尚有情可原,可要沒證沒據拘傳齊援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普通人勉強能矇混過關,可這種名人、有錢人,肯定是好抓難放……
◇◇◇◇
人的名、樹的影……這句話其實不對,應該是名人的名,只有名人的名才值錢。特別像齊援民這號名人,一被警方帶走,加上唐大頭一夥故意在南宮市場裡添油加醋亂扯淡,說什麼霽月閣涉黑、齊援民身負命案、走私文物的舊案東窗事發、而且今天又支使手下攔路搶劫古董,數罪併罰,這回估計是嗝屁了……這訊息越傳越玄乎,雖然達不到震動大原的水平,可震動南宮和開化寺這片市場一點問題都沒有。店裡通知了家裡、家裡再風風火火地四處找人打電話,省古玩鑑賞協會、南宮商會、南宮派出所、分局都有人在打探著訊息,都不知道緣何敢動這個古玩界的泰斗,按照公安內部的思維,動這麼一號人物最起碼得省廳一級的專案組才敢下手,不過這個正常思維方式倒讓不知內情的大小人物只敢拔個電話問問,持著觀望的態度遲遲不敢有所動作,畢竟是涉案、畢竟是和這種涉案的扯上關係都不那麼好說話。
時間,因為混亂稍稍爭取到了那麼點。
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齊援民身上的時候,就出現盲點了,這個盲點出現在距大原兩百餘公里的汾陽監獄,對於大原此事尚不知情、對於監獄方,是一個例行的外調,而對於再次到此的簡凡和時繼紅,較量才真正開始了……
監區自動門緩緩滑開,獄警帶著身著“汾監”字樣工作服的鄭奎勝從監區進入到了工作區,隨著獄警腳步亦步亦趨走著的鄭奎勝有點心神恍惚,進了詢問室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德性,看著面前坐著仨個人,兩個認識,一個女警不認識,不過長得挺漂亮,訕訕地坐下,不知道這幫警察又要玩什麼花樣。
不過不管玩什麼花樣,看樣是準備抵賴到底了。鄭奎勝剛剛坐下,直著腰桿試圖表現出心裡的理直氣壯來,這架勢讓人覺得好像無懈可擊了。
“鄭奎勝,我們徵得了獄政方的同意,準備再次對你進行詢問,很抱歉又來打擾你了。”
簡凡不鹹不淡地來了個開場白。時繼紅已經恢復了正襟危坐,一臉嚴肅,楊紅杏沒有經歷過這陣勢,正在除錯著電腦。理論上每次進監外調都需要支隊開署外調證明,不過這一次簡凡又撿了個漏子,上一封開具的時效是一週,兩次的間隔還沒有超期,這第二次嘛,就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進行開了。
這也是玩了一個小聰明,如果逮著事了,當然好;如果一無所獲,那就只當此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了。
畢竟兩地的警務溝通不會那麼嚴密。
鄭奎勝此次發話提前了,苦著臉,一臉無辜、一臉善良、一臉被冤枉的表情,先自辨白道:“警察同志,我該坦白的,我已經全部坦白了,您問的那事我真不知情,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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