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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投向著會議室的左後角,一眼就看到了窩著三個臉上貼膠布的低階警員,不用說笑聲就來自這裡,眾人一看這樣子,倒有人先捂著嘴笑上了。支隊長頗有不悅,沉聲說了句:“是誰。”
這個自然沒人敢應聲,簡凡正縮頭縮腦著,不料只覺得身一輕,沒坐回出去,反而站出來了,一側頭,張傑和肖成鋼咬著嘴唇偷笑,原來這倆人趁著簡凡不備,拽胳膊託屁股,把簡凡推出來了。
“喲,又是你?還真站出來了,有什麼可笑的,怎麼開會一點都不嚴肅……”伍辰光剜了一眼,倒也不忍苛責這個滿臉還帶著傷的警。
一般情況下兩句說算了,眾人吃吃地笑著看著這個小警員出醜,不料簡凡僅僅是驚慌了一下下,臉色一正接著伍支隊長的話頭立馬就是一句:“非常可笑。”
“是嗎?那裡可笑了?”夏領導略帶不悅的地問。
“呵呵……”簡凡又是呵呵傻笑了笑道:“這些起獲贓物收集年份跨度接近二十年,當年就值幾百萬了。現在怕是幾千萬打不住了……我一想走私團伙的賊窩被咱們端了,這些人辛辛苦苦幾十年,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估計不用咱們抓都要氣的吐血了,呵呵……這還不可笑呀?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是笑到最後的人,怎麼可以不笑呢!?”
話鋒這麼著一轉,倒是引起了一陣善意的笑聲和著稀落的掌聲,省廳那位姓夏的領導倒被說得笑意一臉,反而附合著簡凡的話說著:“好……說得好,作惡者當哭之時,就是我們從警的開懷之日,我們應該笑……請坐請坐,咱們繼續……目前以義井橋案為基點,我們已經拘捕了十九名涉案人員,已查明截獲現場逃走的嫌疑人正是涉案頭目李三柱,現場搜捕已經擴大到十公里以外,而且我們發現攀爬牆外的現場遺有血跡,應該是我們的警員開槍擊傷了他,估計他跑不出大原……”
夏領導在侃侃而談,肖副局長以下的幾位都在聆耳傾聽,簡凡倒不知道案發不到一天,怎麼著就驚動了從支隊到市局直到省廳,這麼快就介入了。接下就是重案負責此案的張志勇以及參案的胡麗君對案情進行了幾份敘述,一說都是李三柱、徐勝治以及幾個涉案人員複雜的社會關係,這人連人,關係連關係,這張大網有多大怕是一時半會不好查了。或許就查,也是個撒大網撈小魚的結果。
聽了多半截簡凡倒明白了,這案子基本要另案處理,而且直接由省廳督導。這一下就有點興味索然了。一聽著沒意思,就開始走神了,側眼看看張傑,瞪瞪肖成鋼,肖成鋼不理會。張傑也不理會。都是裝著津津有味聽著。
簡凡被這倆人設計害了一下,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威脅張傑道:“下次做飯,給你飯裡吐唾沫。”
“切,不在乎。”張傑小聲說著,頭側過一邊。
“連我也敢害,靠,給你飯裡擤鼻涕。”簡凡頭一側,又威脅上肖成鋼了。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誰怕誰呀?”肖成鋼輕聲道。
“嘿喲……你這臉皮才被柏油路蹭了,還這麼厚呀?”簡凡悻悻說道。
“嘿嘿,你好像沒蹭似的,我可老婆孩子都有了,就看你破了相咋辦。”張傑小聲損道,損了句倒被郭元聽見了,三個人倒同仇敵愾不懷好意地盯著簡凡。簡凡訕訕笑笑不敢再威脅別人了,兩次把仨哥們都搞得險象環生,再看張傑和郭元一臉膠帶,倒是歉意得緊。
這個會議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之間簡凡幾次注意地看肖明宇副局長。自始自終都保持著一個領導不苟言笑的樣子,偶而發言都是對重案隊鼓勵和讚揚有加,到了最後連總結髮言的機會也讓給伍支隊長了,看來就是旁聽的。
伍辰光今兒意氣風發,總結的鏗鏘有力:“……同志們吶,省廳這次派駐的夏主任是咱們打擊文物走私犯罪領域的行家了,現在重案隊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晉原分局的失竊案、陳水路新村入室殺人案,兩案限期漸近,又加上今天發現的重大文物走私案,幾件案子攪和到一起了。上午經請示局領導,支隊初步做個這樣的安排,晉原分局失竊案的人員配置暫且不動;由陸堅定隊長負責協調六隊和重案隊聯合辦理陳水路入室殺人案……義井12。26文物走私案,抽調一隊、三隊、七隊和重案隊聯合辦案,我暫時忝任這個組長几天啊,外勤由重案隊張志勇負責;省廳的夏主任負責文物的鑑定和協調各地市兄弟單位的協同辦案……我強調一點,一切聽從指揮、一切服從命令……散會後各就各位,大家準備一下吧。”
又是關係,又是協調、又是顧忌各大隊的面子和支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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