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第1/4 頁)
”
簡凡正義凜然一臉,這次眼珠子還真沒有動。胡麗君側過頭,沒看,只當耳邊吹風了,根本不予採信。簡凡又是辨白道:“不信是吧,不信一會兒給你看段錄影,絕對嚇你一跳……”
“你覺得還有什麼能嚇得住我嘛?”
胡麗君不置可否地說了句,憂心忡忡地瞥了簡凡一眼道:“簡凡,我沒責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句,你不說肯定有自己想法……這件文物走私案涉案這麼廣,明顯已經超出咱們重案隊能承辦的範圍了,領導也是通盤考慮的,你沒有入圍也不是什麼壞事,和這群人打交道有時候是相當危險的,昨晚咱們是運氣好而已……一個個體服從組織和服從大局這是從警的基本準則,對這些事,不要有什麼意見和不滿。”
“我沒不滿呀?這爛攤子有人收拾,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簡凡打斷了胡麗君的話。
“能這樣想最好……說說咱們這個組,這個文物案浮出水面倒給了支隊一個臺階,最起碼上面的視線全部轉移到文物走私大案上了,暫時沒有追晉原分局這件舊案,可這個緩衝時間不會很長,我們下一步從哪裡著手……”胡麗君說著,看簡凡沒有接腔,倒先坦誠相見道:“我有個建議你參考一下,現在勘察李三柱可能受傷,如果能把這個人抓獲的話,不管對文物大案還是我們在辦的失竊案,我想應該是一個突破口。你考慮過沒有。”
“抓不住。”
“為什麼?”
“經驗判斷。”
“你有什麼經驗。”
“嘿嘿……我有看過幾千宗罪案的經驗。”
倆人此時已經踱到了門廳口上,簡凡笑著釋疑道:“脫逃地方的地形我看過一遍,離高速公路還有12公里、離省道還有七公里、離二級路還有十五公里……在這種地方出逃的路線可以有無數條,如果是我,我根本不去追他,沒用。方向無從判斷,再大的聲勢也是徒勞。李三柱當賊的年頭比大多警察警齡還長,你覺得那麼容易抓嗎?”
“呵呵……支隊的安排倒被你說得一錢不值了啊。”胡麗君笑道。
“本來就一錢不值嘛。警力在聚集的時候,威懾是有效果的;而李三柱現在不是犯罪,他是在逃命,一個人逼急了有無數種逃法,比如要是我的話,我就兩條腿走出去繞過設卡,最笨的就是最有效的辦法……靠這種搜捕式捕人的辦法,每年佔被捕嫌疑人的比例不到三成,你覺得真有用呀?……我覺得一動不如一靜,晉原分局的案子不會有什麼線索,我們只能等著他們不斷給我們製造線索……不管齊援民還是齊樹民,只要他動,就不怕我們沒線索;不管抓李三柱還是陳水路殺人嫌犯、或者薛建庭案有了突破,我們這兒將迎刃而解……這和熬湯一樣,火候到了,自然是骨酥肉爛……我覺得來回亂找倒不如坐著等線索,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裡,坐不住的是他們了……”
簡凡駁道,依然是以做菜為例,依然像做菜一樣胸有成竹。
“嗯……”胡麗君點點頭,有點預設了。正要問問簡凡的確切想法,卻不料簡凡手機鈴聲一響,忙著接電話,一接電話聲音裡驚喜中幾分急切:“喂……蔣姐。怎麼了?……呀,誰告訴你的?沒事,蹭破了點皮,真沒事……什麼,你來了,你在哪兒?就在支隊門口……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你等等,我馬上就到……”
扣了電話火急火燎就跑,一跑覺得不對勁,又和胡麗君招呼著再見,胡麗君遠遠地看著簡凡飛一般地跑向崗哨之外,停著的紅色豐田車上,一高一矮下來倆個女人……一個紅衣似火、一個白衣勝雪,都在招著手。
得,胡麗君眼色怪怪的幾分苦笑,扭著頭走了。
或許對於離過婚的女人。戀愛是一份不可企及的奢望;在和這個男人漸漸熟稔的時候,很多次有過很多種奢望,不過在這一刻,都化作一絲淡淡的苦笑。
門外,蔣迪佳、曾楠並排著站著,看著慘相兮兮的簡凡笑意一臉奔出來,不過這笑倒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先是曾楠捂著肚子靠著車廂,咯咯吱吱地笑彎了腰,蔣迪佳也是忍俊不禁,不過笑罷之後又是心疼地捧著這個“慘不忍睹”的臉,幾乎要攬到懷裡,眼神裡俱是嗔怪,差點心疼得就要掉淚了。
不遠處,也有一拔在看著,肖成鋼、郭元、張傑仨人,仨個人看不清,張傑乾脆把重案隊的監視儀架到窗上遠遠地看著,一會肖成鋼又搶著看,一會郭元又把肖成鋼擠下來要看。
郭元在由衷地贊著:“喲,簡凡這個女朋友正點啊。”
張傑也不無羨慕地說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