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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的單位,都在尋找這個12。26文物走私案重大嫌疑人。
有人說,罪惡是源自人性中的貪婪、暴戾、自私,所以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罪惡;正與邪、警與匪之間的較量,像獵人和獵物、像獵與被獵之間一樣,在這個城市的人群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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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大院裡的重案隊今天難得地清閒了,準確地說,是一樓晉原分局專案組清閒了,三個樓層除了一層,壓根就沒有人了,差不多都被調到了外勤排查、走訪和偵訊上。
組長陸隊自然是忙得焦頭爛額、胡麗君忙著協調幾個案子,簡副組長一下午都沒見面,時繼紅和嚴世傑倆老同志早早便翹班回家了,隊裡只剩下肖成鋼、郭元、張傑和CCIC一干年輕人,除了發了幾份協查通報,一下午根本沒有安排活幹,都圍在大辦公室裡,有的聊著、有的對著電腦翻著撲克或者來個掃雷,三女警生活得更有創意,倒著茶水、嗑著瓜子,八卦的話題說得不亦樂乎。
冬天裡天黑得早,快下班的時分天已經全黑下來了,樓道里響起了腳步聲,肖成鋼耳朵尖,噓得一聲,一指門外,大家立馬知意,手腳利索地關遊戲、收拾瓜子皮,一眨眼就成了正襟危坐工作的架勢。
不料,奇聲突來,腳步聲尚伴著哼哼嘰嘰的小調,細細一辨,聽得清楚……清水水的玻璃隔著窗兒照/滿口口白牙對著妹妹笑/雙扇子門單扇子開/叫聲哥哥你進來/眉對眉來眼對眼/忍也不住奔上前……
腔調怪異無比,沒準是哪兒的山歌小調,後面幾句哼哼嘰嘰聲音很低,肖成鋼看著眾人皺眉,壓著聲音謔笑著道:“你們沒聽過吧,這是咱烏龍小調,想知道最後兩句咋唱嗎?”
不知道啥意思,都看著肖成鋼。肖成鋼幹這活看樣是行家裡手,嘴一撇,聲音一變,和門外唱得差不多一個調:“杏眼兒羞答答往下垂/除了哥哥俺想誰/今個兒潑上命也跟哥哥睡……”
這麼一瞎唱,還有幾位女士呢,郭元和張傑大眼瞪小眼張口結舌,梁舞雲和CCIC幾位也是大眼瞪小眼,敢情是鄉間小黃調,正要發作,門外人大咧咧說著:“肖成鋼,這楓林調是你唱的麼?你唱出來是盜版,我這才是正宗的……耶,都在吶!?”
說著人進來了,進門就愣到門口了,一屋子七八個人正虎視眈眈看著,嚇了簡凡一跳,肖成鋼嘿嘿吃吃一笑,跟著眾人都哈哈大笑上了,唯有仨女士臉色微微有點紅。這男人裡,有不卑鄙的、也有不無恥的,可沒有不下流的。梁舞雲臉色微笑損了句:“喲,簡副組長,唱得不賴麼?再來一段……跟誰怎麼SLEEPING來著……”
“回見……下班下班……回見啊……”簡凡看著這場合,訕笑著轉身要跑。郭元和張傑卻是奔了出來,又是一人架一支胳膊硬拽了回來,簡凡被拽,自然知道這幾個人的用意。苦著臉不迭地求著:“哎,哎,兄弟們……咱們有話好說,你們看我現在也傷成這樣了,你們宰我於心何忍呀?連傷員也宰,你們不怕天打雷劈吶……再說想做吃的,現在也來不及呀?”
郭元和張傑卻是不容分說,直拽了進來,摁到了椅子上,郭元說了句:“胡姐去特警隊了,一會兒就回來,讓咱們等著。”
“哦,知道了……管飯是不?”簡凡笑著問了句,而且笑著向粱舞雲示意,不過被梁舞雲剜了一眼,肖成鋼卻是嘟嘟囊囊埋怨著:“鍋哥,你去哪了?你當個破組長,這還牛逼大了吧,說跑就跑了,啊,還是個副的,要是正的,都找不著你人了是不是?”
“就是,簡凡,一個隊都忙著,咱們閒坐著,回頭這刷刷刷獎旗獎盃帶獎金都發下來了,可沒咱們份了啊。”張傑有點按捺不住地說道,簡凡不在,幾個人玩得無趣得緊。
“哎,對呀,簡凡,別又是咱們栽樹,別人乘涼啊……你這副組長怎麼當的,人家休息時候讓我們沒頭蒼蠅似地亂跑亂撞,現在有目標了,反而咱們閒了。”郭元也有點不樂意。
“他呀!?就是德性了。”梁舞雲倒插了句:“你們還沒看明白呀?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能知道什麼?切……”
大慨是因為閨蜜的緣故,梁舞雲話裡格外地不客氣,簡凡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這仨隊友怕是看著別的組摘桃子有點坐不住了,梁舞雲倒不知道怎麼著和郭元、肖成鋼一干人站到一路上了,眼骨碌一轉,簡凡搖頭晃腦地說著:“哎,逼著我擺組長的架子吧,算,也好,得給你們上了課了啊,梁舞雲,看過三國不?”
粱舞雲不知道簡凡出什麼壞水,哼了哼沒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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