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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這點無需置疑。有檢察院的調查和法醫證明,誰也做不了假,如果你非要給你的冤屈找一個債主,我想你心裡也清楚,負責的不應該是我們警察……”
嘶……簡凡驀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丫的,這正是我想說的話,怎麼就沒把語言給組織起來涅?看來還是嫩了點。一念至此,萬分崇拜的看著胡麗君,此時才發現依然眉宇英氣外射的胡麗君,不失幾分成熟的嫵媚和睿智,不知道心裡那根筋被觸了下,頓時想起了倆曾經沒有尷尬的那晚上……壞了,這時候怎麼可以走神,簡凡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防止再走神了。
這一句說得好。也同樣觸動了馮梅梅,迎了胡麗君的眼神下意識地避了避,一個細微的動作,時繼紅這預審眼光她哪裡逃得過,霎時也下了個定論:這條路子,應該沒錯。
沒說話倒沒有難倒胡麗君,就見得胡麗君像慣常思考的時候一樣踱了幾步,緩緩說道:“我也是離過婚的女人,我能理解你這種悲痛欲絕的心情,我也知道一個男人在愛他的女人心中的份量……其實你們倆個是讓人羨慕的一對,你們所牽掛的都很簡單,在你的心裡,丈夫就是一切;在你丈夫的心裡。你和孩子就是他的一切……我說一個最簡單的事,你丈夫在警察眼裡是個幾進宮的壞份子,你覺得憑著幾副銬子、幾次審訊就嚇得住他?他可不是一次兩次和我們打交道了啊,就那麼點搶古董的事能逼得他自殺?呵呵,說出來怕是沒人會相信……其實有些話我不想說出來,可你非逼我說,那我就明說了,別說你不一定相信你丈夫是自殺,我也不相信。可他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自殺了……我想,導致一個人自殺的原因有兩種,一種是萬念俱灰,一種是心裡害怕。你丈夫有這麼一個幸福的家、這麼一個漂亮的妻子和孩子,肯定不是萬念俱灰;那麼他就是害怕了,害怕什麼?……我想,他心裡最牽掛的是什麼,他最害怕的也就是什麼……處在他這個位置,我想他不會沒有這種擔憂吧,這些事。你不會一點都不瞭解吧?”
馮梅梅的表情由決絕轉到了迷茫、一下子又轉到了悲愴、跟著雙手捂著臉號啕大哭。身子慢慢地、慢慢蹲了下來,靠著櫃子,蜷曲著、哭著,或許人已經去了不小時日了,淚已經沒有那麼多,聲音慢慢由大轉小,一直抽泣的,一直直不起身來。
這在預審上叫突破心理防線,一般在心理活動有劇烈波動的時候就是一個最鮮明的特徵。此時是切入案情的最佳時機,時繼紅對胡麗君這幾句讚賞得緊,句句如重錘敲到了馮梅梅的心坎上,而且有意識地把矛頭引向了未知。不過坐著小簡凡又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只是被這淚眼漣漣激得憐香惜玉的心思大起,幾次忍不住想站起身來扶著馮梅梅,可每次都被時繼紅狠狠地剜上一眼,又訕訕坐下了。
哦,對了,女人對女人,是不會有憐香悄玉的。
這一哭,又哭了幾分鐘,如若不是隔壁老太太喊著,馮梅梅應了一聲話,這哭聲怕是還要繼續一段時間,胡亂地應了聲母親的問話,馮梅梅好歹止住了哭聲。胡麗君此時才拉著椅子,扶著馮梅梅坐定了,隨身掏了幾張紙巾遞過來。看著拭淚的馮梅梅,輕聲說道:“你丈夫是個爺們,預審處的警察都忍不住豎大拇指,如果是畏罪自殺,在我們刑拘他的時候就應該自殺,何必等熬了一週才自殺呢?何必因為一個只判個三年五年的罪拋下你們呢……我想肯定是有人拿他最珍惜的東西來威脅他,才讓他不得不選擇死路,他是為了保護你們母子、為了保護你們組成的這個家庭才選擇死路的……”
好像像生怕馮梅梅不哭似的,這幾句似是而非的猜測撩得馮梅梅又是悲慟聲動,泣聲再起,胡麗君卻是緊追問道:“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想為他做點什麼?”
“可是……可是……人都不在了,我還能做什麼?”馮梅梅抽泣著說著。
“能……告訴我。誰給你出的這個圍攻刑偵支隊的主意。放心,我們不是找後賬來了,錢已經賠付給你了,那是我們該負的責……”
“這……”
哭聲驟停,馮梅梅瞪著眼看著胡麗君,似有隱情,欲言又止,簡且和時繼紅的心跟著一揪。生怕功虧一簣。
“你放心……我們只就你丈夫的死找應該負責的人,出事以後,這個訊息是封鎖著的。可不知道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從死亡到你們圍攻支隊不過十個小時,這十個小時連法醫鑑證都沒有到位……我們只是在查詢是不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利用你們的善良,故意煽動家屬,進而對專案組的工作故意干擾……說不定這個人,和你丈夫的死有某種聯絡,我們需要知道真相,這也是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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