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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下發毛,渾身起小疙瘩,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車走了。龔文軍被帶走了。伍支隊長出了門,一言不發拍了拍簡凡的肩膀,也走了。陸隊長跟著出來,看了簡凡一眼,也走了,都走了……
咦!?簡凡心裡有納悶,今兒這樣子,怎麼倆領導都像怨婦?怎麼還都像在怨我似的?搞得人家好自責噯。
“簡凡……怎麼了?有點難受?”
背後有人輕喊了句,正被這尷尬情景搞得無所適從的簡凡回頭一看,是胡麗君出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後。看看簡凡臉色有點難堪,胡麗君笑著安慰道:“我幾年前辦過個案子,親手把一位同行抓起來的時候,也和你現在的感覺一樣,有點於心不忍、有點為其不值,還有點說不出來的那種鬱悶……而且連著鬱悶了好長一段時間。”
溫文軟語講來,倒讓簡凡心裡稍稍放寬了些,再看這位有過一夜露水之緣的胡姐,看來胡姐把世事看得比男人還淡,怪怪地看了一眼,弱弱地問了句:“我怎麼覺得就像我辦了件什麼壞事似的。胡姐,那……那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現在嘛……”胡麗君側頭笑著道:“沒什麼感覺,嫌疑人是個寬泛的概念。我只把他看成嫌疑人,不帶任何私人感情丄色彩……有些事真是匪夷所思啊。這個維持治安的派出所長,居然和南宮街頭的混混薛建庭是莫逆之交……生前遮掩形跡,死後還幫著討回公道,在錢的面前呀,怕是沒幾個人高尚得起來,這和一個人的職業沒有什麼關係……”
倆個人不自覺地向前走了幾步,抬步便即進了大辦公室,時繼紅和郭元倆人也聽到了這句話,不過今天這個出乎意料的結果讓這倆位也是有點高興不起來。看著胡麗君和簡凡倆副組長剛剛落坐,郭元倒像想起什麼事來一般喊著:“哎,胡姐、時阿姨,我發現簡副組長一個問題啊。你們發現了沒有?”
“我……我有什麼問題。”簡凡納悶地問著。
郭元很詫異、很不解的看看眾人,狐疑地指著簡凡說道:“你們發現了沒有,簡凡只要一動腦筋,一準就有警察倒黴……啊!?不相信呀?你們算算啊,上次是吳鏑一干人,四五個處分,三個清退,還有四個被督察扣著,剛安生了兩天,這不,又把龔文軍送進去了……光煽動家屬鬧事這一件,八成這警服就沒得穿了。”
此言說得簡凡猛地皺眉呲臉蛋,一時間無言以對。時繼紅怪怪地看看郭元,又看看胡麗君,眯著眼謔笑著倒附合上了:“哎喲……好像就是這樣啊?都說簡凡烏鴉喲,挺靈的嘛。”一句話逗得胡麗君也忍不住笑了。
“嘿……這這這……你們……這賴我什麼事呀?好像我教唆的似的?”簡凡看著時繼紅和郭元都促狹似地看著自己,無奈地撇撇嘴道:“行了、行了,我天生異秉啊,沾誰誰倒黴啊,你們離我遠點。”
這倆人開慣了玩笑到沒覺乎出什麼來。胡麗君圓著場說著:“好了好了。這個線索冒頭了,有了馮梅梅這兒的突破,龔文軍和許立明估計扛不住。我們稍等等督察的進一步調查結果,不過初步可以認定,這次事件是十四年前3。23文物走私案涉案人李三柱所為。但問題是,這個長年不露面的李三柱和齊援民之間又有什麼瓜葛?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齊樹民,在這次事件中究竟有沒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行為?還有,齊援民就在南宮街上,理論上他和龔文軍說話要比其弟齊樹民容易得多,為什麼會假手李三柱來辦這事呢?……快下班了啊,一會簡凡你和郭元去接替肖成鋼,給你們倆帶個問題去,路上考慮考慮,咱們組就你們四個年輕小夥,多勞累點了啊,明兒咱們碰頭商量一下下步怎麼走……”
“等等……胡姐,你剛才說了一堆什麼什麼?我還沒整明白呢?”郭元聽得胡麗君語速很快,一下子還真沒有反應過來。
“都這會了還沒看明白,笨死你呀。”簡凡按捺不住說話了,解釋著:“李三柱行蹤不定,連人都沒地兒找。齊樹民是外籍,別說找不著這人。就找著了想控制得透過省廳外事辦,他要藏到國外,你拿他還沒治;現在又查到咱們自己頭上,只能秘而不宣暗地裡進行,這個訊息能包多長時間誰也沒譜,偏偏所有的線索好像都看似和咱們的目標人物、在辦案件無關……摸田雞摸了一窩癩蛤蟆,領導正煩躁著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呢?”
“哦……這樣啊……”郭元和時繼紅恍然大悟,雖然是從另一個角度解釋出來了,不過更淺顯易懂了幾分。胡麗君卻是暗暗心驚,這個連會審也沒參與的簡凡,一語卻道破了此時的難點,興致一上來,隨口問著:“那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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