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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確保他沒有反抗能力呀……我痛恨這些違法犯罪分子,痛恨這些破壞社會和諧、破壞別人幸福家庭的混蛋。”簡凡說話有點二,惡狠狠地說道。
“那位女人,還卡著她的脖子是怎麼回事?”
“市侷限期要求破案,丟失的電廠印鑑找不回來,是要影響我市經濟建設的啊,這是我們支隊長說的,不信你去問問……我當時就逼問她,東西藏什麼地方了,你說呀,你說呀?……不過她嚇得不會說話了,後來才發現,這個人和女嫌疑人長得不是太像,我才省得搞錯了,咂咂……”簡凡有點恬不知恥地撒著謊,跟著想到了一件事,支著脖子問:“哎,督察同志,你們看監控了吧,糾纏過程中,那人打我,算不算襲警呀?”
這明顯是沒事找事,倆督察互視了一眼,沒理會這茬,姓高的那位,突然就拋了句:“你認識劉香蓴嗎?就是在場的那位女的。”
“認識。”
“認識!?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對這個問題簡凡也有準備了,很流利地說道:“我認識的是幾年前的劉香蓴,我們是高中同學,好長時間沒見過了,可今天我真沒認出來,以前見的時候,穿著校服、梳著馬尾巴,可現在已經是一身OL職業裝,頭髮也燙染了,我壓根就沒認出來,當時的心裡只有嫌疑人,我都奇怪她為什麼不說話,看來我的變化不大,她認出我來了好像,嘶,奇怪,可她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呢?……這女人呀,太善變了,比如麻醉搶劫案那個女嫌疑人,身份一天幾變,她隨便一化妝,馬上就變成另一個人了,一眨眼就不認識了……哎,沒辦法,我也是給案子搞混了,腦子裡一團麻。”
簡凡說著,回憶著當時的情況,攝像在自己身後,隔著幾十米,也就拍下了打人而已,對方的家屬肯定說不清楚,而被打的,現在也未必知道詳情;至於香香呢,也未必能傻到承認自己有私情吧?以前甚至香香都不願意簡凡到單位去找她,這一點,說得通。而對於簡凡本人,在執法犯法和執法失誤之間,寧願選擇後者。
倆個督察對案子明顯外行,但對刑警案子的壓力也頗有了解,警察得抑鬱症、自殺傾向都比平常人高出百分之一百不止,而刑警更是一個高危職業。倆人聽得簡凡說得不像撒謊,倒也接受了一點,李督察繼續問道:“簡凡,據我們對受害人初步瞭解,他反映說你是劉香蓴的男友,有沒有這回事,如果有,你今天有挾私報復的成份嗎?不要回避這個問題,我們會查實細節的。”
簡凡微微一笑,很不屑、很不以為然地說道:“那是高中時候的事,小孩子瞎玩能當得了真呀,再說我這麼帥,當學生時代我現在能數上名來的女朋友,少說也有十幾個啦,你們要不信,我給你們名字你們去查實。為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並不十分漂亮的女人挾私報復,我還沒那麼傻?……你們既然問到這個問題了,我也說兩件事你們考慮下,就我們刑警,家不在大原,還是實習期身份的,連兩千塊都掙不夠,找物件,連打工妹都不一定看得上我們,要不我們隊裡那那麼多光棍呢?……而我這位高中同學劉香蓴,我有很長時間沒見著了,據說在大原移動公司,你們就想想,差別這麼大,您覺得可能嗎?噢,對了,你可以去劉香蓴家裡瞭解一下,問問她媽,願不願意找我這麼個女婿。挾私報復就更不可能了,我受黨教育、受組織培養老半年了,我不能連這點覺悟也沒有吧?”
合情合理的一番分析,成了最令人信服的謊言。
私情之所以有個私字,就是不能放到桌面上的意思,簡凡在委婉地撇清著兩人的關係,等著他們一點點查吧,這查總得需要時間吧?只要拖上幾天,足夠了,即便是拖不住,執法犯法,那是死不能承認滴。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難道督察還能查得清倆人的私情不成?這種三角戀愛的亂七八糟關係,到現在連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倆督察聽得最後一句不禁莞爾,受黨教育的話,進這裡的人常說,只不過從這麼個世事未深的小警察嘴裡說出來,有點可笑而已。
詢問繼續著,問者很輕鬆,沒見過這麼配合的;被問著很坦然,比坦白還坦然的那一種,只不過侃侃而言的,已經再沒有一句真話了……
◇◇◇◇
一大隊,案子在繼續深挖,史靜媛主持著。胡麗君帶著楊紅杏、梁舞雲,三個女人終於找到劉香蓴,或許這件事對於一個女人也過於沉重了,擔心來自多方指責的劉香蓴躲在同學的家裡,一時無計可施,胡麗君幾句下來,連這個人也變得淚水漣漣。
女人和女人總是能找到共同語言,四個女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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