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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概念,男人可以為自己找到一百種理由,女人可以找出超過一百種的理由證明自己無辜,坦白自己的行為是無恥,搪塞也同樣是一種無恥,如果試圖把原因歸咎到另一方身上,那是比前兩種更無恥的無恥行為,如果還想把這種無恥行為冠以什麼堂而皇之的理由,那就上升到恬不知恥了……還有你,梁舞雲,我不是否認和劉香蓴的關係,可這事能跟督察講嗎?我可以不要臉,可要是督察問到劉香蓴臉上,這話很好聽是不是?……把我和那個什麼於躍龍放到一起,劉香蓴選擇他,我現在能理解了,他能給她的,我給不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可我不後悔,最起碼讓我從此不再對她有什麼愧疚。最起碼我現在覺得,我自己也不算那無恥。”
這個既有忿恨又有維護的複雜心態或話不是梁舞雲和楊紅杏倆人能明白的,言辭犀利,根本沒聽懂意思就被說話的氣勢驚得大眼瞪小眼,跟著簡凡手一指倆人:“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們倆怎麼就沒長進呢?給你們倆個建議,好好測測IQ水平,一個白痴、一個弱智,這都是基本常識問題,這種越抹越黑的事,是你們能來勸的嗎?我談物件的時候,你們倆還未成年呢。”
說著掉轉就走,再不理會二人了。楊紅杏和梁舞雲被批得體無完膚,半天梁舞雲才悻悻道了句:“老大,他也被擊中男人最脆弱的神經了,以後別跟他討論,那張能把嫌疑人說哭了的嘴太厲害。咱倆根本不是對手。”
“哎,他好象變了……”
楊紅杏搖搖頭,看著簡凡提著一個旅行包從值班室出來,直奔著上樓回宿舍,心裡黯黯不知所想,不過此時,看著幾分落寂的簡凡,倒覺得簡凡有點變了,只不過看不出來,哪裡變了……
◇◇◇◇
出來的第一天,就在取錢、還錢和不斷地感謝中過去了,卡里數了數,五萬四千多,取了整五萬,把楊紅杏、梁舞雲的整兩萬還了,回頭把隊里人湊的份子三千五千還了三萬,隊長的緩緩,胡麗君不在,聽說帶著人赴大同抓捕漏網的最後一名嫌疑人了,不過就在,自己也沒錢還了。
眨眼間,老婆和老婆本都丟了不說,還倒欠了一屁外債,這個心理壓力好像比其他事更大幾分,熬到了下班,顧不上和一干隊友們扯淡,趕緊地驅車出門找救兵,大原裡能幫上忙的就老大和老三了,老大家不在大原,不好朝人家張口。就只剩老三黃天野了。同寢室幾年的兄弟,自然是對這種面帶難色、欲言又止的表情熟悉無比,而且是經歷過不止一次,進門看簡凡這個樣子,馬上猜到了來意,嘻笑著問:“喲,看你這德性,不是把那個妞肚子搞大了,來借錢上醫院付營養費吧?”
想想幾天經歷,簡凡長嘆一口氣說了句:“猜對了一半,借錢的原因錯了,我搞了個男的。”
啊!?老三黃天野興致來了,待聽完這緣由,失望之餘直罵簡凡蠢,光這八萬就不知道能搞多少妞了。不過倒還夠義氣,二話不說答應借兩萬,回頭給費仕青聯絡,這小子私房錢存得不少,聽得出了這事,也沒二話。錢湊齊了,倆兄弟斛籌相對,光酒沒菜下了半瓶,黃天野喝到了興頭上突然想起事來,問道:“有個掙錢門路你幹不?幹幾個月,湊和著能還一大半賬。我是怕你臉皮子薄不好意思,上次就想跟你說了,咱們兄弟倆聯手,肯定賺錢。”
簡凡聽得老三細細道來,稍稍有點為難,不過想想再欠一屁股債的境遇,長嘆著氣,無奈地說了句:“幹!不幹咋辦?別說你僱我,你包養我我都幹。”
第25章 有酒且痛飲
時間在不鹹不淡的向前走著,座落在五一商廈背後的刑偵一大隊仍是一片波瀾不驚的平靜。事實上,很少有什麼事能讓這裡吃驚,一隊每年要處理三千件以上的刑事案件,血腥的有之、暴力的有之、陰謀詭計爾虞我詐的更有之,在這種有點黑白混淆的氛圍裡,很難讓人感覺溫情的存在,即便是最善良、最懦弱的人長期呆在這裡,也會染上兇性。有一位老刑警說得好,從這些血淋淋、活生生的案子裡,看得多了,對別人對自己,都會覺得很失望甚至絕望。
對了,這在理論上有依據,叫職業病。在現實裡也有依據,不相信的話您到派出所、刑警隊瞧瞧,十個裡頭有八九個是凶神惡煞,見了誰都咋咋唬唬。
不久前這裡出現了一個例外,一個永遠笑容滿面、殷勤一臉的例外,這或許也是一隊所有人都喜歡簡凡的原因所在。而現在,唯一的一個例外現在也不是例外了,在發瘋的時候甚至於比普通人更有甚之,很難想像這麼個膽小怕事的學警,敢持槍追逃、敢當街傷人。
處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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