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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是真累不是假累,倆個人不時地吸溜著鼻子,像北方現在的天氣,溫度低風沙大,早晚的溫差還厲害,那樓頂風口,差不多正好就是凍人乾的好地方。一路下樓梯聽著倆人發牢騷,簡凡幾分不屑地說著:“去去去……訴什麼苦呢?……哎,我說你們倆心眼也太實誠了點吧?霽月閣對面、斜對面,過了幾十米就有旅館,租個房間多好,又隱敝又暖和,看得還清,幹嘛鑽樓頂。”
“那兒不省錢嗎!?”肖成鋼道。
“省錢?你給誰省?”簡凡哭笑不得地說著。
“不是非要省,自己墊上,報了沒準到什麼時候了。報不了就虧大發了。”肖成鋼道出原委來了。
“陸隊說經費不足。其實呢,這個監視點可有可無,隊裡其實也不怎麼重視。”張傑說著,一副大材小用和英雄無用武之地的德性。
“哎……所以就派你們倆傻鳥窩這兒下蛋,是吧?”
簡凡嘆了口氣,哭笑不得的感覺,當刑警都有一股拗勁,隊裡蹲坑守候最長的記錄是守了三個月零十七天,像這種方式是最笨最原始的辦法,常常是事倍功半,累得熬得人能脫幾層皮。倆人現在就是如此,累得也懶得和簡凡叫板了。
“走吧……兄弟們,打起精神來,我回來了,相當於救苦救難的菩薩回來了,你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簡凡打趣著,攔了輛計程車,領著倆隊友上了車,看著倆人穿著大棉衣裹著像做賊一般畏畏縮縮,八成在樓頂早被凍成條件反射了,看得簡凡心裡泛起的那還真不叫個滋味。
車直駛一個地方,一個讓張傑和肖成鋼面面相覷,不知道什麼意思的地方:盛唐夜總會。
計程車司機一聽盛唐,臉上浮著理解和曖昧的笑意,到那兒幹什麼,地球人都知道。
不過肯定不是大家都知道的那樣,張傑和肖成鋼倆人嘀咕著不知道簡凡究竟要幹什麼,車上都沒好意思問,到了目的地剛一下車,倆貨拽著簡凡就問上,張傑嘻皮笑臉地道,簡凡,你是不是看著俺可憐,犒勞犒勞哥哥我呀?肖成鋼更直白,企求的眼神看著簡凡,直接了當地要求著:鍋哥,我要雙飛。
倆人一人拽一胳膊,真把簡凡當成救苦救難的菩薩來哀求來了,聲音悽切還真讓人不忍拒絕。簡凡被倆人拽得哭笑不得,硬甩了胳膊訓斥著:“倆發傻發了半個月,又開始發情了?……一個你、一個你……再加上我,陸隊沒有一個待見的,案子沒線索,拿不出點像樣的東西來,回去怎麼跟陸隊交待?你們就不想想正事?”
“鍋哥,那這兒有線索呀?”肖成鋼問著。
“沒有線索,可有錢呀?”簡凡壞笑著。
說著饒有深意地看看肖成鋼又看看張傑,張傑猛地省悟到了,嚇了一跳:“哇哇哇……簡凡,你丫拉我們倆來收保護費來啦?”
“此費非彼費,經費……給隊裡要點經費,回去咱們不也好說話嘛。你們想要車要經費,怎麼著,你以為陸隊會好好給咱們呀?要不找點有價值的線索、要不找點有價值的東西,否則咱們在隊裡就直不起腰桿來,你們倆蠢貨,怨不得把你們扔樓頂凍人幹呢?活該……”
簡凡邊說邊指著鼻子訓倆人,肖成鋼愣眼了,不知道該咋辦。張傑想想這事裡透著詭異,卻不知道簡凡是怎麼想的,不過多多少少了解點盛唐的背景,還真不敢在這裡放肆。倆人面面相覷著,不知道該不該聽簡凡的,簡凡卻是不容分說,一手拽著一個,教唆著倆人多看、少說、多擺架子、少掉價,教唆了半天,一前兩後直奔著盛唐的門廳而來。
唐大頭還在醫院躺著,聽蔣姐說曾楠還在家裡養著,不過出了這種事,怕是曾楠和唐大頭都不好向老闆交待,如果這倆個當家的不在,那麼肯定是總經理周承文現在負責,對於這個吃軟飯的傢伙簡凡倒覺得還是有把握對付的。
果不其然,一問還真是此人,門廳保安認識簡凡,對講裡一呼,跑腿的孫二勇、迷糊就迎接來了,在這幫爺們裡佩服的是絕對的武力,那天晚上的事雖然沒有大面積傳開,可在保安裡都略知一二,倆個帶著簡凡上樓的功夫,十句裡倒有八句是和簡凡套近乎。
“歡迎。歡迎……請……”
出電梯門就有位工裝的MM在迎接著,差不多和曾楠那身領班服裝一樣,一自我介紹是周總的臨時秘書,直領著仨人到了總經理辦。
總經理辦起身相迎的是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名頭不小,不過派頭實在不怎麼地,奶油味足得很,讓簡凡這火眼金睛一瞧,八成得歸到酒色過度,嚴重腎虧的那一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