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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裡,可能什麼都缺,就不缺吃的。餐桌上的瓜子,個大籽飽的葵花子、個小味香的黑瓜子、幾乎是圓形的大西瓜籽,還有風味格外獨特的南瓜籽,四色一盤,嗑著噴香的瓜子,等著菜上桌,飯入碗的時間。
看著繫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簡凡,沐浴在這嘗也不夠的溫馨之中,偶爾的過錯也會被這個可愛的小男人包容著,蔣迪佳倒覺得倆個人對於彼此好像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菜上桌了,確實沒有什麼可挑剔的,熱騰騰的砂鍋煲得素什錦,蔬菜淡淡的清香隨著熱氣瀰漫開來,蔣迪佳深吸著鼻子,有點饞相的湊上來,不過簡凡卻是謔笑著遞著一個盛菜的大盤和一副筷子道:“將就著吧啊,碗被你報銷了,拿盤就著吃吧。”
肉乎乎的香菇、顏色鮮豔的胡蘿蔔、綠得通透的豆莢、還有大原人冬季桌上的常菜蘿蔔白菜凍豆腐,蔣迪佳早忘了不快,饞相畢露著挾著吃得津津有味。看看簡凡盛的米飯也在盤裡,蔣迪佳這倒有點不好意思了,訕笑著說著:“簡凡,你是不是嫌我什麼也不會做……”
“嗯!?……”簡凡坐下了,側眼饒有興致地看著蔣姐,有點失落的眼神,一發愁倒是更有一種另類的美。這樣子讓簡凡想生氣都生不上來,正色說道:“誰說的,你有一樣就做的非常好?”
“什麼!?”蔣迪佳順口問著。
“做愛呀!……嘿嘿哈哈……”
“討厭……”
簡凡壞笑著,蔣迪佳臉上一片飛紅,跺著腳,筷子當武器要打將上來,不過毫無力量的攻擊被簡凡捉住了纖手,作勢來了吻手禮,順手把米飯放到面前。安撫著佯怒的蔣迪佳:“你才打了幾個碗盤算什麼,我小時候在廚房切菜,我都數不清切指頭切了多少回……切了我都不敢說,怕我媽罵我。慢慢就學會了,最簡單的事就是做飯。”
“有你在,我才不學呢。”蔣迪佳得意了句。
“那倒是啊,我媽說,我跟我爸德性一個樣子。”簡凡搖搖頭,有點自甘命薄了。
“什麼意思?”
“伺候媳婦的命唄。”
“呵呵……誰是你媳婦!?”
“不當拉倒,看你以後饞了誰給你做。”
簡凡一如既往地恬著臉開著玩笑,熱氣騰騰燴菜,吃得開胃開懷,偶爾看看簡凡的臉上,傷痕已去。因為傷的緣故,見準丈母孃一事被一擱再擱,現在倆人倒沒人提了,剛剛說到了媳婦一事,蔣迪佳驀地有點心動,看著簡凡正專心致志地吃著,弱弱地問了句:“簡凡,我問你件事。”
“什麼事?”
“嗯,你想過我們結婚沒有?”
“想過呀,怎麼啦?你迫不及待了呀?”
“少來了,你才迫不及待呢……你說我們要結婚,那會是什麼樣子?”
“嗯!?”簡凡這才重視上了,仔細看看停筷未食,有點猶豫不決的蔣姐,笑著說道:“看來你和我有同樣的擔心啊?……其實呀,婚姻有三分之一是杯具,最終是以倆個人的分手告終的。”
“幹嘛往那最壞處想?”蔣迪佳埋怨著,不高興了。
“嘿嘿……剩下的三分之二,也未必是好,還有三分之一呢,不是悲劇,而是啞劇。”
“什麼啞劇?”
“倆個人各幹其事,互不干涉,根本沒有共同語言,那不是啞劇呀。”
“這個形容倒貼切……呵呵,只剩下的三分之一喜劇呀,那太少了點吧?”
“No,剩下的也不是喜劇。”
“是什麼。”
“鬧劇。”
簡凡解釋道,看著蔣迪佳眨著美目不解,笑著道:“現代人的結合不一定是以感情為基礎啊,一結婚了,毛病出來了,不是出軌就是出牆、不是缺錢就是缺房。那能不鬧嗎?就不鬧離婚也是天天鬧不痛快。哈哈……”
蔣迪佳被逗得跟著直笑,笑得差點掉出眼淚來,笑著不滿意地拍打了簡凡一下子,嗔怪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像你說的,天下還沒有美滿的婚姻了。我就不相信。”
“嗯,說對了,還真有。”
“是什麼。”
“我爺爺、我奶奶唄……五十年釀著玉米黃、五十年睡著大通床、五十年倆人沒有分開過了啊。現在是三代同堂了,每年一回老家十好幾口,那才叫熱鬧吶,那才叫幸福呢……哎,蔣姐,咱們得趕到前頭,生個娃娃抱回去,那馬上四世同堂了,抱著孩子出去一圈,光壓歲錢就掙不少呢?……哎,蔣姐,怎麼了?我就說說啊,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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