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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再來一句。
而面前的開槍的那位,站著像挺屍的,一句話也沒說,緩緩地抽槍在手,恰在此時,和著冽冽勁風的車廂裡恰是“嗚”地一陣風來,夾雜著像某種另類的聲音。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卸了他銬子,甭廢話……”
那位開槍的,冷峭地說了句。這句話卻是最有威風,剛剛說話倆位,掏著鑰匙解著銬子,此時孫仲文才真的害怕了,抖索著嘴唇顫著:“你……你們……要幹什麼?……我……我……”
“你什麼你呀?說不成不要說。”肖成鋼叱了句。
“我有罪……我有罪。把我關起來吧。”孫仲文嘴裡不迭地說著。
“有什麼罪?一路不說話,我當你是無辜的呀?”張傑詐著。
“我有罪,販古董……對對,販賣文物,跳車逃跑,逃避打擊……我有罪,我要坦白,你們把我關起來吧。”孫仲文哀求著。
不過看樣車門口守著那個,還是開槍的那位對這話根本不入耳,揮著手:“拖下來。”
孫仲文忽靈靈打了個激靈,這下嚇得不清,被倆人架著,手足亂舞著:“呀呀……你們放開我……我有罪,我認罪……哦喲……饒了我……哥哎、叔哎、大爺呀,我再也不跑了……”
被架著孫仲文一把鼻涕一把淚,哀求著,不過沒有獲得任何同情,直愣愣被架到了路沿下地堤邊。倆個人晃著應急燈耀著,開槍的那位蹲下來,問了句:“孫仲文,光西安警方逮你那次事,還不值得我們重案隊找你,有件大案一直被你藏著,願意說出來嗎?”
“我……我我我我……我沒沒……”強光燈下孫仲文嘴唇囁嚅著。
“是沒有吧。”簡凡接著這話頭。
孫仲文不迭地點頭,好歹喘了口氣。
“好。我也懶得問了。”簡幾齣乎意料的非常痛快,卡聲一撥槍機,槍指了指:“反正過了十幾年了,就問出來也找不出證據釘死你……我們知道你不會開口,乾脆給你個痛快了斷怎麼樣?”
孫仲文眼骨碌轉著,像是霎時回憶到了什麼,眼中的恐懼一閃而過。
“好,看來你死心塌地想試試我們的深淺對吧?”簡凡稍稍一停頓,保險一拉說道:“你們黑,警察比你們更黑,要不怎麼壓得住你……別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有四支槍對著你,會在你起步的時候開槍……然後呢,我們拉著你屍體回去交差……反正人死了又不會說話,我們以跳車逃跑擊斃你,合情合理合法……怎麼樣?”
陰森森的聲音從風聲夾過來。孫仲文嚇了跳,不迭地求著:“別別別……哥哎、叔哎,我我我……我們無冤無仇……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們……饒了我、我再也不跑了……”
“誰說我們沒仇?你敢滅警察,還怕警察滅你嗎?……拔槍……”
一聲拔槍,豪氣干雲,公忿私怨盡在兩字之中,四個人的槍蹭蹭上手,合彈匣、開保險的聲音卡卡直響,鏗鏘之至、威武之至。
如果換一個地方、換一個時間,尚有可能是虛張聲勢,不過此時此刻,是冽冽風中抖索著的孫仲文被腿上的傷痛和幾個人的狂呼亂叫早擾亂了心智,根本沒有思索的餘地,根本沒有時間來考慮這事的真與假,滿心充斥著的都是恐懼,鬧市中尚敢開槍傷人,誰可知道在這個鬼地方,他們不敢殺人。
稍稍一頓的功夫,圍著自己的倆人,蹲下來,對著孫仲文的臉狂喊:“跑呀……跑呀……快跑呀……”
聲音如夜梟亂叫,聽得如鬼哭狼嚎,偏偏這次被嚇住的孫仲文卻沒有膽子跑了,捂著臉,弓著身子,也在歇斯底里的喊著:“不跑……不跑……不跑。”
“跑啊……跑啊……再跑啊……”四個人在狂呼著,聲音囂張。肖成鋼乾脆屁股上踹了腳,嫌疑人撲愣愣直栽到了地裡。
“不跑……不跑……”孫仲文心裡大急,唯一的想法是不跑就不會開槍。不過霎那間四周都沒人了,……一起身下意識地向前跑。
“砰”槍響了。
“啊!?”孫仲文慘叫了一聲。抱著頭回頭爬著:“饒命,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我沒殺過人……我不想死呀……你們饒了我吧。”
風未靜、聲已停,孫仲文哭嚎了兩句,不覺得哪裡疼痛,悄悄一抬頭,電筒都耀著自己,剛剛一槍不知道射向了哪裡。
砰……又是一槍,孫仲文一個激靈嚇癱了,聲音隨著槍響傳來:“那是誰幹的?”
“是地龍……不是我……真不是我。是他們偷東西還滅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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