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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舞雲帶著CCIC、陳十全帶著那幫外勤,胡麗君和時繼紅、嚴世傑倆坐一起。最吃驚的是,人群裡又出現了讓簡凡喉嚨癢癢的人:吳鏑。
“哎……舞雲,這貨怎麼來了?不停職了麼?”簡凡頭擺著示意著。
“停職又不是撤職了,CCIC罪案資訊還歸人家管。人家的關係在省廳,笨蛋。停職還不就做個樣子,又不是雙規了。”梁舞雲小聲湊上來咬著耳朵。
“那他怎麼來這兒?”
“廢話,找著了曾國偉沒有CCIC的功勞呀?有CCIC的功勞就有人家的功勞,況且一查實不是人家洩密,起來還不是遲早的事麼?”
“切,我怎麼覺得有點我娶媳婦他進洞房的意思?”
簡凡正色一說,梁舞雲被逗得呵呵直笑。
說話著會開了,伍辰光自然是先介紹了番省廳來人,都是刑偵專業的,還有特警總隊的一位參謀,看來梁舞雲的話不虛,伍辰光說到偵破此案的時候,還有意地把CCIC放到了排頭,介紹著吳鏑,不但簡凡,陳十全幾個外勤都聽得呲牙吧唧嘴,這人倒像打不死的小強,場場不離回回在。
更讓一干外勤火冒三丈的事,伍辰光點名第一個介紹案情的居然是吳鏑。幾個人正斜眼忒忒不大服氣的當會,吳鏑倒拿出點真貨色來了,描摹。
原來是根據法醫的屍檢,曾國偉的致命傷處在腦後,重擊導致顱骨損傷,根據傷口的位置和著力點,居然將這個殺人的方式和陳水路新村殺人案聯絡到了一起,馮梅梅雖是被刺身亡,但她母親卻同樣是被鈍器擊打腦部造成顱骨損傷和顱內出血身亡。
吳鏑在膝上型電腦上放了一番時嫌疑人殺人動作、擊打部位、可能使用的武器進行了一番描述,一連串的專業用語倒有兩三成簡凡還沒整明白,介紹了一番總結著:“……一個嫌疑人,特別是多次行兇的嫌疑人,他的行為有一種固有模式,比如九X年我省朔洲市的連環殺人案,案犯是一個屠戶,他的行為模式是拉著被害人,一刀直入頸部或者腹部,這個動作和他殺豬基本沒有區別……內蒙剛剛破獲的敲頭案,案犯十年內對十一個被害人下手,他的行為模式用一個鐵榔頭直擊被害人後腦,落網上查實,嫌疑人年青時候當過木匠,當了幾年爐前工,這也是一個固有模式……陳水路新村殺人案中,嫌疑人雖然對馮梅梅使用割斷頸部的手法,但倉促之間在對付突然出現的老人時,他又是下意識地從被害人身後下手,直接擊打後腦……大家看一下這個擊中的方位,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對付曾國偉的時候可能是一把槍托、而對付陳水路受害者,應該小一點,像刀把之類的……”
引經據實,證據確鑿,最起碼支援人家判斷的有科學證據,加之現場的動畫描摹恢復呢,也確實有看頭,而且把陳水路新村的重大嫌疑釘到了仝孤山的身上,就簡凡也覺的這種可能性非常之大。
掌聲,非常之熱烈,連外勤組幾個包括簡凡也不得不服氣,人家這說得確實有點水平,專業的就是專業的,搞刑偵的都聽得非常明白。
吳鏑說完了,頗有深意地看了簡凡一眼,看得的簡凡差點“呃”的一聲嗝上來,不過好歹壓制住了,看那一臉痘痘的吳鏑,在這個場合倒有拘謹,怕是上次在這裡丟了一次人的緣故,簡凡壞壞的想著,媽的,實在是老子水平不高駁不倒你,要不讓你再出一次醜。
“同志們,吳科長這個認定已經得到了省廳的高度重視,上一次因為薛建庭一案受了牽連,案情已經查實,此次省廳孟副廳長專門點將吳鏑同志,看來還是領導有眼光啊,吳科長這麼一說,倒是讓我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了……接下來,省廳來的同志想聽聽你們專案組的行動意見,如何儘快把仝孤山及其同夥抓捕歸案是當前的第一要務……這個嘛,你們組最瞭解了,來,簡凡,聽聽你的意見……”伍辰光說著,也存心故意要抬抬簡凡,帶頭鼓著掌,下面一干和簡凡混得熟稔的隊員們自是賣力地鼓上了。
半晌,掌聲漸稀,簡凡站著看看右手一側都是隊友、左手一側都是領導,清了清嗓子,大膽地說了句:“我判斷,他們現在還在大原。”
啊!?哄一聲,亂了,太過聳人聽聞。
省廳來的一位詫異地問:“理由呢?”
“我覺得他要跑。晉原分局的案子已經浮出水面,這裡他們已經不敢久呆了,不過天公作美,這麼一場雪正好把路都堵死了,他們一時半會跑不了。”簡凡解釋著。
越解釋越迷糊,恐怕除了簡凡沒人能懂得這種思維方式,一干省廳來人包括支隊長一干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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