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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裡牢騷倒比簡凡還重。
“那我怎麼開口呀?”
“你是組長,我是組長呀?”
“咂,張傑,你別這樣啊,我可把你當哥啊。有事藏著掖著,不夠意思了啊。”簡凡將著這位爺們,處了兩天,敢情這脾氣和一隊那群哥們沒二致。
果不其然,張傑小話說上了:“哎喲……瞧你說的,你把我當哥,我也沒把你當外人呀?……不過簡凡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事辦得可是大失水準。這案子就不是人乾的事。你看啊,要給其他企業單位破盜竊案,破了破不了,都是有車有油、經費管夠。你說你這案,找誰要經費去?就支隊那標準,有車喝的,可就沒人吃的了。”
這也是目前面臨的一個難題而且簡凡不知道朝誰去解決,一聽這話簡凡又來望梅止渴來了,教唆著張傑道:“張傑,難道你就沒想想,咱們萬一有眉目了呢?那可是馬上什麼都有了,要錢有錢、要車有車、要人有人。”
“哎,你說對了,我敢斷言,如果沒有眉目這還好說,一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可就輪不到你當組長嘍。”張傑笑著看了簡凡一眼,倒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喲,居然還不行,簡凡又生一句,不服氣地說道:“喂,張傑,你就沒想過,萬一在咱們手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告破,你說那時候你多拽?啊……功勞都咱們的了。就這案子,怎麼也得給你好幾千獎金吧?”
“簡凡,不是哥笑話你,這案子要是你手裡能破了,我跟你姓簡。”
駕車的張傑似有幾分不屑。瞥了眼簡凡,看著簡凡頗不服氣,鼻子裡亂哼,這才解釋道:“別不信我啊,我十六上警校、十九上當警察,現在都七八年了,這個案子我聽說過,沒戲,我們陸隊長死活不接,陸隊長是什麼人?那是人精啊,我就佩服這老傢伙……你得擺正位置啊,咱們警隊有句行話叫,組長組長,要餉沒餉;探長探長,放屁不響,你可千萬別充個出頭椽讓領導削你一傢伙啊。”
“喂喂……有話說清,什麼意思呀?”簡凡訝聲問,好像此時才接觸到了社會大學,以前淨在一隊混了,沒出過勤還真不如張傑這號混得爛熟的老油條。
“這麼說吧啊……知道為什麼把咱們的辦公地點放到支隊嗎?那是因為重案隊和各大隊都不想沾上這身騷。知道為什麼不成立專案組偏偏成立調查組嗎?那是因為咱們根本沒有辦案權力,只能調查。沒結果,撤了方便;有結果,再上不遲……知道為什麼讓你當調查組長,前面加了臨時倆字嗎?有了突破,你頭上立馬就來上司接管;要有了問題,得,你是組長,管你臨時不臨時,那責任在你呀,直接捋你小子……呵呵,這裡頭學問大著呢。”
張傑和簡凡頗有共通之處,嘴碎,倆人擺活著,而且張傑看樣也是個老油條了,說得頭頭是道。簡凡一聽倒覺得這話裡大為有理,訝聲了句:“哇哇……不會吧,這麼黑暗呀?那我就不明白了,您老人家看這麼清楚,那你還來?”
“你以為我願意來呀?我是被髮配到你身邊來的…………陸隊可真夠損的,我都公開檢討了,還把我趕這兒來了。隊裡就數我臉皮厚,我估計這爛事扣誰腦袋上他都不好意思,只好拿我開刀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上頭還有你頂著呢。”張傑哈哈大笑著,把包袱又扔給簡凡了。
“哎,張傑,你犯什麼錯誤了?不會是生活作風問題吧?”簡凡笑著道。
“生活作風現在還算問題呀?我要有那本事倒不至於現在還放屁不響的探長也混不上了。”
“那你幹嘛了?”
“媽的,抓了倆賣粉的,沒撈著證據,回頭還被反咬一傢伙,說我刑訊逼供……我就踹了兩腳,賠大發了,扣了我一個月獎金……”
張傑說著,簡凡笑著不往下問了,這種事分不清誰對誰錯,估計嫌疑人和警察都覺得自己冤。車搖搖晃晃慢慢行駛著朝著府東路的大恆計程車公司駛去,這是要拜訪另一名涉案人員,當時的值班人。
兩天了,也就倆人的調查組在瞎忙著,簡凡想起件事來,又是問道:“咱們組那幾位,什麼時候來?你認識他們不?”
“認識,二隊嚴世傑,晉源分局盜竊案當時的第一預審員,他其實不歸二隊管,只是掛靠在那兒,人都內退基本不上班了……還有四隊的時繼紅,女的,來了也沒啥用,就在晉源分局呆過而已。”張傑門清,三言兩句解釋道。
“女的?怎麼著,支隊長還準備給咱們來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簡凡笑著隨口問道。
“48啦,你一見就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