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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最大感悟了,說得是聲情並茂,聽得曾楠臉上微微著露著笑容,對於每一個完整的家庭,那種溶溶的溫馨總是能讓她回味無窮,即便是這個壞小子的家庭也覺得是如此的幸福和溫馨,聽著簡凡發完感慨了,曾楠紅紅的眼睛像是理解、像是羨慕更像是懇切地說著:“簡凡,是你自己不太瞭解你自己……伍叔叔說你是個奇才,能從幾萬個嫌疑人裡找到麻醉搶劫的主犯,能從幾百平方公里找到運鈔車搶劫案的線索,其實他們都寄很大的希望,他們都相信你……”
“別提這個,我有點來氣,他們相信我,讓我怎麼相信他們?從一開始就算計,誰敢擔保最後我不被算計?還是渾渾噩噩當個吃才好。嘿嘿……”簡凡笑著,不理會這種鼓勵。
“你不願意,誰也強迫不了你,我也沒準強迫你,只是在說一件事實而已。”曾楠笑著說道,好像有所釋然。聽得這話簡凡稍稍放鬆警惕了,隨口問了句:“這個事我還有很多地方迷糊著呢?咱們別當真,說說而已啊,為什麼非這麼偷偷摸摸查呢?警與匪、黑與白的較量,警察應該光明正大地站在正義的一面,何必這個樣子呢?用這個手法有點大失水準了啊……這麼說吧,既然存在,就表現了一定的合理性,他們這麼做是無奈之舉,如果從深層次看,這就是制度有問題了,不是一個兩個英雄人物挽得回來的啊……比如,就像現在的房價,就因為這個房價,拆散了多少大好姻緣啊?害得多少感情不錯的一對對勞燕分飛呀?我也深受其害呀,你說這不是作孽嗎?在這種情況下,難道我把仇恨發洩到某個特定的開發商身上?”
神神叨叨地說了半天,曾楠聽明白話裡的意思,如果有李威、王為民這號人存在,那是制度問題,那麼既然是制度問題,就肯定不是個人能解決的事了,好像話裡對於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還頗有不滿。
“不是沒有,而是你不知道,四年裡先後有三名刑警辭職,辭職後直接到了李威公司任職。”曾楠笑了,笑著爆了個猛料,看著簡凡驚訝一臉,問道:“你不會準備當第四人吧?”
簡凡一聽這話倒樂了,呵呵地笑著評價道:“咦喲喝……這李威的個人魅力看來是不小啊?哈哈……咱實話實說不摻雜個人感情啊,李威這個人的氣質、氣度的確不同凡響,最起碼比伍辰光、秦高峰要強得多。我見過公安領導裡面,很少有能比上他的啊……不過我見得也不多。我一直覺得伍支隊長把矛頭直指李威,這裡面好像不一定都是一心為公吧?一點個人情感都沒有?以前他們一單位,沒準有私怨也說不定。”
看來伍辰光說得對,這傢伙根本沒有很清晰的好惡意識,曾楠暗暗道了句。不過卻是驚訝簡凡猜得準,解釋了句:“經偵支隊前隊長高萬寶,因受賄被判刑,他是伍支隊長的兒女親家;李威又策反了他幾個部下,雖然辭職這事那裡都有,可畢竟面子上過不去;而十四年前的盜竊案,也是伍支隊長年過五十僅僅混了個支隊長再無法升遷的原因,他的後臺可沒有當時肖明宇、楊公威那麼硬……而李威、王為民在社會上的關係盤根錯節,他連這些詳情都無從得知,怎麼查案?……之所以想啟用你,就是覺得你眼光獨到,即便是破不了晉源分局的盜竊案,也有可能發現李威的其他犯罪事實,他需要你為他找出最有力的破綻。”
又爆出了幾件關係,一這麼說,讓簡凡眯著眼開始想問題了。不知不覺把這些關係和案卷聯絡到一起了,是入戲了,是被那案卷,被曾楠的話說得入戲了,這之中藤纏麻繞的關係對於他尚不在行,不過單從人性考慮,好像覺得李威並不像壞人。
聽著曾楠這麼分析,順口就說了句:“你們有一個主觀上的錯誤啊,為什麼矛頭要直指李威?為什麼不是別人?……可能有很多種情況啊,假設不是曾國偉,或許是李威、或許是王為民,這倆個當時是直接押解的刑警,都有可能作案;或許是伍辰光、肖明宇或者楊公威,甚至於值班的和庫管,隨便一個知道的人只要裡應外合,偷一個看守很不嚴的物證庫太容易了……甚至於還有可能,我不是衝文物去了,而是衝著錢去了,順手捎走了文物……有可能嗎?非常有,有時候案子說起來蹊蹺,事實一出來很簡單……”
當然,如果不是曾國偉犯案的話,這種假設還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此人肯定已經被害,簡凡在迴避著這樣說,生怕引起曾楠的誤解。這也是一個無法當面說的問題,假如曾國偉犯案,真的潛逃了,也不可能再回來了;假如他是清白的呢,那個下場估計比犯案的下場還要慘。
“李威的嫌疑有好多年了……”曾楠緩緩地說道:“案發的當天晚上,只有他一個人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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