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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小心翼翼地說道:“只有四年前其中的一件文物現身在柏林一次拍賣會上,已經賣到了國外,這中間易了幾手已經無法查了,如果從我們內部偵破常理來看,首先考慮的是它的成本,如果要查,太高了,即便付出了高昂的代價,失物也不一定找得回來。”
“說說你對這案子的直覺,如果你要查,你從什麼地方著手?”伍支隊長興致勃勃地說道。
簡凡道:“我覺得,就是家賊。刑偵處當天把收繳的贓物放回物證科,當天晚上就被竊,而且被竊的現場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連二百多斤的鐵門都沒有破壞,痕跡專家郭老的判斷也是家賊……其實說白了,就是拿著鑰匙來取了點東西而已,然後曾科長消失了,一消失就是十四年,當天值班的,只看到曾科長駕著那輛偏三輪摩托警車出去了,下著大雨,看沒看清人說不準,只看清車了。這個案子都判斷是個見財起意、監守自盜,我也支援這個觀點。”
伍支隊長引導著:“你對此案沒有什麼奇思妙想嗎?”
簡凡卻是大失所望地說道:“沒有……伍支隊長,這個案子最後一次吳鏑嘗試是兩年前,該想的辦法我看支隊也想遍了吧?值班的倆個後來被審查,開除了;所有涉案的都被查了個遍;晉源分局被翻了個底朝天,從上到下大換了一批。嗯,其中包括當時的分局長楊立威;當時的管刑偵的肖明宇,現在咱們的肖副局長;還有分局當時主管辦公室的王為民;最關鍵的還有在此案之前的前一起文物走私案中知情的李威,當時他還是個刑警吧……關鍵人物差不多捋遍了,最長的被審查了兩年,直接的後果是導致開除了一批、還有主動離職了一批人,我只有一點疑問……為什麼沒有審查當時偵破文物走私案的經辦人,追回文物的人應該最了文物,沒準他也有可疑,為什麼沒有提他呢?”
伍支隊長加了句:“他叫伍辰光。”
“伍辰光!?有什麼隱情嗎?……哎喲”簡凡正和伍支隊長說著,冷不丁後腦勺被扇了一巴掌,一回頭怒目而視,是秦高峰打人了。秦高峰指指伍支隊長,叱了句:“笨蛋,就坐在你面前。”
“啊!?您?……嘿嘿,對不起,伍支隊,肯定沒不會是您了。”簡凡嘿嘿傻笑著,唯一的一個漏洞卻是支隊長本人。
簡凡這幾句話說得伍支隊長頜首不已,根本不用再看案卷,涉案人以及其中的關係已經捋得清清楚楚,說得明明白白,而且把他自己還牽進來了,伍支隊長笑著解釋道:“說明你動腦筋了啊,把案子記得這麼清楚。我當時追捕文物走私案犯的時候負傷,正在陽高縣動手術,否則呀,我也得被三查五審呀。哈哈……十四年了,滄海桑田呀,當時破案什麼水平你們可能沒經歷過,剛剛有了程控電話,裝一部電話八千多塊,我們逮著了幾個案犯,打電話給局裡報喜,等了三個小時,呵呵……那有現代的通訊水平呀?物是人非呀,我一歸隊就被調離了,後來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曾和我是老戰友了,我們差不多同時穿得警服,就即便是現在,我也難以相信他會監守自盜,扔下個孤女十四年杳無音訊。他女兒,曾楠,你認識。”
“嗯,認識……”簡凡應了句,有點臉紅,支隊長這句話像是回憶,不過卻是暗示著撇清了自己,以當年的通訊條件,自然不可能遠隔幾百裡和此案還有關聯。小心翼翼地轉著話題道:“支隊長,這個案子,我覺得查出底來的可能性為零。”
“是嗎?假設我讓你負責這起懸案,你有信心嗎?對於咱們局裡知道這個案子的人來說,這是一個極限,想挑戰這個全市精英都束手無策的極限嗎?”伍支隊長像在煽動,兩眼亮了亮。
這個鼓動沒有起到任何效果,簡凡很理智,也很無奈地搖搖頭:“既然是零,那我肯定不想了,破不了,要破了才見鬼呢。除非有曾國偉的下落,這隻能靠運氣了。”
支隊涉及的懸案、積案不少,有的甚至了十幾年二十年才抓到潛逃的罪犯,即便是抓到了,也是案犯自己現形了,主動抓到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這句洩氣話,也沒有讓伍支隊長洩氣,反而怪怪地問:“那麼簡凡,你在這兒枯坐了四個小時,就看了個破不了?就說了這麼一堆洩氣話?”
“恕我直言。”簡凡正正身子,很正色地說道:“伍支隊長,您說這個案子和我有接觸到的事有關,我想您不是一定非要破這個案子,而是想以這個案子為切入點,查涉案人的新案子吧?是不是當年這幾個涉案人,有更大的案子?”
伍支隊長看看秦高峰,卻是哈哈大笑上了,笑著指指簡凡說道:“高峰,我說瞞不過他吧。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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