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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號,零號……目標已截下,沒有人也沒有貨……已經溜了。”
通訊載臺裡把現場訊息傳回到了支隊,伍辰光長嘆著氣,無處發洩把菸灰缸連著一堆菸頭摔在地上拍案而起,揹著手踱了幾步,嘴裡幾分惡狠狠地咒著:
“無恥、敗類……讓外勤返回晉安街派出所,把所長安建國控制起來,帶到這兒來,不用追了,肯定早換車溜了……”
…………
…………
車已經換了,換成了什麼車支隊一時無從知道。
籠罩在悲憤情緒中的刑警衝進了晉安街派出所,將瞠目結舌、話不成章的安所長帶回了刑偵支隊,支隊裡撤回來的警車躋躋一院,粗粗一看,市局局長、政委、副局長、支隊長以及督察隊都等在大門口,帶回來的安所長霎時覺得雙腿有點癱軟,霎時也明白了,傳說中替領導背黑鍋的那種萬年難遇的機會,讓自己碰上了。
一夜精心策劃的佈置此時看著像一場鬧劇,治安協警打了執勤刑警、執勤的刑警處處撲空、回頭卻又被片警越俎代庖,看著一隊耷拉著腦袋同樣被帶回來的治安協警,剛剛趕到的梁局長卻是撇著嘴,搖著頭、嘆著氣、無語了。
支隊調回晉安街停頓的錄影,交接的地方是個死角,不用說在訊號消失的五分鐘裡,已經有人移花接木了,只不過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在這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裡根本來不及布控,而對於蓄謀已久的嫌疑人,車卻來得及走出大原的任何一條路。
車換了,換成了豐田霜道。
幽靈一般緩緩地駛過空無一人的金水橋,駛上了南環路,已經脫離事發的地點十數公里,過了南中橋就出了大原城,一直保持著勻速過了收費站,寧靜的清晨,晨曦微露看不到行人,天色已經漸亮,出了最後一個收費站,車裡“哦”地一聲,是駕駛員興奮地喊了一句,看著車後視鏡裡,正脫著警服、卸著眼鏡、撕著連鬢鬍子的齊樹民,由衷地讚了句:“民哥,我什麼時候活到你這份上就值了啊……剛才對著那麼多警察,我握著槍手發抖、腿發軟,您老跟沒事人一樣……厲害、厲害。”
齊樹民沒說話,窩在車後廂的李三柱持著嘀嘀的掃描裝置在剛換到車上的大箱周圍掃描了一圈縮回了身子,釋然地說了句:“安全,應該沒事,郝胖子檢查過一遍了……猴三,就發現了咱們撂倒幾個照樣走得了,那追蹤太小兒科了,一個磁力干擾就搞定了,不過一百多塊。”
“厲害,柱子哥,得,倆位前輩,我跟你們差得不是一代兩代啊。
前座駕車的,幾分崇拜地說著。
一說到這個,齊樹民笑著兩手撫頭靠在座位上,幾分悠閒和安詳地閉著眼,志得意滿地說著:“其實暴力和科技只能起到鋪助作用,關鍵還要在人……你們想想啊,協警、刑警、片警、特警各自一撮、各管一窩,這和咱們道上這一團一夥是一個概念,看似同類其實是水火不容,有塊肥肉扔出來搶得比咱們還兇,呵呵,知道了他們這些弱點和軟肋,咱們就遊刃有餘嘍,更何況還有位大佬幫襯著咱們呢?……這次可真他媽背啊,差點背到姥姥家了,虧是這個蠢警察不認識饕餮鼎是什麼貨,還給咱們送了這麼多額外的。”
“民哥。”前座的猴三回頭瞥了眼,看清了,是位精瘦的小個子,綽號分外形象。此人有點煞風景地顧不上享受成功後的喜悅,弱弱地問了句:“咱們從警察手裡截了這麼多貨,不會追上來吧?”
“呵呵……出城的路二十七條還不帶岔路小路,他們來不及都卡著,就來得及咱們現在已經在城外了。要你是公0安局長,你知道我要走東、南、西、北哪個方向?現在我自己還沒有考慮好走哪條路,他們怎麼追?別把警察當回事,要真有那麼厲害,就沒有這麼多通緝犯了。三柱,你被通緝幾年了?”齊樹民突然興之所致,擺頭問著李三柱。李三柱兩指一叉:“八年了,不過用得名不一樣,我現在都不知道幾家通緝著我呢?”
齊樹民霎時眉開眼笑了,嘿嘿嘻嘻詭異地笑著,幾分戲謔、幾分得意,不過再看看身邊只剩下的倆個人,又多了一分淒涼,一分恰似江湖十年、生死茫茫的淒涼,想說句什麼感慨的話,不過側眼看著對此根本毫無感覺的李三柱又咽回去了,畢竟這感慨多少要影響士氣。
車駛上了國道漸漸天已大亮,除了辛苦勞作的農民偶而可見路邊的地頭,晝夜趕路的司機偶而掠過身側,一丁一點的可能危險都沒有遇到,漸漸地僅存的一點警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