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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目而視。
哈哈哈……仝孤山仰頭狂笑著,指著簡凡狂笑著,呸地又是一口,簡凡瞪著眼閃也未閃,左胸又中招了。
獄警倒急了,高聲叱著老實點,壓著嫌疑人的膀子,仝孤山可不買賬,晃著肩膀一靠,把獄警也撞得一屁股坐地上了,獄警一吆喝,霎時外面值勤的呼拉拉進來幾名武警,連打帶拖手腳並用,幾個人架著這個暴力份子先行回牢裡了。
審訊中止,肯定繼續不下去了。
關在籠子裡的野獸要麼是被馴服,要麼變得更狂暴,仝孤山明顯是後者,架走了,安靜了,肖成鋼和張傑有點瞠目地看著過程,連肖成鋼也倒吸著涼氣,這麼悍的人倒是生平僅見,據說當時抓捕的時候是七八個特警死死壓住了才銬走,看來此言不虛。晃膀子那倆下像傳說中蒙古摔跤手法,要論單打獨鬥的話,肖成鋼揣度著,自己估計根本不是對手。
倆人回頭看簡凡,正撕著記錄紙擦著衣服上的痰跡,擦了半天擦不乾淨,咧著嘴乾脆脫了衣服拿到手裡了,一想躇躊滿志地來這兒遭人唾了兩口,倆個相視嘿嘿吃吃地笑上了,難得見簡凡這麼糗一傢伙, 可有樂子了,笑著收拾著東西準備,張傑還故意問著:“哎、哎,我說簡凡,你說今兒非讓他開口,喲喝,他還真開口了……不過就是張嘴吐了兩口,哈哈……”
“這就是咱們的成功之處了。”簡凡大言不慚地說著:“省廳三組九個預審員,審了六天才讓他吐了口水,咱們審了十分鐘他就吐了,這就是進步啊,我現在最起碼知道他的軟肋在那兒了,再讓我找著一個薄弱環節,馬上就捅破了你們信不信?”
“信信信……再逑吐你兩口就不吹了,不吹牛你能死呀鍋哥?像這號人不大刑伺候他根本不招……下回我不來啊,你和張傑來,我靠,噁心死我了。”肖成鋼咧著嘴不和簡凡往一塊走。張傑也躲著,和肖成鋼站一陣線上了,嘴裡說著:“噁心事小、敗興事大,我也不來了啊,你叫上老時來吧。”
三個人嘻嘻哈哈開著玩笑,出了看守所大門,簡凡想起什麼來了,回頭把肖成鋼和張傑揪著,輪番指著鼻子威脅句:“這事誰也不許說啊,誰說我跟誰急。”
還是一前兩後的護衛隊形,簡凡在前面走著,肖成鋼和張傑一上車,剛閒下來一會的隊員見得這麼快,三個人就高高興興出來了,還以為審下來這麼樂呵,詫異地一問,肖成鋼樂得把剛才的經過添油加醋一說,一車人逗得哈哈大笑,說完了還學著簡凡的警告眾人道:
“你們誰也不許說啊,鍋哥說了,誰說他跟誰急。”
車裡爆著幾個隊員的笑聲,前後尾銜著回了水域金岸,最後一夜仍然是那麼平靜,水域金岸的別墅、平安小區的住地、烏龍的家,都沒有異常,過了零點,簡凡甚至還詢問了監視連刃的一組,卻被告知連刃和席玉蓉還真是姘居關係,倆個人野合到了另一個住處,根本不知道危險的臨近。這個人的如此作態從犯罪的角度講就落了下乘,要比齊樹民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那麼,齊樹民在哪兒?他會跳出來嗎?
仝孤山聽到齊樹民反應這麼強烈,是那份PS的談話真的刺激到他了?還是他們之間本身就有什麼刺激的事?仝孤山這種反應,有什麼深意呢?
腦子裡劃的問號越來越多,睡在床上的簡凡輾轉反側,備好的手機就放在枕邊,再過幾個小時就到三天,沒有響,一夜都沒有響,直到天亮,直到太陽高起的又一天來臨的時候,還是沒有響……
第82章 變中有無間
叮鈴鈴幾聲古樸的電話鈴聲從辦公桌上一臺諾基亞N系列高檔手機裡響了三聲之後,肖明宇才抬起頭,將眼神從《公0安資訊》裡收回來,慣性地看著手機螢幕。
又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肖明宇嘀咕了句什麼,想了想,任憑電話鈴響著沒接。
作為領導階層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總不能隨便個阿貓阿狗打電話都讓領導躬親吧?何況現在騙子滿天飛,世風日下根本就是葷素不忌,今天邀你來什麼高峰論壇,明天編篡什麼名人辭典、後天變花樣,專給領導辦研究生班,這些爛事簡直是不勝其煩。
電話放下了鈴聲嘎然而止,肖明宇又隨意翻著公0安資訊,省城以及下轄的區、縣本週發生的大致案情可以以簡訊的方式反映在這裡,大致地翻了一下,九起兇殺案己偵破三起、三十九起盜搶立案、其中清徐的機動車盜搶串案已經牽涉出來了四十多輛車輛,又是一起大案。三月份的平均偵結率為百分之七十三,低於以往水平。這些都不是他關心的內容,最關心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