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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從去年開始你們警察繳了多少貨,而且呀,我覺得這東西還是捂著藏著點的好,您真要出手,有些貨明知道珍貴沒人敢買,越珍貴越沒人敢買,即便是能賣出去,那價格不到價值三成,虧大發了……收藏、收藏,一個是收、一個是藏,這可不能都拿出了招搖賣啊。您要是真想賣,我幫您挑挑東西、找找下家,不過就您那東西,我估計十年八年也賣不完。”
噢,簡凡有點恍然大悟了,這倒是真話,臉色一變又笑了,又糾纏著郝通達逗上了:“哎郝經理,那我還是要送你幾件,嘿嘿,就像送你那五件一樣,我不吭聲,你也不言語,反正都知道怎麼回事,行不?……其實我就想請那個人辦點事,事成之後咱們一拍兩散,省得他追我背後攆狼似的讓人提心吊膽不是?他那幾件貨,你覺得在我家裡那收藏裡,還顯得出來嗎,是不?……怎麼樣?”
“這……這讓我怎麼答應?”郝通達一愣,眼骨碌一轉耍上心計了,兩手一攤:“您說誰呢,我不認識我怎麼答應?”
“嘿喲,郝胖子,你耍無賴是不是?別以為你知道老子有存的私貨我就怕你了啊,信不信老子調隊協警把你攤操了?”簡凡眥眉瞪著一咧著兇相,卻不料郝通達沒那麼容易被嚇住了,握著簡凡的手軟刀子招架上了:“得,簡老弟,我們這小門小戶,你想砸了吭聲,我給您幫把手……我真不認識,您不能逼我認識吧?我可沒惹您啊,那五件古玩可還存在我們拍賣行,還在您名下,沒有動它呀?您想拿走就拿走……我,我什麼時候耍無賴了……”
厚嘴唇吧嗒著,郝通達說得唾沫星子四濺,這倒一下子把簡凡搞愣了。
均衡,這其中有一種微妙的均衡,那個均衡點就在齊樹民身上。郝通達把簡凡的套近乎不管理解為有所忌憚還是理解為別有用心,但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和這個通緝人員有關聯;簡凡心裡也知道,這傢伙故意拿出摔剩下的五件古玩說事,就有這層意思,那五件古玩送給大通拍賣行僅僅是一種默契,甚至於連口頭協議都沒有,這事拿捏不住郝通達。
對了,默契。
簡凡心裡一閃而過這個詞,不追郝通達了,話鋒一轉笑著打斷了郝通達喋喋不休的解釋:“誰逼你認識誰了,你說的是誰呀?”
“這……”郝通達一愣,省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張口結舌了。
簡凡暗笑著這等拙劣的隱藏方法,笑著道:“其實不管是誰吧,我就是想找他辦點事,很急,也很棘手,而且麻煩,除了那兄弟我還真想不出其他人來,不認識沒關係,萬一碰著了,帶著話就行了……這個不為難吧?”
“這個……那,到底什麼事呀?還能難住您?”郝通達隱晦地說著,在信與不信之間徘徊。
“嗯……”簡凡臉上笑著憋了很久才說了句:“幫我掐個口。”
“呃”一聲郝通達喉嚨一動像要嘔吐,嚇著了。再看簡凡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脊背上憑空生出一股涼意來。
這是正宗的黑話,也是交上唐大頭這麼個黑貨之後跟那幫混球學會的。在大原有斫條子、砍根柱一說,那意思是卸胳膊砍腿,更厲害的“掐口”呢,意思是殺個人滅口。
俗話說家累千金、坐不垂堂,都有愛惜羽毛的本能,郝通達當然不會和這事扯上關係,不過此時說出來卻又不知道該回絕還是該勸勸,憋住了,千想萬想,都沒想到今兒遇上個徹頭徹尾的黑警察,不但藏著一屋子古玩來路不正,而且現在還要幹更厲害的事。
“沒你的事,嚇死你呀……就傳個話,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簡凡這大爺充得夠味了,推了又開始失魂落魄的郝通達一把,解釋著:“……聽清楚郝胖子,你心明我眼也不瞎,咱都知道怎麼回事就得了,打那馬虎眼有毬意思呀?……萬一碰著人了,你就帶個話,他那幾件破玩意還不在我眼裡,這東西是別人給的,我他媽也不知道這裡頭還摻了這麼多爛事,想拿回去可以,總得給辦點事吧?對吧……我給他兩條路,有膽子掐了我,得,他拿走,不過那兒的兩道鐵門再帶一道密碼,我看他怎麼不聲不響拿走;要是他覺得掐不了我,那就再合作一次嘛,這大原一年伸脖子瞪眼的多少呢,誰管得了那麼多爛事,對吧……你放心郝經理,我那幢別墅和一些貨還指望你處理呢,誰要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三天時間啊,今31號,過了四月三號,我就不煩你了。成不,就這麼點小事你都不幫幫呀?沒事,幫不著我不怨你……”
人是痞氣一身,話是難辨假真,每說一句合情合理說得郝通達喏喏應著點頭,不過一聽簡凡說三天就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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