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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晌,把即將離開的病房打掃得乾乾淨淨,本來大隊的小夥子們要來接,不過陸隊長堅決不讓,要親自來接簡凡,這就讓病房顯得有點冷清了。不過簡凡倒不注重這些,誰來也沒關係,收拾好了準備走的時候給樓下等著的陸隊打了個電話,要陸隊再多等一會兒。
原因,很簡單,要向最關心的一個人辭行,胡麗君。
隔著三間就是胡麗君的病房,推門而入的時候護士剛剛換完藥準備走,看著簡凡進來,眼光有點黯淡的胡麗君立時露著幾分喜悅,招著手讓簡凡過來。被槍托傷了五處都在腦部,檢查有輕微腦震盪,外部鈍器傷卻是比簡凡還重,進院當天便被剃光了一頭秀髮。此時再看卻是讓人憐惜不已,清麗削瘦的臉上,有點失血般地蒼白,頭上縛著醫護網,繃帶扎著傷口,已經長出了青青的發茬,兩隻眼睛顯得格外地大,格外地有神。
不知道是心理使然還是某種異樣的情感在作祟,簡凡一直覺得胡麗君很漂亮、很美,這種美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減掉一絲一毫。那美,是超越美女的那種美,甚至於比身邊最漂亮的蔣迪佳還要再美幾分。
很自然地握著胡麗君的手坐到了床邊,住了四天醫院,沒人的時候倆人就坐在一起閒聊,胡麗君被剃了秀髮,精神不太好,簡凡每天都來逗著說笑話,總覺得胡姐還是怪怪的,有人的時候談笑風聲,大大咧咧,而一到獨處或者和簡凡倆個人的時候,總是不自然地露出那麼點憂鬱來。
要走了,簡凡頗有幾分不捨,握著胡麗君的手,看著胡麗君眼裡愈發露出的幾分喜悅,輕輕地說道:“胡姐,我……我要出院了。回隊裡報到。”
胡麗君坐起身來,笑著,像在欣賞簡凡此時並不帥氣的臉一般,也輕輕地說了句:“好,去吧!”
倆人眼光裡此時的默契似乎已經超脫了那一次的曖昧,如果沒有倆人的受傷,或許腦子裡還留著幾分桃色綺夢,可現在,在簡凡的眼裡,對面的女人是如此的聖潔,聖潔得容不得有一絲褻瀆之念。
“胡姐,我……”簡凡有點不自然,喃喃地半天沒有說出口,很多次自己都卡在了那句話上,總是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胡麗君微微笑著,看著簡凡躲避著自己的目光,卻是兩指輕輕端著簡凡的下巴,四目對視著問了句:“想說對不起?你還在自責?”
簡凡悻悻地點點頭,預設了。胡麗君卻是笑著,絲毫不在意地說道:“什麼樣的危險情況都可能遇到,這不是你我的錯。即便是我上前他也要找機會反撲,如果是我被撲倒、槍到了他手裡,後果就更不堪設想了……你很勇敢,沒有你這個案子根本不會像現在這麼圓滿。重案隊抓捕的人不少,可像你這樣單槍匹馬抓回來還真不多見……你知道嗎?其實你膽子一點都不小,只是沒有經過什麼事而已。告訴我,你現在還害怕麼?”
這樣讚揚倒讓簡凡有點不好意思了,搖搖頭道:“不害怕。”
確實如此,現在再回想,後怕之後,確實無怕之有。就像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而且打贏了,報復的快感已經很大程度上壓制了可能還存在一點恐懼之心。
胡麗君笑著,欣慰和讚許俱有,一隻手握著簡凡,一隻手撫著簡凡青瘀漸散的眼眶,是愛憐、是關心,還是欣喜,抑或是這幾種複雜的感情都在言辭裡。倆人默坐了片刻,胡麗君愛撫地拍著簡凡,趿拉著鞋子下了床,拉著簡凡說了句,走,別亂想了,都過去了,我送送你。
倆人慢慢地踱出了病房,下了樓梯,陸隊的車停了醫院門口,要走了,簡凡卻是更有幾分不捨了,拉著胡麗君訕訕說道:“胡姐,我明天來看你。”
隊長在場,胡麗君彷彿又變了個人似的,很爽朗地笑著:“哈哈……簡凡你別婆婆媽媽,我可沒那麼嬌貴。”
倆人卻是不好再說什麼了,胡麗君說著卻是推著讓簡凡上車走人,陸隊長也笑著看著,看看上車的、看看車下等的,等車走了不遠又回頭看看,簡凡和胡麗君還在招手,直到看不見人了才縮回腦袋,看在眼裡的陸堅定樂了,瞥見簡凡若有所失的樣子肚子裡暗笑,很隨意地問了句:“簡凡啊,當初給你配對你還嫌人家老,現在捨不得啦?有想法了?”
“我沒想法。”簡凡搖搖頭。處了幾天,卻是對胡麗君感激的成份多點,還真沒有什麼想法。
陸堅定估計是對剛才胡麗君送簡凡的眼神裡看出點什麼來,笑著道:“嘿……你沒想法,我可有想法,怎麼,要不給你們牽牽線,你倆的資料我最清楚,你,簡凡,二十四了,過了年二十五;胡麗君二十九了,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你們倆湊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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