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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害人嗎?這要出了事,得多大呀?”蔣迪佳一聽箇中緣由,臉色變了幾變,一看手裡支票又是氣不自勝地說道:“噢,拿著我的錢,再返回來調戲我一番,你可真拽呀?”
說著便把支票撕得粉碎,悻悻地摔了一地。
這個動作,讓簡凡驀地十分反感,不卑不亢地說道:“即便我拿了這筆錢,你們也無話可說,因為我強調過這不是羅家醬方,而且不能量產,你哥一直說有多崇拜羅家也想在這個上面搞名堂我才給他的。我沒有做錯什麼,他對我留了一手,我也同樣對他留了一手,如果沒有你的話,他栽定了。”
“那你說,我應該感謝你嘍。”
“你要真謝,我領情了,不客氣。”
“你……”蔣迪佳感覺到了話裡的刺激,剛剛溫情早已化為烏有,或許是擔心家裡的生意、或許對剛才的話太過刺耳,悻悻地跺跺腳,自顧自走了,冷冷地摔了一句:“懶得理你,你和我哥一路貨色,都是半個騙子,這麼坑人,騙過來騙過去,有意思呀?”
說罷了,轉身便走了。走了兩步,才發現不對勁,又掉頭走回來了,站在簡凡面前,又氣又嗔還偏偏一副毫無辦法的樣子,像個受了委屈,等著大人呵護的小女孩。
簡凡卻是揶揄地笑著說道:“我知道你車丟了、包丟了、手機丟了、風衣也丟了,要不要我借給你零錢?”
“廢話,送我去九鼎。”蔣迪佳拉著臉,說得自己都有點怪怪的,差點被氣笑了,這簡凡有時候白痴,有時候卻聰明得要命,這回又是一言中的,還真是囊中羞澀了。
攔了輛計程車,一直把蔣迪佳送到了二環路外的九鼎休閒酒店,一路上兩人卻是各有心思,誰也沒有說話,一直送到九鼎大廳看著有人把蔣迪佳迎了上去,簡凡才悻悻地往回返。返回了五一路一大隊,門卻早已上鎖了,爬著牆進了大門,進了宿舍,和衣躺到了床上,大嘆著。
哎,三十萬呀?三十萬?三十萬親了個嘴,敗家子呀,敗家子……簡凡心疼地哼哼了半天,回頭又想著,哎,算了,拿了也不會安生,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睡覺!
這麼一想,心裡那塊大石頭也掉回了肚子裡,簡凡倒還真睡得挺熟,又跟著做了一桃色的夢,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23章 劣馬配好鞍
一夜無夢,是因為累急了。醒來尚自恍惚,那是因為心裡還有著糾結和遺憾。
簡凡醒來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蝸居的宿舍裡僅有一桌一椅一床,床是廉價的不能再廉價的竹皮雙層床,桌椅還是從詢問室裡抬回來的,一層薄薄的被褥,蕎麥皮的枕頭,這就是在大原的全部家當,還基本都是隊裡的公物。
昨夜五洲金碧輝煌的印像還在腦海裡、長街上擁著蔣姐姐長吻彷彿剛剛發生,咂吧著有點發乾的嘴唇,實在不相信幾個小時前還真的和蔣姐姐親了嘴了。夢想成真的時候,簡凡現在已經說不清楚那種雲裡霧裡飄渺的感覺,就像發生了一場公主和乞丐的童話劇,作為劇中的主人公一下子從夢幻般地溫存跌回了這個空空蕩蕩的宿舍裡,還是不由自主地失落。
生活,有固定的軌跡,那一夜簡凡心裡清楚,不過是這條軌跡稍稍的偏移了幾分而已,因為某個意外、某個美女稍稍的偏移之後,仍舊是要回到現實的軌跡上,大方向是不會變的,蔣迪佳還是蔣迪佳,還是千萬富家裡的千金,而自己依然是個剛剛從小廚變到小警的小人物,倆個人之間的距離肯定不會因為親個嘴就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所以,簡凡老老實實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軌跡上,起床、跑步、洗漱、早飯,然後老老實實回去上班。
一上午,邊打著哈欠邊工作著,現在對櫃子裡或多或少的槍械已經是熟悉得緊了,一大隊建隊時間最長,這個槍械室的古董也最多,六/四式和七七式的幾支用槍,因為配件停產,早就成了報廢品了,偶而有什麼大行動,這些貨色就是配個槍套別誰腰上嚇唬人呢。微衝倒有幾支,不過聽陳師傅說,從配發下來只用過一次,而且壓根就沒開槍。廳裡新配發的轉輪式新式警槍有七支,那玩意是塑膠子彈,初速比老五四低一半、五米之外不會致命,可惜的是,還在實驗期,子彈太寶貴,也是沒人動那玩意。能用和常用的,還是老五四式。
不過話說回來了,簡凡來了倆月才揣摸出點道道來了,出勤不帶槍、帶槍不敢用已經是刑警公開的秘密了,有些槍怕走火還帶著壓彈鎖,如果是長途追緝,一般到就近的公安部門借槍。簡凡一直認為槍是兇器,特別像這種老五四,連街上那種大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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