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科舉王冠(第2/3 頁)
會出錢資助。
同族相助是常態,嫡系和旁系相爭也是常態,利益使然。
對於大源府方家來說,方運連旁系都說不上,所以根本不會捲入任何爭鬥,不過是現在接受同姓的相助,以後若有機會再反幫其他同族。
方運道:“縣試、府試、州試和京試分別在春夏秋冬開考,三個月後我會參加府試考秀才。”
“你不再溫習一年嗎?科舉雖然年年開,但一般人考中後都要學習兩三年再繼續考。你不會是爭了雙甲,想爭那‘同年’吧?”楊玉環好奇地問。
所謂同年就是在一年內連續考中童生、秀才、舉人和進士,這和“聖前”“雙甲”“三元”一樣,是一種極高的榮譽,不過很多人試過,可從來沒有一人成功,屬於不曾被摘下的科舉王冠。
“我倒是沒這麼想。普通的童生要在縣文院學習,我是案首,有資格直接去府文院學習,這是難得的機會,我不能放棄。既然要去府文院學習,當然要順便參加今年夏天的府試。只不過柳家在大源府勢大,不解決這個隱患,我不能貿然去大源府。”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停在門外,方運看到一個熟人走下車。
秀才方雨生,昨日來過,是縣文院的講郎,相當於教師,雖無品級但領俸祿,而且可以參加科舉。
大門敞開,方雨生下車後先向方運點了一下頭,然後恭敬地低下頭,等在馬車門口。
一位年約四十的大漢走了下來,這人高大健壯,面容嚴肅,眼睛大的有些比例失調,但也因此顯得極為有神。
這人的腳步極為沉重,腳落地時踩起大片塵土。
這人穿的不是書生式的衣袍,而已長靴短打,異常幹練,很像是軍人。
方運隱約猜到這人的身份,立刻和楊玉環一起起身,一邊走一邊拱手道:“侄兒不知伯父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伯父見諒。”
“你見過我?”那人的聲音極為洪亮,屋上的瓦片震得直抖。
“不曾見過,但江州除了方守業‘方大眼’,誰還能有這等風采。”方運笑道。
方守業大笑一聲,問:“你是寫《春曉》和《歲暮》的方運?”
“是。”
“你是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方運?”
“也是侄兒。”方運道。
方守業仔細打量了一眼方運,道:“好文采。可惜太瘦了,以後要多吃肉,男人不吃肉怎麼行。雨生,你們倆把東西搬進來。”說完,和方運一同進屋。
方守業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坐在長凳上大馬金刀,可就是這樣一個粗獷的人物,卻是一位進士,也是玉海府的正五品府將軍。
在聖元大陸沒有武科舉,文院、文官和軍官三系官員全都是科舉出身的讀書人。
方雨生和車伕一人扛著一個大箱子進來,在方守業的示意下開啟箱子。
一個箱子擺滿了銀燦燦的銀元寶,每一個都是二十兩的大元寶,粗粗一看不下五十個,正中央擺著一厚沓銀票。
第二個箱子下面是綾羅綢緞,上面鋪滿許許多多首飾,金釵、銀鐲子、翡翠掛件、寶石項鍊等等應有盡有,還有一些金條金葉子。
楊玉環發出一聲輕呼,然後捂著嘴,難以置信地看著兩箱東西,她幾乎費盡全身的力氣在把目光從那堆首飾上移開,低著頭,一言不發。
“伯父這是做什麼?”方運卻故作不知,加上有所準備,沒有因為這兩箱金銀財寶有絲毫震驚,這就是看多了電影玩多了遊戲的副作用。
方守業表面也是不動聲色,可心裡卻暗暗吃驚,區區一個寒門童生面對這麼多財富竟然毫不動心,就連名門豪門的子弟都做不到。
“這兩箱東西,換你一個承諾,若高中進士或舉人,加入我軍方。”
方運面不改色道:“少了。”
方雨生和馬伕用極為怪異的眼光看著方運,心想這小子瘋了吧?
“萬兩銀子不少了。”方守業同樣面不改色。
“定我未來,一萬兩銀子不夠。”方運現在對這個世界沒有清晰的認識,絕不會就這麼貿然答應。
方守業的表情終於有了細微的變化,不悅地冷哼一聲,問:“那你怎樣才答應加入我軍方?”
“現在說什麼都言之過早,我或許連舉人也考不上,更不用說進士。”方運淡然道。
方守業突然氣勢全無,露出一副挫敗的樣子,問:“你是真被開啟竅了?老子怎麼生不出你這樣的好兒子?成了雙甲案首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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