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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處,由大廳兩側邊門進裡,花樹庭園,廊宇銜接,才是客人歇息的住房!
這時……
“昭安居”客店的大廳上,已佔有六七成座的客人!
大廳中央一張方桌上四人共席……
面對廳堂大門方向的是個臉色清癯,年有六七十歲的老者,身穿長袍,外披
吉紅大褂,足登福字履,手搖白紙摺扇!
老者對面是個年在二十左右,螓首蛾眉,姿色秀麗的少女!
方桌兩側,左邊一位中年武生,濃眉虯鬚,雙目如電,一付孔武剽悍之相,
右邊是個削骨臉、掃帚眉、三角眼,面目可憎的漢子。
“爹爹!”對座少女吐出一縷嬌脆的聲問:“我們此去‘南天堡’,呂伯伯
他老人家會不會感到意外?”
右座這名面目可憎的漢子,替老者頻頻斟酒,殷勤侍候,他聽少女此話,一
邊很快接上道:“房姑娘,堡主爺坐鎮‘赤地堡’,叱吒江湖,稱帝北地武林,
這次輕車簡便,來到湘南,‘南天堡’呂堡主當然會感到意外至極!”
“不一定?!”少女對座的老者,手捋清須緩緩說:“呂老飛箭逐驛遞書,
將請柬送來‘赤地堡’柬中附書,說有要事相商,趁他六十壽宴之會,邀老夫來
‘南天堡’一聚,他相信老夫會如期赴約的了!”
老者向女兒藹然微笑地接著道:“瑜兒,咱們此去‘南天堡’,該說是呂老
意料中之事,他不會感到意外!”
瑜兒一對澄澈如水的美目,流轉在她父親臉上:“爹爹,您還沒有把‘彩石
神斧’的故事說完呢……”老者似乎異常疼愛這個掌上明珠,舉杯喝了半杯酒,
含笑:“這是數百年來所流傳江湖的一段辛秘掌故……”“彩石神斧”乃是上古
時,女媧娘娘練石補天,遺留下來的一塊彩石……”瑜兒一臉困惑之色,忍不住
插嘴說:“爹爹,這說來彩石不是斧頭了?!”
“瑜兒,你別打岔,聽爹爹說下去!”老者含笑薄責地向他女兒說:“女媧
娘娘練石補天,留下這塊‘彩石’,掉入南天山麓的‘沙霧峽’中。南天山高矗
雲霄,峰腰以上,一年中有三季遭冰雪所覆,到夏季時冰雪融化,匯成一股洶湧
急流,注入‘沙霧峽’。上古留下這塊‘彩石’掉進‘沙霧峽’後,經年累月,
不知經有多少年代,‘彩石’遭‘沙霧峽’裡的水流衝磨,竟在鬼斧神工之下,
衝成一把類似‘斧頭’型體的兵刃,這把石斧流傳到江湖上,就是‘彩石神斧’,
不是人工做成的!”
方桌左座的濃眉虯鬚大漢轉臉向確兒道:“堡主爺所說的這把‘彩石神斧’,
乃是今日武林上一口稀世神兵,它能磕斷天下任何兵刃,其體質之堅實,遠在傳
聞武林的‘精金鋼母’諸類珍品之上,豈是人工之所能磨成的!”
“程叔叔!”少女向電須大漢道:“難道水的力量會有這麼大?”
虯鬚大漢“哈哈!”笑了說:“房姑娘,你念了這些經書,連‘繩鋸木斷,
水滴石穿’這句古語還不知道……‘彩石’掉進‘水霧峽’後,經過不知多少年
數,遭南天山冰雪溶解後的急流所衝,才漸漸形成一把銳利的‘石斧’!”
少女粉臉一紅,倏地不厭其詳地又向老者,道:“爹爹,您說那把‘彩石神
斧’,現在‘南天堡’呂伯伯那裡?”
“嗯!”老者輕輕應答了聲,旋首朝大廳四下看了看,催促地:“瑜兒,你
吃了該去休息啦!”
大廳左邊牆角處一張桌座上,坐了位英姿軒昂的少年書生,他臉色瞬息千變,
凝神諦聽他們的談話。
老者桌座上的少女,把兩片紅潤潤的菱角小嘴一嘟:“爹爹,不來啦……當
初咱們離開晉北耀邊山‘赤地堡’時,您曾有說過讓瑜兒見見世面,添增一番閱
歷,現在我多問了幾句話,您就不耐煩了!”
“誰說不耐煩?!”老者一手捋須,含笑向他女兒說;“孩子,你什麼都問,
問得太多了!”
瑜兒小嘴一嘟,刁黠地道:“不知道的就該問!”
牆沿座上的少年書生,縱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