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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散仙絕沒問題,這些散仙一般都是自以為是之輩,不想受靈宵殿那邊的約束,也就不會去走鍛仙關,能力比仙人差很多。以兄弟你現在的修為,恐怕對付其中一個呢,可以支援較長時間,實在不行,就用你上次對付我用的混沌牒吧,那玩竟兒相當於好幾個你呢。”
白玉蟾在劉迦體內罵道:“啥叫自以為是之輩?把那鍛仙關說得像自古華山一條道似的,修行又不是過獨木橋,成仙的路千千萬萬,老子偏不去他那鍛仙關。”辛計然嘆道:“老白,你都修成這模樣兒了,還逞強個啥?從道理上來講,你是對的,成仙的路是有千千萬萬,可為啥你就沒遇上那萬中之一呢?這人啊,該低頭時就低頭,修行嘛,修到最後,虛空一個,這脾氣自然也就沒了,你何必和他較這個勁兒?”白玉蟾一怔,半會兒之後長嘆道:“文老,還是你老人家修得好,起碼這逆來順受功,老白是大大不如的。”辛計然笑道:“這哪叫逆來順受啊,大丈夫能屈能伸、圓轉如意,風來任他吹、雨來由他打,我自隨波逐浪,也就是了。”白玉蟾嘆道:“文老,這死皮功你算是修到家了。”辛計然一時語塞道:“你……。”
崔曉雨笑道:“我和哥一起上。”劉迦笑著說道:“這樣吧,你在後面看著,如果我不行了,你在第一時間抓上我逃命吧,畢竟這戰場上還得留個急救人員,在我們那兒,紅十字協會的人上戰場是作為非參戰人員,雙方都不能打的。”崔曉奇道:“什麼叫紅十字協會的人?為什麼不能打?如果打了又會怎麼樣呢?”劉迦撓了撓了頭,覺得這不好解釋,只好說道:“反正就是救死扶傷嘛,如果當兵的打了紅十字協會的人,會受遣責的。”他此話一出,連瞻南山都有些怪了,和崔曉雨同時問道:“受遣責又如何?”劉迦正要回答,突然想道:是啊,這雙方一旦開戰,就是選擇了最殘酷的博弈方式,什麼公理、人性、道義全拋在一邊,命都可以不要了,捱罵又算啥?他一時無法想通這遣責的意義,只好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地說道:“其實,死了也是白死,只不過這樣說起來,死的光榮些吧。”說到此,他發現解釋這些問題太傷腦筋,對著二人叫道:“哎,咱們別討論這個問題了,好不好,咱們還是儘快去救人吧。”
倆人一聽,立時想起大家無意中把話題扯遠了,於是又趕緊回到正題上來。瞻南山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黑色四方牌,遞給崔曉雨,說道:“崔姑娘修為也算不錯,不過倘遇到阿羅那種修為的修真者,就比較麻煩。危急時刻把這個牌拿出來,正面迎向對手,口中念道:勾魂蕩魄,必然有所幫助,但這玩意兒對散仙沒用。”崔曉雨小心接過,有些奇怪地問道:“謝謝瞻大哥,不過這玩意兒是幹什麼的?”瞻南山笑了笑,說道:“用來嚇人的。”說完又覺得這樣解釋太過隨意,補一句道:“在我手中是有用的,不過在你手上只有嚇人的威力,但能為你贏得不少時間。”
崔曉雨大是好奇,突然童心發作,說道:“我去試試。”不等劉迦說話,她已轉身跑向阿羅所在的山洞,拿著牌站在洞口,向著洞內嬌聲說道:“阿羅你好。”這阿羅聽到美女呼喚,立時轉頭相迎,只見崔曉雨靚眼閃爍,天真無邪,心中想道:“只怕小這姑娘不忍心將我囚於此處,要來放了我。”正想說話套套近乎,突聽到崔曉雨對著他說道:“勾魂蕩魄!”阿羅頃刻間驚恐異常,連聲慘叫,劉迦立時躍了過去,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只見阿羅躺在地上,臉色蒼白,不停喘氣。瞻南山也躍了過來,笑著對劉迦說道:“瞧瞧,嚇成這樣了。”劉迦不解地望向瞻南山,只見他笑了笑,沒再說話,獨自向海邊走去。劉迦又疑惑地看著崔曉雨,曉雨同樣不解地搖了搖頭,表情古怪地說道:“奇怪,我什麼也沒看到啊,倒是這阿羅剛才的表情有些可怕。”說完,似乎感到這東西太不可思議,只怕多試幾次就能明白其中原由,於是又拿起方牌對著阿羅連叫數聲:“勾魂蕩魄!勾魂蕩魄!勾魂蕩魄!”阿羅尚是驚魂未定,突然恐懼又翻倍而至,連聲慘呼下,終於一口氣接不上來,暈了過去。崔曉雨和劉迦相視無語,均覺不可思議,但阿羅已暈倒,無法再式,只好也向著海邊走去。崔曉雨邊走邊搖頭,自言自語道:“到底出來什麼東西,這麼可怕?”心中大惑不解,真想等阿羅醒過來後再多試幾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劉迦也想不通這是什麼道理,隱約聽到體內白玉蟾嘆息道:“冥界攝魂牌竟被這小妖女拿來當玩具使,……阿羅這小子定是前世修得不夠,否則哪能這麼倒黴?”
三人瞬移至南加度的皇宮大院內,此時已是夜晚,三人修為既高,在夜色掩護下,在宮內東走西晃也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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