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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最後也還是一場春夢罷了。”白玉蟾頓足良久,已想不出任何主意。
一時間,眾人眼睜睜地神威戰士自行分裂增量,卻毫無辦法,急切之間,胡言亂語者有之,破口大罵者有之,揮拳踢腳而又不敢真正上前動手者有之,更有甚者已開始和瞻南山商良後事,請教這魂魄入冥界時需要辦何種手續,或又是冥界消費指數如何,一個法器能換多少冥幣,高尚社群的房價如何等等,諸如此類,亂七八糟。但神威戰士彷彿也不急著與眾人爭個高下,只是不斷分離,不斷增多,漸漸地已在大屋中佔據了越來越的空間。
白玉蟾突然急道:“哎呀,我知道了,這神威戰士是來催棋的。你以為只要不走出下一步,沒實現最後的敗局,便可維持現狀,他可不會讓你這麼耍賴的,只怕這神威戰士變化結束,黑子能用於思考的時間也就沒啦。”
劉迦本來把神識專注於棋局中,並不知道神威戰士忽然而至,後來聽到白玉蟾和辛計然在體內連聲嘆息,再加上一旁明正天等人的埋怨,方知瞬間大難已在眼前。他此刻既不能退出棋局,又不能轉身迎敵,心中暗暗叫苦。而且他的神識被鎖定在棋局中,無法向用其他方向透力,別說來的是神威戰士,只怕就如chgor這等文弱書生,隨手拿出一把彈弓也能將其幹掉。
小云一見此狀況,突然開始大哭起來:“嗚嗚……咱們大傢伙終於完蛋啦,這次可再也沒啥好法子想啦……嗚嗚……”她一這哭,劉迦體內混元力立時動盪起來,兩個無體元神所在的宇宙也開始風雲變色,隨時都可能傾覆。兩人大懼,狂呼不妙,白玉蟾急著叫道:“小云師父,您老人家千萬別急,辦法是有的,一定會有的,急不得啊,你這一急,我和文老……哎喲,不好,這大地開始震動啦。”
小云一聽白玉蟾有辦法,立時停止哭泣,體內宇宙稍稍平息下來,轉而問道:“老白,你平時不是有那麼鬼點子嗎?現在有什麼好辦法?”白玉蟾此刻心中一片空白,剛才那幾句話純粹是為了哄小云安靜,以解兩個無體元神眼下之困,誰知小云不依不撓,立時就要他拿出辦法來,白玉蟾心中叫苦不迭。小云見他沉默,不禁又問道:“老白,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是騙我的嗎?”白玉蟾故作鎮定道:“小云師父,我哪敢騙你老人家呢,這……這辦法肯定是有的嘛,剛才那玉靈子不是說了嗎?找個什麼東西把這些大鐵塊裝進去就行了,咱們這就找找看。”小云一楞,轉眼間立時知道這白玉蟾在騙自已,哭罵道:“死老白,要是能找到這東西,你早扔出去啦,還會在這兒著急嗎?你騙我!”說話間,再也忍不住悲憤交加的情緒,終於放聲大哭起來。白玉蟾和辛計然見被識破,大叫一聲“哎呀”,二人已同時升起,欲飛離小云宇宙後,再設法衝出劉迦身體,然而兩人剛一嘗試,便大喊命苦,原來小云情緒大亂之下,整個宇宙已混亂不堪,當初進來的入口早已不見,兩個無體元神急竄至雜亂紛呈的星河中,四散奔逃,哀聲震天。
劉迦體內頓時潮起潮湧,亂作一團,一會兒亂流衝向胸口,一會兒煞氣直逼丹田,一會兒四肢熱浪流注,一會兒前胸後背冷汗凜冽,兩大主脈冷熱交加,顫抖不已。他本已強大的體感,此刻幾近失控,雙臂似乎漸要失去知覺,呼吸也漸感困難,看看就要支撐不住,那棋盤中的能場見他的混元力又現離去之意,殺氣頓起,作勢就要逼向其神識。劉迦已苦苦堅持了太久,此刻眼見棋盤中奪命之意已經勢不可擋,心中長嘆一聲,暗道:“我終究死在這個地方了。”
他正準備徹底放棄,忽然眼前一黑,轉而又有淡淡瑩光,他一楞之下,尚未來得及想通發生了何事,只聽到腦後右側那明正天的聲音有些激動、又有些尷尬地在說道:“大哥,不好意思,大家在這兒躲躲,你只管忙你的事,別管咱們,就當咱們不存在吧。”他此刻無法開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但從明正天的口氣聽來,好像大家一時並不急著去死,動念之間,再次勉力將混元力定在神識處,棋盤中的能場見對手又重回戰場,殺氣立消。
他正捉摸著這群人在幹嘛,突然聽到體外體內一片譁然,各種讚歎、慶幸、互相安慰之聲此起彼伏,有嘻嘻哈哈的,有笑中帶哭的,也有嘆息不已的,還有自鳴得意的,一時間亂七八糟,但不管怎麼樣,他多少也感到這氣氛好像不錯,總得來說,高興愉悅多於痛苦憂傷。他自已卻苦於神識被鎖定於棋局,難以開口,他又不會黃龍和玄穹的傳音之術,一時只能聽人說話,自已卻無法插嘴。可見為學之道,切忌偷懶,以劉迦此刻之功力,勤學之人早已遍試諸技,將自已修為所在層次的種種應用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