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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其實這陣法如果只是我們來用,只怕功能用不上百分之一,畢竟諸多關竅只有像玄哥這等功力的人,才能啟動的。”劉迦點點頭,心中在想:就像用槓桿撬動一塊大石頭,雖然也是四兩拔千斤,但如果石頭太大,槓桿也不小,小孩子就算明其理、知其意,又如何撬得動?所為巧力,畢竟也是隨著不同修為而產生大小不一的作用。他接著說道:“現在這陣法只要不啟動,忤作秀二人就不會知曉,但想來啟動時也比較花時間,倘若整個大陣法在啟動過程中就被忤作秀二人發覺,我們可就慘了。”
玄穹點點頭,沉吟片刻,說道:“以我個人之力,要啟動此陣,恐怕所需時間不短,起碼也要花上兩天,但加上青華和紫微兩個兄弟,時間也許能縮短一半,如果黃闢兄能及早出關,以我們四人之力同時啟動此陣,時間上就更容易把握了。”他轉頭對二人說道:“這陣法中有一些關竅我尚未參透,需要些時間來參悟,而且這陣法與初時想像又發生了不少變化,與忤作秀的爭戰策略我也需要重作安排,二位不妨稍候。”
說完他告訴了兩人出入大殿的十二字訣,二人立時記下,竟要走開,玄穹說道:“等等,你們倆人這樣念口訣沒用,得用真用元力配合念。”二人微微詫異,玄穹笑道:“這十二個字由子字開始,由亥字結束,子亥屬於水,是以念出時真元力須以柔,醜字屬土,真元力配合時當以沉而靜,其他十個字也是一樣道理。”
說完便教二人如何將真元力以各種屬性的方式在體內交叉運轉,比如十二字中,子與亥同樣是水,卻又不盡相同,有的是小溪水的輕柔,有的又是江河之水的滂薄。又如真元力至土性時,醜、辰、未、戌四土性字也完全不一樣,有的如塵沙之土,有的又如雨後春泥,有的感覺堅硬如城牆,有的又軟膩如面,細微之處,真元力或隱或現、或強或弱,交叉重疊,效果竟是完全不同。就像用一把鑰匙,上面雖然有高矮不同的齒形,但打造時,須精細準確才能將鎖開啟,稍稍有些形狀上的差錯,便是一把廢鐵了。二人均是大開眼界,從未想過自身的真元力竟可以如此隨意變化。同時兩人心上大慚,先前教玄穹佈陣時,自以為是的覺得自身有多了不起,此時方知玄穹之學遠遠不是二人可以想像的。劉迦撓撓頭笑著說道:“玄哥,你的學問可真是不可思議,我……我還以為……哎,反正說實在的,我確實很佩服你的。”玄穹拉著他的手笑道:“此雕蟲小技而已,大家既然是兄弟,何必客氣。你們將此口訣要領記熟後,先試演幾次,口訣配合真元力運轉熟練後,片刻間隨進隨出,倘不熟悉,進出甚是麻煩。”說完竟獨自在原地盤腿入定起來。
劉迦和李照夕轉頭看向眾人,只見一群人玩得開心異常、其樂融融,連天蓬和離婁也加入了戰團,不覺心中暗笑:此二人今後是仙界之人,早晚必將這賭局帶進仙界,不知仙界的人打麻將會不會出老千,這些人修為甚高,倘耍起老千來,又有誰管得了?但轉念想到,倘若真有人耍老千,勢必不少仙人為了提高賭術千技而勤修苦練、勇猛精進,只怕修為提高速度大大加快,何嘗不是好事一樁?他卻沒想過,倘若賭風真在仙界盛行,遇上賭品不高之輩,不爭天下而爭方寸之間,早晚會為了輸贏小事而大打出手,破壞仙界安定團結倒是小事,這些仙人個個都是數千年甚而上萬年功力,一旦開打,那後果才真的是不堪想像。
劉迦對李照夕說道:“咱倆出去走走?”李照夕神色扭捏,興致不高,劉迦一想,立明其意,笑道:“師弟,麻將雖是好玩,千萬不要把手中法器一起輸了出去,否則大敵當前,用啥來救命啊?”李照夕莞爾一笑,竟走過去加入戰團。
劉迦在原地試演玄穹所授口訣,他發現這十二個字雖然簡單,但要在片刻間將五行屬性在真元力中交叉轉換,卻也並非易事,試了好幾次都被中途打斷,好不容易運轉至水,柔性尚未消退,而土性又至,土性還沒成熟,木性又臨,他此刻興趣正濃,連續試演了二三十遍,終於一次性過關,出得大殿。看著外面藍天白雲,心中暗道:外人就算知此口訣和五行應用,倘不知這十二個字在真元力中的強弱細節,要想進入此殿,可真是難上加難。不禁心中對玄穹又增敬意。
劉迦飛上半空,悠悠飄蕩良久,他發現自已很喜歡這樣安閒自在的日子,雖然不久也許就有一場慘烈之戰,但此刻的安閒卻也難得。他落在一處山頭,發現遠處有兩個人,心想,也許是玄穹另外的朋友,於是便瞬移過去。
他人剛落下,抬頭一望,大吃一驚,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忤作秀或況澤雄耳,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道:老白說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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