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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迦體內白玉蟾和辛計然同時叫道:“雷部木震天君鄧忠!!”緊接著白玉蟾又痛罵道:“把瑪爾斯那根豬斬了給老子下酒!”辛計然也叫道:“老白,你也是烏鴨嘴,這真是說不得啊,一說就到,這可如何是好?”
這裡此刻除劉迦以外,其他人均不知此人是誰,瑪爾斯見此人說出眾人案底,心知難逃干係,立時心生殺人滅口之意,大叫道:“大傢伙一起上,斃了此鳥。”這群人個個都是江湖油條,均知既然撕破臉皮,只有一干到底,剎那間,除了劉迦和崔曉雨尚在一旁呆立外,其餘的各人已撲向鄧忠。劉迦叫道:“不可魯莽。”但這群人此時已凶氣畢露,哪還聽得進去,一時間,各種法器兵刃全向鄧忠招呼過去。劉迦心中暗暗叫苦。
鄧忠手掌一揮,手中立時拿出一個小錘,站在原地,身形不動,微笑間已將眾人手中兵刃法器全部震開,眾人被他小錘一震,均感渾身顫抖,真元力難以續聚,個個心中大恐,一時間竟無法再撲上去。他沒把這夥人放在眼裡,看到這群人一戰即退,也沒繼續追殺,掂了掂手中小錘,環顧了一下四周,對著劉迦笑道:“就你這小子還算有點良知,知道自已做錯了,不好意思再錯下去,這其他人可就真是準備一朝做賊不說,還想殺人滅口把自已從小偷升級為兇犯了。”說話間,他突然手掌在身體四周一環,隨著一陣光圈過處,四周眾人皆慘叫一聲摔在地上,哀聲不已,唯有尚未動手的劉迦和崔曉雨兀自站在原地,沒有受到襲擊,想來他看出這兩人有改過自新的意圖,判得稍微輕些,至少板子免打了。但劉迦和崔曉雨同時也感到剛才掌力過處,陣陣勁風撲面而至,如刀刮面一般疼痛,此功力遠在這群人之上。
劉迦一看此情景,凡是準備行兇的人皆被痛扁,立時明白這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之意,想來雖然是仙界,但和凡人社會也一樣有法理所在,只要自已知錯就改,對方體諒之下,未必就不能法外施恩?釋然之餘,也就放下心中包袱,不顧辛、白二人在體內極力勸阻,徑直走到鄧忠面前,一臉慚愧地拱手道:“前輩,是我們錯了。不過我們並非偷你的東西,那小錘確實是我們賣的,但我並非從你處得來,而是從一個地下室所得到。後來在淡月因窮困末路,不得已只好賣掉維持生活,還望前輩體諒。”他既然實話實說,心無機巧,面上表情也就自然坦蕩得多。
鄧忠乍見這群人時,已立時斷出眾人之中,此人修為時日尚淺,雖不知何種原因其修為級別一時難定,但也沒放在眼裡,只是見到他不似其他人那般兇悍霸道,且兼具親和力,不像一般賊人狡猾,是以沒有對他下手,此時聽他如此說,倒覺意外。
鄧忠看了看劉迦,他問道:“在一個地下室所得?你且說說看當時的情況?”劉迦便講了講當初的情形,但他不忍心把白玉蟾這個孤單元神交給鄧忠,也就隱瞞下白玉蟾的事情,誰知道劉迦講完當時的情況後,鄧忠笑道:“從你剛才講的情形來看,那地下室多半是白玉蟾這賊頭的老窩,此人藝高人膽大,我也是很佩服的,只是他這習慣頗不好。你想想,各人的法器寶物大多都是用來防身避劫之用,他這一收藏,大家都只好妙手空空,真的遇上什麼災難躲不過,這白老兒也算是間接殺人了。”
劉迦此時見鄧忠和顏悅色,大有長者風度,心中寬鬆許多,暗想道:“他這句話沒錯,白前輩的做法只怕真有此後果。”白玉蟾在體內大罵道:“臭小子耳根怎麼這麼軟?人家說啥你就信啥?這些仙人仗著能力超群,早把宇宙間寶物收個一乾二淨,根本不給後輩們留些本錢,我們這些圈外人就算去找無主之物,又哪裡還有?”劉迦一聽白玉蟾的話,心中又道:“老白的話好像也對。”辛計然一聽他心中的念頭,嘆道:“唉,臭小子,你果然是個沒主見的傻蛋。”劉迦一聽此語,心中又在想:“唉,文老說得也沒錯。”辛計然和白玉蟾聽到他如此反覆的念頭,都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鄧忠看他默然不語,只道他心中欠疚,自已也就不想再教育這小子了,只是說道:“幸好我在淡月群星一個富商朋友處看到此錘,細細打聽之下,找到環宇當鋪老闆,才得知你們一群人的形貌。我就得回失物,本不打算追究下去,後來遇上時空亂流,到了這個不知所在的地方,安歇了好一陣子,前兩天,從般龍寺阿羅處得知你們這群人的情況,我對比了一下環宇老闆的描述,想來就是你們,才跟蹤到此。也算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吧。”劉迦此時方知果然是瑪爾斯大嘴惹禍了。
他正在獨自沉思,聽到鄧忠“咦”了一聲,看著劉迦,問道:“小子,你修的到底是什麼功法?真是奇怪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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