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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海生一聽原來是試驗誤入這個空間的,臉上表情好看了許多,也輕鬆了許多,這人相當精明,說話間已過了許多念頭,他看了看餘濤,然後笑道:“那你們怎麼回去呢?”劉迦想都沒想立時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啊,你們呢?”
此時,連餘濤的表情都輕鬆下來,笑道:“其實你們用不著回去,這裡不錯啊,你們想想,這幻想空間來自小說故事,我們大家都熟悉,而且都是有高科技的人,這裡的人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在幻想空間嘛,又不是真實空間,要什麼都有,女人、富貴、長生、權力,只要你想要,什麼東西不是你的,何必要忙著回去?真實的世界你什麼都沒有,而且又不自在,在這裡,我們就是超然的,隨心所欲的啊,哈哈哈哈。”
劉迦心中微驚,他隱約能感受到這些人在幹什麼,但卻又拿不準,但臉上儘可能不露聲色,正要說話,李照夕已說道:“劉哥,他們說得也不錯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劉迦心領神會,笑著對鄭海生二人說道:“那以後要靠兩位多多照顧啊。”鄭海生一聽,立時哈哈大笑起來:“沒問題,沒問題,在這裡,我們就是神嘛,哈哈哈哈。”
四人閒聊了一會兒,劉迦和李照夕便回到自身住處。
兩人將談話的內容給眾人說了一遍,劉迦本以為這群人起碼也該想到這兩個現代人在這裡為所欲為,定已幹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應該有所憤怒之情,誰知瑪爾斯等人竟然個個都無所謂,他一時間有些奇怪,問道:“難道你們都認為他們這樣做是對的嗎?他們可是在干擾這空間的正常執行啊,在這裡不受約束的隨心所欲啊。”
岐伯沉吟了一下說道:“小白臉,這世間的事很難用對與錯來判斷,更何況這本來是虛幻的空間,在普通人的世界,對與錯的標準是因為生存與時間的矛盾之致,但在修行人眼裡,時間是一個很長的概念,由於時間太長,因此這時間也漸漸不再成為一種標準。你修行時日尚短,很多時候對事物的判斷用的是個人的人生經歷所形成的經驗和是非標準,就像在商廬,如果摩巫氏滅掉了商廬,隨著時間的久遠,人們就會覺得摩巫氏才是真正的正統領袖。在老妖婆那兒一樣,受害者都很憤怒,但由於不能抵抗,也沒法抵抗,因此時間一長,也會覺得這一切是順理成章之事。這兩人在這個地方為所欲為,傷害到誰了?擾亂天地間執行規則沒有?都沒有是吧,只是一種幻想時空,在一般人眼裡那是虛幻的。”
劉迦一聽,這觀念雖然和自已人生所受教育形成的觀念有些區別,但彷彿事實上就是這個道理,但總覺得依然很難接受,但苦於自已非能言辯之人,只有憤憤地說了一句:“我有點點明白你說的這些道理,可我想起來就是心中不爽,特別得不爽,我不希望這兩個人在這裡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他們在破壞我曾經的夢想。”
這句話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這幻想故事一直是他兒時生活中很美好的一些回憶,可現在這回憶中卻摻雜了在他看來很骯髒的成分,這兩個人雖然此刻尚未對這個世界造成大破壞,甚至這兩個人完全可能也非常低調的在這裡生活,只滿足個人**而不對整個空間造成破壞,但這也讓他不能接受。
瑪爾斯在一旁笑道:“小白臉,這就對了,你前面說的那些社會道德規範的東西,我沒啥感覺,但你說你不爽,這倒絕對是我們去扁那兩個混蛋的理由,還有比這更好的理由嗎?”
劉迦一楞,非所言在一旁笑著解釋道:“這老瑪說得沒錯,一個人修行時間長了以後,你會越來越體會到在修行這條路上,利益和個人需要比什麼社會標準和觀念都更支配你的行為,因為你面對的世界太大了,太廣闊了,觀念和標準成了一種虛無的東西,唯一能讓你做決定的是你的需要,在修行一段時間後,隨著你見多識廣,你自會根據自身需要與現實矛盾進行協調。”
劉迦本沒想到在地球上這是絕不可能成為做事前提的想法,至少不是社會提倡的想法,在修行路上,這卻是考慮事情唯一的前提。他苦笑道:“我覺得我倒越來越有些像一個黑社會成員一般了,靠實力做事,有能力就上,沒能力就算了,一點不講道理似的。”
明正天在一旁說道:“大哥,如果你覺得不爽,咱們立刻把那兩個小子抓過來痛扁一頓,這世間的標準和道理在哪兒都不一樣,咱也可以自已立一套規距嘛,不能太過迂腐了。”
大丑在一旁笑道:“劉先生,其實你想扁他們,還有一個比現在這個心情不爽更好的理由的。”
眾人一聽,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