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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的修為,就算掏空家底,只怕也難引動霹靂吧?”
瑪爾斯立時拿出一粒護神丹正要給劉迦喂下,岐伯攔住了他,說道:“別亂給他吃,他這個樣子恐怕承不起你那神界的救命藥。他現在的身體,任何靈藥對他而言都無異於巨毒。”
瑪爾斯一臉疑惑地問道:“我這可是神丹!能起死回生的!”
那岐伯剛才險些被兩個殭屍破身,心有餘悸處,正無處發洩,聽得此言,立時大罵道:“他媽的,一派胡言,庸醫誤人。所謂靈丹妙藥都是相對人的修為基礎而言,藥本身就是聚天地靈氣精華的物質,對待人的身體,它一樣是弱攻強守。不考慮人的元神強弱,不看其能否壓制住藥的攻擊力,隨便吞吃,與自殺何異?”
罵了幾句,他見瑪爾斯愣愣地看著他,似覺不大過癮,又繼續罵道:“那天下本沒有絕世靈丹,只有在相生相剋環境下,起到相互平衡、相互生助補益的對症之藥,才能救死扶傷。以小白臉此刻的虛弱之體,再用你那自以為是的神界靈丹,無異於以強凌弱,攻心奪命只在片刻之間。那江湖郎中正是如你這般,一天到晚裝神弄鬼,不管三七二十一,見弱就補、見強就壓,與謀殺何異?”
瑪爾斯急道:“我這神可是真得,不是那裝神弄鬼的神……”但見岐伯怒目相向,知道此人現在脾氣欠佳,無奈之下,長嘆不語。
卻聽齊巴魯說道:“他這元神此時沒有感應,就算找高手用真元力為他續力也沒用。不如我試試咱佛門的安心法門,看能不能讓他自救。”兩人奇道:“如何安心?”話音剛一落,竟覺有許多人在同時說話一般。三人微驚,轉頭一看,卻見明正天一眾人不知何時已然圍了上來。
那明正天見瑪爾斯表情詫異,立時正色道:“各位不要誤會,我等都是商闕星聯合管理團的長老,見劉迦前輩被人暗算,心中也甚為不平。”轉而他頓足嘆道:“只是我等功力不夠,被那於靜光出賣大家後,又受制於他,沒能幫上前輩,可惜可嘆!”接著他又微笑道:“不知這位大和尚如何替劉前輩安心?我等見識短淺,正欲開開眼界呢。”
三人聞言之下,心中皆暗道:“此人是個江湖油條,三言兩語把自己置身事外不說,反倒一副俠義心腸似的,我等哪有這般臉皮與本事?”念及此,不禁個個都佩服不已。
當下眾人不再多說,齊巴魯盤腿而坐,雙手合什,閉眼入定。
稍候,眾人皆詫異地感到齊巴魯身上竟然透出一股無比神聖與莊嚴的能場,那細如蚊翼、輕若蟻爵的經文似由遠及近,漸漸從齊巴魯聲音的背後傳了出來。這聲音雖然極細,但眾人卻聽得清清楚楚,彷彿這經文每一個字竟像有磁力一般,把每個人的心都緊緊鎖住。這些人對齊巴魯所念誦的經文內容都不盡詳知,但奇怪的是這經文卻讓每個人心中都泛起陣陣平和與安寧,似乎有種淡淡的喜悅襲來,欲罷不能卻又欲說還休。
緩慢悠長的唸誦已使這聲音在眾人的不知覺中漸已轟如洪鐘,所有人的心靈都充實著一種動搖卻又安如、震聾發饋卻又歡喜無限的境界,心裡再無他念,只是來回地重複著齊巴魯縈耳不絕的經文: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
劉迦體內那神秘真元在巨大的能耗以後,似已油盡燈枯,無法再運轉起來。可奇怪的是,它竟在齊巴魯的經文誘導下漸有甦醒之像,彷彿這經文是他的老朋友,久別重逢後竟有躍躍然活潑起來的樣子。就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突然看到父母遞過來心愛的玩具,喜悅之情將悲苦之意頓掃乾淨。
那神秘的力量在齊巴魯心經的誘導下,越來越興致盎然地在體內四處伸展,他扶起劉迦自身已衰弱的元神,就像兩個玩伴似的,一起在劉迦體內奔跑,衝關奪脈,一絲一扣地緊緊相隨。
這讓劉迦開始感到難受,身上閃或開始出現陣陣疼痛,頃刻間即演變成全身上下的此起彼伏。兩個元神根本不管主人的感受,一洩千里地在體內飛速狂奔,每衝過一個關口,劉迦就不得不迎來五臟六腑的巨大震盪,但轉眼也帶來無限清爽。
這種反反覆覆地痛楚與快感,更迭不休,迴圈不已,揪心撕肺,難以忍耐。隨著那膻中大**猛然間被一股巨浪衝開,那胸口處越積越多的真元力終於找到了出口,將劉迦所有脈絡共振起來,一聲怒吼破喉而出,劉迦全身上下、所有毛孔都瞬間釋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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