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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就算是第一課了,欲調元神、通脈為先。以後我再慢慢教你如何修練。”他心中暗道:“這小女孩性格開朗大方,情之所至,說吻就吻,毫不避諱,我倒顯得有些害羞小氣了。”
他和林思琪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似乎沒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何事,他心中暗道:“他既是國師,沒他的吩咐,其他人自是躲得遠遠的,否則這裡熱火朝天的打架,外面怎會無人知曉?”他走到艾博拉身邊,接上其腿臂,讓他站起來後,笑問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就因為我打了幾個御林軍,看似對你不尊重了,你就要殺人?就我這水平,外面能殺我的人也是數不盡數,而你連我都擺不平,居然動不動就想殺人,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艾博拉此時已早沒了當初的氣勢,立時恭身道:“劉大俠教訓得是,艾博拉狂妄自大,幸虧大俠手上留情,不然艾博拉人怕連凡人也做不了啦。”說著他請劉迦坐下,自己侍立一旁,等候裁決。
劉迦見他小心翼翼、恭敬有加,不由得笑道:“你剛才一副莊重嚴肅的樣子,倒有些國師相,現在這表情,哪有國師的體面。”艾博拉見他神色緩和,又恢復了來時和藹可親的形象,心中畏懼立時消退不少,也跟著笑道:“我聽說過一句話,強者為王,劉大俠既為修行高人,我們後輩又哪敢隨便體面?”
林思琪雖然恨他毒害自己,但她性情爽朗,既見人服軟,也不會苦苦相逼,反倒笑問道:“國師,地上那蛇頭是怎回事?那條蛇死了?還有沒有其他的蛇,把木笛拿出來讓它跳跳舞如何?”劉迦見她不記前嫌,心中暗道:“這女孩性格隨和開朗,不喜與人計較,倒有點像我。”
念及此,他心中親切感大增。同時笑道:“那蛇是我剛才打斷的。咦,蛇跳舞是什麼意思?”林思琪一臉興奮道:“我只見過街上那些吹笛舞蛇的人,國師應該更會舞蛇呢,不然為什麼會當國師?”她心中一直敬佩那些吹笛舞蛇者,想來堂堂國師,級別既高,那舞蛇水平也該出神入化才對。劉迦正想笑她孩子心態,卻見艾博拉在一旁苦笑道:“在下也是舞蛇出身,精於此道,只是這蛇已經死了,如今沒蛇弄了。”
劉迦想起正事,便轉頭問道:“艾博拉,你知道紫荊靈院的情況嗎?”艾博拉微微一震,驚道:“紫荊靈院?劉大俠和他們有仇?”他心中暗暗著急:“他倘若真和紫荊靈院有仇,早晚得去送死。他自找死與我無關,可誰又來替我解開那聚魔心脈,這卻如何是好?”
劉迦見他神色有異,不覺微微一驚,問道:“為什麼每個人聽到紫荊靈院都是這副表情?我確實有一個仇人在那邊。”艾博拉嘆道:“劉大俠有所不知,這紫荊紫靈院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我曾聽一個四處遊行的仙人說起過,那裡有著通向宇宙間太多無名之地的通道,許多天地的寶物也雜呈在那個通道里。”
劉迦奇道:“那這地方該是一個好地方啊。”艾博拉說道:“地方是不錯。可既然是好地方,搶的人也就多了。許多年以前,有個大神通者把那個地方據為己有,設下一種陣法機關,凡流落到那兒的人,任憑你的修為如何高明,只要一到那地方,立時就會變成他的人,供他驅使。結果紫荊靈院幾千年下來,竟匯聚千萬高人。這些人來自諸界,不管善惡,一旦不少心流落到此處,立時被那陣法改造,成為紫荊靈院的人。”說著他頓了一下,繼而道:“但事情畢竟總有兩面,就像艾博拉雖然作惡,但也總有優點一樣。”
劉迦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問道:“那個大神通者是誰?”艾博拉搖頭嘆道:“唉,沒人知道。聽說這人在許多年前早已消失了。紫荊靈院無人看管已有多年,但人數卻不斷增加。那些被改造後的高人,個個心智都不大正常,動則殺戮爭鬥,所以這星球上的國家大都請有各式各樣的修行者,以防不測。”
劉迦一時陷入茫然,倘若這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地方,要找一個人並不難,但如此混亂之地,要找一個人只怕如大海撈針了。他心中暗道:“只怕這事還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了結的。”
他轉頭對爻博拉說道:“我們可能需要找個地方暫時住下來,你有什麼辦法嗎?”艾博拉就怕他甩手走人,聞言大喜道:“艾博拉的宮殿也不算小,劉迦大俠不如就在此住下?”劉迦看看林思琪,見她一臉驚喜神情,也就笑笑答應下來。
兩人被安排至一間圓形大屋,那燈火通明、金羅銀緞、鮮花地毯、滿屋飄香,中間一張足以讓十多人共眠的大床,更是極盡奢侈。劉迦嘆道:“這人如此愛慕世間繁華,那修為如何上得去?”卻見林思琪一頭扎進軟軟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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