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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娘笑了,道:“這就是了,文弱讀書人並不是絕對不能有英氣的,這無關功力,而是一個人先天稟賦使然!”
美姑娘道:“我看他軒昂不凡,英氣逼人,氣度高華,更難得灑脫、飄逸,讀書人中很少有這樣的,待會兒我試試他!”
大姑娘心一揪,忙道:“別,二妹,你可不許鬧,別忘了,無論怎麼說,咱們都是姑娘家,也別讓人說咱們郭家的人沒家教!”
美姑娘眉鋒一皺,笑道:“瞧你,霜姐,我只不過是想試試他,又不會傷了他,你幹什麼那麼著急呀!”
大姑娘道:“二妹,話不是這麼說,他不會武,咱們不該憑自己一時猜測去試人家,萬一你看對了,他會武,會武的人多半是深藏不露的,你幹什麼非逼人露出來不可?那對咱們又有什麼好處?我不許你這麼胡鬧!”
美姑娘眉鋒深皺了一分,沒奈何地搖頭說道:“霜姐真怕事,好吧,我不試了!”
大姑娘這才心裡鬆了些,這時候,那唯一的一艘渡船,也由河心搖了過來,很快地靠了岸!
那矮胖商人生怕遲了一步上不去,三不管地提起他那大包袱吃力地搖晃著上了渡船!
那白衣客是讀書人,讀書人畢竟知書達禮,他走是往前走了兩步,可是他沒有搶著上船,分明這是禮讓!
美姑娘可不管那麼多,拉著大姑娘走了過去,臨上跳板的時候,大姑娘的美目觸及了那雙炙熱而熟悉的目光,心一跳,臉一熱,頭一低,連忙上了渡船!
白衣客一直等她兩位上了船才踏上跳板,美姑娘施刁,腳下一用力,渡船為之一晃,這一晃自然帶動了跳板,白衣客嚇了一跳,驚撥出聲,身子一搖,差點沒跌下跳板!
他真不會武,美姑娘呆了一呆,心裡未免不是味兒,大姑娘橫了她一眼,忙又向著白衣客投過歉疚一瞥!
而,白衣客沒看見,他上了船坐在船頭直擦冷汗!
大姑娘望著他,微皺黛眉,心裡好不納悶,要說他是“玉翎雕”,為什麼是這麼一張俊美絕倫的臉,而不是她親眼看見的那張醜陋的一張,而且分明他也不會武?
要說他不是“玉翎雕”,為什麼身材、衣著那麼像,眼神那麼熟,她永遠忘不了當“玉翎雕”握著她那隻手時,雙目之中迸射的那炙熱異樣目光,雖然只是那麼一剎那,卻使她心神震顫,深深地烙在她心靈深處!
難道說世上有兩個那麼相像的人?連眼神都像!不,這絕對不可能!
可是那為什麼……她就是想不通,想不明白!
她這裡正在思潮洶湧,只聽一個帶著笑的話聲起自身後:“二姑娘,許久不見了,您安好?”
是那搖船的老頭兒向美姑娘哈腰賠笑開了口!
美姑娘微頷螓首,含笑說道:“謝謝您,好,您也好?”
搖船老頭忙道:“您這是折煞……託老爺子跟姑娘的福,就是年紀大了,胳膊腿有時候不聽使喚,也不及前些年那麼利落了!”
“好說!”美姑娘道:“我看老大爺是越來精神越好!”
搖船老頭兒一隻手連搖,忙道:“哎呀,二姑娘,您可別折我,我可不敢當二姑娘這稱呼,那都是老爺子跟姑娘的福帶的,說起老爺子了,這一陣子忙,也沒去山裡給老爺子請安,心裡好生不安,老爺子一向安好?”
美姑娘道:“謝謝您,家父安好!”
搖船老頭兒道:“還是上一回,我到山裡去給老爺子請安,老爺子紅光滿面,精神就別提有多好了,是該這樣,老爺子是‘遼東’的救星,哪一家沒受過他老人家的恩惠,老天爺是該保佑老人家多福多壽啊!”
他跟美姑娘這麼說著,大姑娘卻在偷眼看白衣客,她發覺白衣客也在聽,而且頗為留神,同時,她也發現白衣客那一雙眉梢兒微微地向上揚著!只聽搖船老頭道:“二姑娘,這位姑娘是……”
美姑娘道:“我的堂姐,來‘遼東’玩兒的!”
搖船老頭“哦!”地一聲道:“原來是您的……那該是大姑娘了……”
大姑娘一聽提到了自己,她忙轉過去微笑點頭,道:“老人家安好!”
搖船老頭兒慌了手腳,“哦!”了兩聲忙道:“不敢當,不敢當,大姑娘這是折我,這是折我,大姑娘是從……”
大姑娘截口說道:“我從‘山東’來!”
搖船老頭道:“噢,噢,原來大姑娘的家在‘山東’,‘山東’可是個好地方,出過聖人,出過聖人,出過名將,年輕的時候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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