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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說麼。玉霜就怕我饒不了他,幫他隱著、瞞著,一直沒說,後來我見玉珠沒回來就動了疑,幾經*問她才……總之一句話,你沒有理由怪玉霜。”
六爺搖頭說道:“不,大哥,我不怪她,可是我不信玉珠敢明目張膽……”
“明目張膽?”大爺道:“他才不敢明目張膽呢,他用了下九門的薰香……該死的畜生,他跟下九門的淫賊有什麼兩樣……”
六爺道:“那麼,大哥,玉霜又是怎麼倖免的?”
大爺道:“玉翎雕救了她。”
六爺一怔,道:“誰,大哥,你說誰?”
大爺道:“玉翎雕,你不信麼?”
六爺叫道:“玉翎雕,玉翎雕會救……怪不得玉霜對他……”
目光忽地一凝,道:“大哥,這麼說,玉霜並不知道誰要毀她,”
“當然。”大爺道:“沒聽我說麼,那畜生用了下九門的薰香。”
六爺道:“那麼是玉翎雕告訴玉霜,要毀她的是玉珠,可是?”
大爺搖頭說道:“老六,你的意思我明白,別冤枉人家玉翎雕,他沒告訴玉霜是誰,那是因為在這之前,玉珠那畜生就把人家看成了情敵,你說他該死不該死,玉霜是他的堂姐。”
六爺道:“真要說起來,玉霜不是他的堂姐……”
大爺一怔道:“老六,怎麼你也……”
六爺道:“這是實情,玉珠他……”
大爺道:“老六,你還要代他求情?”
六爺道:“大哥,他一時糊塗,念他情痴……”
“胡說!”大爺喝道:“那叫情麼,那叫亂倫!”
六爺道:“大哥,那不能叫亂倫。”
大爺道:“我認為那是亂倫。”
六爺道:“大哥,無論什麼事,都要平心靜氣……”
大爺臉色一寒,冷然說道:“老六,我說句大膽的話,這件事別說你,就是老人家也護不了他這個孫子,要我撤回‘玉龍令’也可以,我自斷雙手,然後自絕在祖宗牌位之前。”
六爺神情震動,道:“大哥,你這是何苦……”
大爺冷然說道:“這是郭家的家法,我不能讓畜生一個人沾辱了郭家幾代的家風、聲譽,話說到這兒,你最好別再多說。”
六爺沉默了一下,道:“好吧,我不再多說……”頓了頓,接道:“大哥,我要到外面去。”
大爺道:“你要到外面去,去幹什麼?”
六爺道:“找玉霜,同時也碰碰那些蒙面黑衣騎士。”
大爺道:“老六,玉霜是在我這兒失蹤的,那些蒙面黑衣騎士流竄的也只是‘遼東’,該由我來……”
六爺道:“那麼,大哥,你叫我來幹什麼,咱們還分彼此麼。”
大爺低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讓你去,你帶幾個人……”
六爺搖頭說道:“我不帶一個,家裡正需要人手。”
大爺道:“那……你現在就走?”
六爺點頭道:“是的,大哥,我現在就走。”
大爺一點頭道;“好,你走吧。”
他這裡話剛說完,六爺那裡已騰身而起,飛射不見。
大爺呆了一呆,忙揚聲向空中說道:“老六,你小心。”
沒聽六爺答話,大爺頭一低,轉身走向了前頭。
第二十八章 激將
郭六爺燕南走了,在他走後第二天早上,一騎快馬進了“遼陽城”,快馬進城後,直馳遼東鏢局。
馬進“遼東鏢局”後沒多久,沈振東步履匆匆地出了“遼東鏢局”,他走得飛快,不知道要去幹什麼。
沈振東出了“遼東鏢局”半個時辰之後,十幾匹健騎護著一輛高篷馬車從一個小衚衕裡轉出,馳向了“城門”。
這十幾匹健騎中,緊貼著那輛高篷馬車的,是唐子冀。
當天晚上,上燈的時候,這一行車馬抵達了“盤山”。
“盤山”跟“遼陽”差不多大小,但因為它緊挨“大淩河口”,外接“遼東灣”,有碼頭,是個水路的起卸站,所以它要比“遼陽”繁榮熱鬧得多。
別的不說,單講“盤山”的客棧、酒肆,就要比“遼陽”多上一倍。
這一行車馬進“盤山”,在一家名喚“臨海”的客棧門前停下車馬,剛停穩,從對街快步走來一名中年黑衣漢子,直趨唐子冀馬前,恭謹地躬下身去,道:“屬下見過爺。”
唐子冀馬鞭一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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