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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飛,別讓他們打擾我。”
關玉飛應了一聲,轉身而去,郭玉珠話鋒微頓,望著那位爺又道:“九貝子,話我已說過了,我只要任梅君,絕不動你這貝子府一草一木……”
那位爺喝道:“大膽,住嘴!”
樓梯口砰砰兩聲,有人叫,也有人叱喝,想必關玉飛那邊已交上了手。
郭玉珠淡然一笑道:“九貝子,別盼他們了,有我那位兄弟一人站在樓梯口,你的從人一個也上不來,不信你可以看看……”
那位爺沒說話,長劍一抖,隔著桌子刺了過來!
郭玉珠順手抓起酒壺,往劍上一迎,錚地一聲,火光四濺,那柄長劍硬被格往一旁,那位爺的身形也為之一晃,郭玉珠笑了,道:“怎麼樣,貝子爺?”
那位爺紅了眼,冷哼一聲,抖手又是一劍。
任梅君嬌聲說道:“九爺,您留神……”
郭玉珠抬手把長劍格向一旁,道:“九貝子,事可不過三……”
那位爺持劍左腕一沉,劍尖上指,刷、刷、刷一連攻出三招,飛快,威力也比前二劍增了一倍。
郭玉珠揚了眉,酒壺往下一沉,一抖,劍尖一下飛上半空,然後他出左掌一點桌沿,那隻小檀木桌往那位爺腰間擋去。
那位爺臨危還要護花,伸手拉過任梅君,一腿踢向桌子,砰,一聲,一隻檀木桌粉碎,杯盤亂飛,酒漬、菜湯濺得哪兒都是。
只聽任梅君驚叫說道:“九爺,我要落在他手裡準活不成,我看咱們還是……”
那位爺冷哼一聲道:“看看誰落在誰手裡!”一抖長劍又刺了過來。
適時,任梅君拿衣裳裹住嬌軀,閃身往後窗撲去。
郭玉珠看得冷笑一聲道:“任梅君,捉姦成雙,走了你我這場官司就打不贏了。”一手拍向長劍,閃身追了過去。
那位爺大喝一聲,遞劍便截郭玉珠。
郭玉珠真有點冒火了,右掌一抓一抖,那位爺悶哼一聲退後,長劍也脫手飛起,篤地一聲插在門框上,同時郭玉珠閃電探左掌,直向任梅君抓去。
那位爺的身手固然比郭玉珠差了很多,可是這一出手阻攔,多少畢竟礙點事兒,郭玉珠抓住了任梅君裹在身上的那件衣裳,“嘶”地一聲扯下一大幅。
任梅君可不在乎赤身露體,撞開窗戶衝出翻了下去。
郭玉珠冷冷一笑道:“沒聽見麼,今兒晚上走了你,我這場官司就打不贏了!”他就要跟著衝出去。
而,那位爺一柄匕首已遞到他後心,郭玉珠胸中火兒增三分,冷笑一聲:“看來你是想為她而死。”
那位爺的這一手攻的是郭玉珠在所必救,是故郭玉珠只得反手一掌拍向那柄匕首,當他那左掌就要拍上那柄匕首的剎那間,他倏覺左掌一陣劇痛,他立即明白,那位爺手裡不是普通的兵刃,而是一柄削鐵如泥,吹毛斷髮上古神兵,他一驚撤掌,左掌閃電掠出,只一翻,便劈手奪過那柄匕首。
再看右掌,橫掌心一道口子,皮開肉綻血滿手,幸虧躲得快,要不然他一隻右掌五根指頭非沒四根不可。
郭玉珠火上加火,匕首閃電一遞,那位爺臉上從左眉到上嘴唇添了一道血溝,那位大爺大叫一聲捂臉後退,郭玉珠轉身掠出後窗。
掠出後視窗,上樓再看時,夜色茫茫,空蕩寂靜,哪裡還有任梅君的身影。
這“九貝子’府後是一大片松林,黑黝黝的,濃蔭遮天,正是個藏身的絕佳處所,郭玉珠一咬牙,閃身投進樹林。
他身法如電,在松林裡來往三遍,沒有,就是沒有,找遍了每一棵樹,翻開了每一處枝葉,就是沒找著任梅君。
郭玉珠氣得臉發白,一跺腳衝出樹林,重上小樓。小樓裡一攤血,那位九貝子也沒了影兒,樓梯口關玉飛還在鬥那些鷹犬,郭玉珠他一怒撲出,掌中匕首化匹練,只見白光一閃,慘呼四起,五個鷹犬滾下兩對半,加上原躺在樓下的共是九個。郭玉珠住身收勢,神色怕人,威煞若神,連關玉飛都看得一懍:“怎麼樣,她……”
郭玉珠冷哼一聲道:“那該死的虜狗糾纏不捨,我慢了一步,可曾看見那虜狗?”
關五飛搖頭說道:“沒看見!我只顧鬥這些個……”
郭玉珠冰冷說:“要不是他那賤東西早已授首,走,跟我找他去,今兒晚上血洗他這‘九貝子府’一個不留。”
關玉飛臉色一變,剛要說話,只聽前院人聲大起,光亮燭天,他一怔忙道:“八成是‘神武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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