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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曾見過她的父親。
“你在什麼情況下遇到伯爵。我熟悉我父親的所有朋友和他們的住宅,我能和你一樣描述當時的情形。”
他忍住不笑。“那麼對我講講阿爾巴馬拉伯爵的鄉村住宅。”
凱瑟琳猶豫了,他提出一個她從未遇見的人。“我不認識伯爵,但我聽說——”
“你當然聽說過,他也非常有名。”
他的態度讓她很生氣,“你聽著,我說我是誰就是誰。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懷疑過你是王子嗎?我不是不懂俄國的等級制度,我也不在乎。”
季米特里笑出聲來。他以前只是隱隱感到,現在她說出來了:“她發現他思考能力不夠。”他應該生氣,但她現在在扮演的角色是如此適合她。他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很有趣,但絕沒有想到她會這麼令人驚奇。
“那麼告訴我你知道的事實。”
她知道他只是在逼她,但她必須闡述自己的觀點。“據我所知,你們俄國貴族都擁有同樣的頭銜,老的比新的銜位高一點。確實很民主,但事實是俄羅斯的王子只是相當於英國的伯爵。”
“我不敢肯定是否同意‘只是’兩字,你是怎麼想的?”
“我們是平等的。”她強調說。
季米特里微微一笑,“是嗎?我想有個時候我們是平等的。”他的雙眼在她身上打量,她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凱瑟琳握緊拳頭。一提到他倆昨晚的事,她似乎就卸下了武裝。她是為他的傲慢生氣,而不是為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她的憤怒促使自己一直把他當作攻擊的目標,但現在他又一次震撼著她的心。
她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衣服,穿得很少。上身穿一件短的天鵝絨睡衣,下穿一條白色寬鬆的褲子。他赤著腳,睡衣頸部敞開露出胸部。他金色的捲髮在這個流行短髮的時代顯得長了一點。隨意的打扮說明他剛起床。
凱瑟琳想好的反駁他的最後一句話,都在沉思自己身份中忘記了。她是他床上的女人。她沒有看周圍的環境,她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季米特里。她不敢往四周看,唯恐看到弄皺的床。
他叫人把她帶到這裡只有一個原因。他一直用魁力和暗示在逼她。但她知道他馬上會使用武力,她別無選擇,看著他高大的身材,她覺得虛弱無助。
各種驚人的想法使她暫時忘卻了自己是在船上,這個房間是專為滿足季米特里而設。幸運的是她無需證實接下去將會發生什麼,門一開,一個身材高挑,金髮碧眼的年輕女人跑了進來。
她長得很漂亮,“令人目眩”形容她是最合適了。她的破門而入對凱瑟琳來說有兩個好處:她轉移了凱瑟琳的視線,這樣她才能恢復理智的思考;第二她完全吸引了季米特里的注意。
門一開,她就生氣地叫道:“米特,我已經等了你好幾小時,你卻一直睡覺,我不能再等了。”她突然停住了,看到季米特里身邊還有一個人。她瞥了凱瑟琳一眼,當她看到季米特里惱怒的臉色時,她的整個態度都變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談事情。”
“這並不重要。”季米特里嚴厲地說。“難怪外婆不想管你,你看看你新養成的壞習慣,這麼沒禮貌。”
女人的態度又改變了,在陌生人前她為自己辯解:“這件事很重要,否則我不會——”
“船著火了我也不在乎。以後你要打擾我,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原因都必須徵得我的同意。”
凱瑟琳看著他專制的樣子,覺得很有趣。這個男人不會讓任何事情打擾他,即使她打了他,現在卻為一件小事而大發脾氣。她曾在宮中遇到過俄國人,也從美國駐俄大使那兒聽到過不少關於俄國人的事,知道俄國人天生反覆無常。
在這之前,王子未表現出多變的性情。至少這次脾氣的發作是凱瑟琳不曾料到的。但脾氣可測總歸易對付些。
拿定主意,凱瑟琳決定賭一把,她謙卑地打斷這次熱烈的爭論,“殿下,你先招待這位小姐,我可以在外面等。”
“別動,凱瑟琳,安娜斯塔西亞離開。”
兩個命令,一人一個。但沒人會樂意聽從他的命令。
“這件事情不容推遲,米特。”安娜斯塔西亞跳著腳,好讓季米特里覺得她有多難過。“我的女僕不見了,這婊子逃跑了!”
季米特里還沒作出任何反應,凱瑟琳繞過他,穩步地走到門口。“我的事不急,殿下。”她又補充一句:“要是有人落水。”
“胡說。”安娜斯塔西亞打斷她,她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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