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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季米特里說。“我不但與她結婚,她還為我生了個兒子。為此我才久久不歸,我們要等到孩子出世,她能行路才能回來。”
季米特里確實鬆了口氣,但仍很虛弱。“既然你已解釋了你神鬼般的出現,誰能告訴我你們三人是怎麼來到這裡,我又是怎麼回事?還是我是夢中迷了路——”
“不是夢,米特。”安娜斯塔西亞坐在床邊,遞上一杯水。“你病得很重,我們都不能肯定你是否會恢復過來。”
“你又在取笑我了?”但沒有一個人笑。“多久?”
“三個星期。”
“不可能!”季米特里大聲說。
他努力坐起來,但頭腦一陣暈眩,又重重地摔在枕頭上,他閉上眼睛。三個星期,他沒有生命。他忽然覺得壓抑。
“米特,別難過。”安娜斯塔西亞皺著眉說。“醫生說你一旦恢復知覺,必須保持安靜,慢慢恢復。”
“你的情況很糟,”尼科萊補充道。“你一直髮著高燒,有幾次醒過來,看上去非常正常。我們以為你好了,但沒過多久又燒了起來。”
“是的,我告訴過你三次你怎麼到這兒,出了什麼事。”安娜斯塔西亞說。“你很清醒,提要求、下命令,難道不記得了嗎?”
“不。”季米特里嘆了口氣。“我怎麼來到這裡,你介意再對我說一遍嗎?”
“一些戰士外出追尋一個逃跑的奴僕時發現了你。他們看到你留下的腳印時,以為找到了那人,就順著腳印來到茅屋。你在那裡呆了多久,沒人知道,因為你那時已昏迷不醒,不能說話。你甚至不能告訴他們你是誰。”
“他們把你帶到他們的營寨,幸好有人認出你,就捎回信給我們,”尼科萊接下去說。“伏來德米到那裡時,你僅僅清醒吩咐他帶你回家。”
“這是個錯誤,”安娜斯塔西亞補充。“你正趕上那場暴風雪,因此送你到這裡也用了幾天時間。那時,你的情況已很糟,我們擔心你的生命。”
“女人不懂,”麥克黑爾不滿地說。“你們不懂一個男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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