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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冷笑,他是劍修。終其一生,只修一劍。打架最是擅長,對陣法卻是一竅不通。先前觀望是因為,想看看梅非的實力。而現在卻是因為困於陣法奈何不得。任他心中萬般憤怒,面上依舊沒有表情,他是個不善於表達之人,這一點景玉章比他強。
“道友這是在挖苦我們劍修不懂陣法嗎?”景玉章支配著白崢的身體,嗤笑一聲,嘲諷道:“她們二人落敗,你們亦不會得到好處,此陣法精妙,蘊含空間之力,在陣法當中,力量被壓制,你們還鬥得過那元嬰魔修?”
說完,景玉章斜眼瞟了一眼天漠,“這位道友也是劍修,就算你能擺脫陣法控制,你的同伴又該如何?”
遇到大塊的肉啃不下,有人願意將這塊肉分解成小塊,她為何不等人將這塊肉分解成小塊再一點點吞下?天微向來喜歡做那幕後之人。能不出力就絕不動一根手指,能以最小代價獲得更大的收穫,就絕不多做一件事。
騰止秋會對那件北斗七星法寶起了貪念,難不保別人沒有。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天微與騰止秋是一類人。但騰止秋此次卻沒有如同以往那般靜靜等待時機偷盜寶物,而是光明正大的搶奪。
天微笑著眯了眯眼,面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我能耐有限,明哲保身而已。”
一聲劇烈的響聲傳了過來,景玉章扭頭看向天微身側的水鏡,巨大的蛇尾巴重重的掃向荀歡,蛇尾撞在岩石上,岩石被砸出一條凹痕。荀歡嵌在凹痕當中,猛地噴出一口血,五臟六腑被擊碎了一般,她痛苦地咬緊了牙。
天漠一動不動地看著巨蛇前那一地的銀魂花,他猛的站起身來。
“她不能死!”天漠握緊了拳頭,沉聲說道。
天微的笑意僵在了臉上,收起了散漫之心,嚴肅的問道:“你是認真的?”
天漠仍然盯著銀魂花,再次說道:“她不能死!”
看天漠如此神色,天微心中大為驚訝,天漠什麼時候看上那名女修了?可看天漠如此專注的眼神,分明是情根深種的眼神,能忍到現在已經是不易了。
天微嘆了口氣,做為師姐,天微向來心疼這個經歷了不少坎坷的師弟,如今師弟終於有個心儀之人,別說此女是千雲門的梅非,就算是別人的道呂,她也會幫師弟給搶回來。如此一來,她不得不從新計算得失了。
天微並沒有發現,天漠握緊雙拳的手微微顫抖,看向荀歡的目光沒有半點情愫,他的目光太過沉重,摻雜著各種複雜的心緒。
“罷了,我就是赴湯蹈火,也會幫你保全她的性命。”
天微袖袍一揮,身前多出一粒碧藍的水靈玉髓,她捏了個指訣,身體被吸入水靈玉髓當中,水靈玉髓晃盪了一圈,沒入了水鏡之中。伴隨天微的離開,兩丈高的水鏡化成了水霧消失了。
天微離開,眾人沒辦法再繼續關注山上的情況,彼此你瞪我,我看你。
景玉章若有所思的看著天漠的背影,他的元神對白崢說道,小心此人。
不用景玉章提醒,白崢亦察覺了些不尋常的氣息。
山上的水鏡出現了波紋,深藍色的水靈玉髓剛冒出一半,強烈的颶風掃過,一個巨大的影子砸下,水靈玉髓猛然縮回進水鏡當中。下一刻,水鏡被那巨影砸中,水鏡頓時碎裂消失了。
水靈玉髓從另一面鏡子冒出,落到崖壁之上,轉眼間化成人形。天微丟擲一方手帕,手帕陡然擴張成一張紅藍相間的巨網,瞬間將巨蛇網住。天微立即掐指捏訣,巨網迅速收縮,巨蛇扭動身體,那巨網卻越縮越緊,勒住它的鱗片,深深嵌入體表的凹痕之中,任憑那巨蛇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
荀歡的壓力一鬆,再次祭出修羅扇子朝元嬰魔修攻擊過去。
“不自量力!”元嬰魔修高聲說道。
巨蛇怎能是區區一張網能夠困住的?
即便多出一個人也改變不了什麼!
元嬰魔修冷笑一聲,他將攻擊騰止秋的空間獸魂掉頭全力攻向荀歡,大笑道:“沒有影子術法,你能耐我何?”
繼而又丟擲茶壺法寶對付騰止秋,騰止秋或許能夠與他的空間法寶拼上一拼,但他的紅色業火,她卻絲毫沒有辦法。
騰止秋正打的血液澎湃,十分亢奮,哪裡肯呆在原地乖乖等著他的紅色業火?元嬰魔修調動空間獸魂,騰止秋緊追不放,就在方才,她看見水鏡的作用,又舉一反三的領悟了一項新技,她的空間法寶化為兩隻大手,分散開來,當紅色業火朝她奔來時,騰止秋自身融入彩色手掌當中,瞬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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