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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貝法娜突然重重地跪在他面前,令萬溯雅意料不及。
“殿下,全是我的錯!是我推薦東方小姐去十夜街買禮物!”貝法娜低垂著頭,“請殿下懲罰我!”
“……”時間對於少年來說,些微的停滯了下,他隨後扶起貝法娜,溫和地說道,“貝法娜,不用自責。你現在只要保證媛的寢室一如往常就可以了。她很快便會回來……”
一朵紅雲燒上了貝法娜的臉頰,她的語調有點失常:“是……殿下……”完全沒有受到一絲的懲罰,難以置信,在得到萬溯雅的特赦之後,她微微彎腰施禮,退出書房。
此時此刻,書房裡只剩下了兩個人──萬溯雅和總保持著沈默的離鷗。
“離鷗,你目前的調查進度。”驀地,萬溯雅開了口。
“她在十夜街的第十夜失蹤。”面具下的人好久才回了這句。
“你的回答未免簡單了。”萬溯雅坐到書房的沙發上,冷眼望著離鷗。他的直覺告訴他,離鷗跟媛的消失有密切的關係,只是他還不能完全的確定。
“殿下,更詳細的回答需要等調查之後才能給您報告。”離鷗倒也從容,他反而提醒道,“東方小姐的事,這幾天肯定可以解決。但我深刻擔心這會影響到您在生日會上的心情。整個皇室都在關注著您。”
“是父王嗎?”萬溯雅的眼睛裡忽然間冷冽,也許這是一個很合理的猜測。還在不久前,父王暗示他認真地決定未來王妃的人選。倘若猜測成真,那父王快速的行動已超脫他的想象。
離鷗靜靜地站著,彷彿在思考怎樣回答萬溯雅的問題。
幾秒鍾的過去,另外一個聲音回答了萬溯雅的問題,答案卻並非是萬溯雅所想。
“是言夜旻,殿下。”
那聲音的主人隱藏在黑暗之中,等他露出了真面目,萬溯雅才完全相信了這個回答的真實性。
隼?出現在萬溯雅和離鷗面前的竟然是言夜旻的隨從,年輕還未完全脫去稚氣的少年殺手──隼。
“言夜旻?”萬溯雅露出懷疑的目光,“你的身份讓我很難相信你。”
這時的隼已經擺脫了初離開聖夜時的落魄,他將那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別在身後,解釋道:“我叛逃了,或者殿下您認為言夜旻拋棄了我,也可以。”
叛逃?他從聖夜的探子那裡也聽到過這個訊息,可是就像他曾經經歷過一場生死的表演,他也清楚這個叛逃的真實性更不能輕易的相信。萬溯雅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他認為自己需要沈下心來聽這個不速之客更詳細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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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後的交談中,隼簡單明瞭地道明自己因為一個小過錯而被言葉旻懲罰,差點遭到別人殘忍的羞辱,從而不得已叛逃,再後來他想要報復原主人言夜旻,從而密切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進而發現言夜旻將東方媛帶離十夜街。
“他帶她去了哪裡?”不知為何,儘管聽到媛被言夜旻擄走,萬溯雅竟然長長地鬆了口氣。媛,還活著……至少她還活著!他明白,言夜旻並不會傷害媛,只會貪婪地索取媛的溫暖。
難道說,媛在他的身邊才會得到安全?
在萬溯雅沒有人觸及到的心靈深處,這樣子的疑問如同無數把銳利的尖刀割開一道道血口子。
“現在告訴殿下,也相當於告訴他人。”隼拒絕地回答道。
仍然還有隱情嗎?萬溯雅眼睛的餘光掃過離鷗那冰冷的面具。
“生日會之後,我會主動告訴您。”隼的態度不卑不亢。
生日會之後──也就是我選擇了未來的王妃……萬溯雅猶豫了下,但他也明白隼的話外之音。
“你告訴我這麼多,不會是出於義務,對麼?”萬溯雅優雅地一笑。
“英明的殿下,我想追隨您,這僅僅是我表示誠意,送您的第一份禮物。”隼鞠躬。
8…4…2(限)
霧氣騰騰的洗浴室,一汪碧水清澄。言夜旻將在經歷了數次高潮後便陷入昏迷中的媛抱進了池中,用柔軟的毛巾慢慢地替她擦拭。媛緊閉著眼睛,半倒在他的懷裡,身上到處都是言夜旻刻意留下來的愛的痕跡,以至於肇事者親自替她擦洗時眉頭居然微微地擰起。
水面蕩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而媛的表情卻顯示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噩夢的深淵,好像是要反抗什麼似的,她猛地抓住了言夜旻替她擦拭的那隻手,緊緊地抓住,不肯放手。
言夜旻手中的毛巾掉落水中,濺起一小片晶瑩的小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