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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蔣峰輕微的酣聲中,夏木榭坐在梳妝檯前,修眉描唇,認真打扮,待那容顏呈現在鏡中時,連她自己都看呆了。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用心打扮過,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樣的模樣。
那眉眼、那五官,依舊還是那副模樣,偏偏透出一種別樣的嫵媚,嬌豔欲滴,春**流。那種榮光煥發的勁兒,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豈是胭脂水粉所能塗描的。這不是那種表面上的的驚豔,不是缺了這種靈動、鮮活的驚豔,而是由內而外,內外皆孕,實實在在的驚豔。
夏木榭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時竟也痴痴的說不出話來……蔣峰還在酣睡。夏木榭驚喜地跑到床邊,柔聲喚道:“阿峰?”
蔣峰還沒醒,夏木榭急著讓他看看自己的樣子,又喚一聲,依舊沒有叫醒他,夏木榭急了,跪坐在床上,伸手一掀薄被……床上赫然有點點“梅花”,那正是她昨夜留下的傑作。
“呀!”夏木榭羞呼一聲,趕緊又把薄被摁下。蔣峰朦朦朧朧地張開眼睛。順口問道:“怎麼了?”
蔣峰三把兩把將薄被從他身上扯下來,也不管他光潔出溜一絲不掛,只將那薄被牢牢摁在那兒,板起俏臉道:“該起床啦。懶豬!”
蔣峰清早起來。梳洗打扮。夏木榭已經做好了早餐。
蔣峰與夏木榭同桌就餐,儼然一對新婚小夫妻,雖然沒有形式上的東西。但真正有了肌膚之親後的感覺,當真截然不同。一個眼神兒、一句話、一個動作,同往常隱隱有些隔閡的味道便大不相同,所謂蜜裡調油,那種感覺,總有親身經歷才能知道。
用過早餐,兩人又說了些體己話,卿卿我我、耳鬢廝磨了一番。
蔣峰把別墅的鑰匙取出一把交給夏木榭,道:“小榭,以後這裡就是咱們的愛巢,你什麼時候想來,就什麼時候來。”
夏木榭甜蜜一笑,然後在蔣峰臉上親了一口,起身回家。
蔣峰也要到市委書記李香山家替他女兒治病。昨晚答應了人家的事,不能言而無信。
……………………
蔣峰先是去了市長高子義家,有好幾天沒見周棲萍了,著實有些想念,果然一見面,周棲萍那充滿愛意的溫柔雙眸,盯著蔣峰不放。與往常不同的是,周棲萍的氣色大好,白玉一般的臉上,還有了暈色,面板也有了光澤,眸子裡春波暗湧,少婦般的身材,加上二八俏佳人的臉袋,引得蔣峰下體萌動,如果不是高子義在家,他一定抱到床上狠狠地去愛一番。
兩人暗暗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眼中的含義是彼此都非常想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樣子。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稍稍坐了一會,在市長高子義的陪同下,蔣峰趕到市委書記李香山家。
出乎意料的是,中飯已經準備好了。李書記兩口子,都在門口迎接蔣峰。蔣峰沒想到李香山這麼熱情,一點不端架子,一見面就被他雙手握住了右手,客客氣氣地直接給拉到了飯桌前。
飯桌上,山餐海味一大桌子飯菜,其豐盛程度不亞於星級飯店的。四瓶精裝五糧液已經擺好,見這陣勢,蔣峰倒有些尷尬,不過既然人家已經準備好了,那如果拒絕的話,可就太不給人家面子了。
席間,李家一家人並不談病的事,高子義非常知情識趣地不談,李香山不停地向蔣峰敬酒。那樣子,今天請他來,就是為喝酒的。
蔣峰可不是貪喝之輩,他心裡清楚,今天來是看病的,可不是來此肥吃大喝的,等會要是喝醉了,那可就糗大了,所以,他一邊拒絕著李書記的敬酒,一邊打量桌上其它人。
剛來的時候,李書記只是介紹了老伴吳慈,並沒有介紹自已的三個孩子。可能是因為他們是小孩,不屑於介紹,也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
經過觀察,蔣峰發現,餐桌前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兩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孩,三個孩子大致的形貌都比較相像,尤其是那兩個女孩子,相貌各外神似,活似一對孿生姐妹。這兩個女孩子他已經見過,一個是李錦雪,一個是李錦瑟。
飯罷,蔣峰毫不驕情地拍了拍肚子道:“好了,酒足飯飽,開始看病吧!”
李香山沒想到蔣峰這麼直爽,當即點頭道:‘那就麻煩蔣先生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提出來,如果家裡不方便,我們可以去附近的一家心理診室……’
蔣峰擺手道:“我治病的方法很簡單,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除了醫生和病人,其它人不能過來打攪。”
李香山哪裡會不明白蔣峰的意思,沒有絲毫猶豫,便將治療的地點安排在女兒李錦瑟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