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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個大笑話,這事在公司傳開來,曾攀很沒面子,幾次要求唐宛解僱屺莉,唐宛卻沒理眯他。
為此,曾攀很生氣。他一直想找屺莉的岔子,奈何兩人在不同的領域,曾攀想揪屺莉的小辮子,的確不容易。
說實話,屺莉不怕曾攀,也不怕丟這份工作,她怕的,是丟面子。
這事如果給曾攀看到,還不給傳得滿城風雨,事實上,以曾攀的人脈,他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他姐姐曾儀就在江城一家報社工作。
“哎,快放手,有人來了!”
眼看那輛別客商務就要開到了身前,屺莉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連忙低呼提醒。
“我這是救死扶傷,又不是耍流氓,人來怕什麼!”蔣峰的手指沿著白皙面板,又上去一寸,按在了屺莉的“跗陽”穴位上,專注地按揉起來。
屺莉急得汗都下來了,她使力想抽回腿來,奈何,在蔣峰的按揉下,她感覺自已的右腿酥軟無力,而且,蔣峰的握在她腳踝的力量非常大,只要蔣峰不肯放手,她就無法掙脫。
別客商務車像是發現了敵情的坦克,立即慢了下來,緩緩地停在了兩人身邊的車道上。
車窗搖開,一個腦袋伸出來。
赫然正是曾攀。
曾攀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望著兩人冷笑道:“喲喲,這唱的是哪一齣呀?”
屺莉白了曾攀一眼,沒理眯他,而是幾乎用憤恨的聲音道:“快放手。”
蔣峰不理,繼續為她按摩,作為一個醫者,在給病人治病的時候,如果半途而廢。那是在泯滅一個自已的醫德。
屺莉又是尷尬又是鬱悶,因為這時候,她發現,被他按摩過的那個穴位,像是有一張嘴吸附在上面,非常的舒服,而她腰部的疼痛竟完全消失了,而且她還感覺原本沉重的腰部,現在輕鬆多了,又恢復了得病前的狀態。
這讓她大感欣慰。
她想,如果把治療現場換到一張床上,那滋味豈不是更好,那療效豈不是更佳,怪不得蔣峰要她到車上去,原來是有道理的,都怪自已不聽話,非要貿然襲擊他。
“喲嗬,蛤蟆日青蛙,穿的不花玩的花。”作為一個公司的負總,曾攀自然不敢當著員工的面講出來,他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句,然後饒有興趣地走下車來。走到二人身前,像是看戲一樣來回看著二人。
“哎,屺莉,你可真夠膽大的,在公司就敢和男朋友**,這,這成何提統!”曾攀以領導者的口氣教訓道。
“曾,曾總,我,我們不,不……”屺莉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自然不敢說自已在和男朋友**,說治病吧,卻無論如何說不過去,而且,像這樣的事,是越描越黑,不解釋比解釋反而更好。
“嗯,你說什麼?”曾攀冷笑盯著屺莉,現在他心情無比舒暢,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仇無大小,他是必報無疑,只是,豈莉得罪他後,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不就是個很好的機會嘛?!
屺莉不再理曾攀,她使力抽腿,卻還是抽不出來。
“喲嗬,這還玩上癮了……哈哈……”曾攀哈哈一笑,對蔣峰道:“小夥子,你這是什麼玩法,加騰英手法嗎?”
蔣峰雖然沒見過曾攀,卻從唐棉棉口中,瞭解到了這個人,這個關乎唐氏命運又讓唐宛左右為難的人,曾攀仰仗著叔叔的這層關係,不停地向唐宛索要職位與待遇,還想要成為唐氏的女婿,他曉得唐家無男丁,成了唐氏的女婿,也就意味著,成了唐氏的繼承人。
蔣峰在瞭解唐氏時,自然漏不掉這個人。
當屺莉叫出曾總時,他約略猜到,眼前此人,多半就是曾攀。心裡有了底,他就更不肯放開屺莉的腿。
“哪來的野狗,滾一邊去!”蔣峰看也不看曾攀,直接罵人:“別耽誤爺爺治病!”
曾攀被罵成一臉土灰樣,他憤怒之極,當即指著蔣峰的鼻子詆譭道:“你這愣頭青,在竟敢在唐氏總部調戲我們唐氏的女員工,你這膽子可不小呀!”
邊罵邊打電話給安保部。
蔣峰放開了屺莉的腿,劈手一巴掌,打落了曾攀的手機。
“你……你……”曾攀見蔣峰力道很大,不是個善茬,身子畏縮地後退,邊退邊指著蔣峰罵道:“小子,行,行,你有種,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
說著,正要撿起手機,蔣峰一腳踩在手機上,將手機踩碎。
一向威風八面頤指氣使的曾負總被蔣峰治成這副慘樣,屺莉又是害怕又是痛快,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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