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
唐少波在嘴邊比了個抽菸的手勢,張前志怔了一下,嘆了口氣,說:“讓他抽吧,省得他心裡難受。都多少回了,只要江欣白出點什麼夭蛾子,他一準就抽上,那女人,禍水。”
麥定洛到了酒店的房間之後,看了一次手錶。
八點五十。
花瓶裡有大捧的雪白玫瑰,氣息香甜。
他沒來由覺得頭痛,也許是飛機機艙裡悶得太久,然後剛才又抽多了大麻。
出門之前他重新洗過澡,以免身上有大麻的味道。
他還是不願意她知道一些事情,包括,他很想念她。
電視裡選秀節目正緊張,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們哭成一團,因為要PK。怕自己離開,至於是否真的擔心旁人離開,那真是未知。可是他知道思念一個離開的人的滋味,很不好過。
有人按門鈴,他以為是她,結果是客房服務。
送進大捧的鮮花和香檳。因為他長期包住這間套房,服務生十分熟稔的問:“麥先生是否需要音樂?”
他搖頭,隨手給了小費,又看了一次手錶,八點五十五,還有五分鐘。
他開啟香檳,給自己倒上一杯。
酒氣清涼。
他想起那次自己生日,就在這套間裡,她被唐少波派人騙來,結果見到他,揚手就將整杯香檳潑在他臉上,然後轉身就走。
脾氣還是那樣火爆,唇際不由露出一絲微笑,兒子就是像她,性子倔,脾氣大,恨不得一個月換兩個保姆,統統都拿那孩子沒轍。
九點鐘,門鈴響起來,他起身開門,是她。
她瘦了一點點,臉還是隻有巴掌大,穿著一襲長裙,長髮全部綰起,露出光潔的額與頸。
她頸中有絨絨的碎髮,燈光下越發顯得頸間白膩如脂,他拼命抑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狠狠親吻她頸窩的衝動。
或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女人了。
“坐。”
他指了指沙發,她沒吭聲,反手拉下拉鍊,脫下裙子,然後是內衣。然後抬起烏沉沉的大眼睛看著他:“你喜歡哪裡,沙發?床上?”
他壓抑著熊熊的怒火,慶幸沒帶槍出來,不然自己沒準真會一槍殺了這女人。
“要不要?”她肆無忌憚:“不要我就走了。”
“江欣白,”他氣極反倒笑了:“你犯不著這樣,我告訴你,今天你讓我不痛快,明天你一樣見不著兒子。”
她緊緊抿著嘴,過了片刻,終於踮起腳來,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
他全身繃得緊緊的,隔著單薄的襯衣,他能明顯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曲線的起伏,還有那熟悉的體香。
他覺得難過,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他才可以親近她。可是他捨不得不要,就是這樣可悲。
她還在很努力的親吻他,挑逗般將手插進他的衣內,按在他的胸口。
她的手很涼,他想起很久以前,冬天裡的時候,他去學校接她,替她暖手,就那樣捧著,替她細細的揉著,看雪白的指端,一點點泛起紅。
他終於回吻她,兩個人滾倒在地毯上,他動作激烈,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
她艱難的掙扎出一口氣來:“套子。”
他在情慾裡完全蠻橫:“不!”
她冷冷看著他,眼中又浮起那種寒冷的疏離,唇中只鄙夷的吐出一個字:“髒。”
這個字便如一把刀,生生的劈入他心頭,她嫌他!她嫌他髒
他的瞳孔在急劇的收縮,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徹底激怒:“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偏就讓你也髒一回!”
她反抗,激烈掙扎,但不是他的對手,她一直不吭聲,頭被重重的撞在茶几柱子上,亦一聲不吭,只是反抗著他的侵犯。地毯被她蹬得在身下起了褶,她抓傷了他的背,而他狠狠的咬傷了她。他試圖以疼痛來喚起她的回應,但她死死的不肯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最低弱的一句呻吟。這種麻木刺激著他,令他更瘋狂的傷害她。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他在短暫的虛空裡有一絲恍惚,就像整個人的身心被徹底掏空。
他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事。
她額頭腫了一個包,肩上有他啃噬出的齒痕,那樣深,一圈青紫的痕跡。可是她根本不在乎,慢慢的撿起衣服,說:“你說話要算數,明天你叫人把小嘉送出來讓我看看。”
他閉上眼睛,只覺得疲倦極了,連聲音都透出深重的倦意:“你給我滾!”
她穿好衣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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