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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糾結的眉眼,淺笑著說道:“你不想與我說些什麼嗎,能讓你這般心神不寧,那白翎羽看來真是不簡單呢。”
阿芙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要告訴李墨言知道的,便鬱悶的開口說道:“那白翎羽知曉我的身份了,而且真正的‘阿芙’還在他的手裡,他便用這個要挾我護送他回金國。”
李墨言聽後沉吟了片刻,並看不出任何情緒,許久之後才緩緩說道:“那你便送他回金國吧,正好,把‘阿芙’接回來吧。”
阿芙怔了怔,倒是沒想到李墨言會說這個,驚疑不定地看著他說道:“哥哥,你想怎麼處置‘阿芙’呢?”她此刻心中也十分矛盾,她從來都猜不透李墨言的心思,她竟然說要把‘阿芙’接回來,那又要以怎樣的身份來安置她呢,還是……
李墨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揉了揉阿芙的頭,笑若春風:“我從不輕易許諾,但是一旦承諾過的事情,就絕不會改變,你是我選中的人,阿芙,我不會再輕易丟下你。”
阿芙想起了上次在懸崖之上李墨言抱著她的身體時說過的那一番話,心中不禁微微一動,他們真的能夠共享權利嗎,而她又真的能夠信任他嗎,或許吧,阿芙已經搞不清楚李墨言在她心中此刻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或許在這個世上孤獨地太久了,便總會想找一個同伴,這般生活才不會太無趣……
“既然你說那‘阿芙’現在已經失憶,何不將她帶回來,我知曉你心軟,定不會讓我殺了她的,那便養著就是,大不了再給她弄個大家閨秀的身份,嫁個門當戶對的身份,那白翎羽即使知曉這真相,也是口說無憑,到時候只說他居心叵測,妄圖誹謗咱們吳國的國母,自是不會有人相信他的,也不能真拿這個要挾你。”李墨言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無所謂的說道。
是了,是她當局者迷了,當初她與‘阿芙’調換身份的時候,也不過就是十一歲的**,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就算當初識得阿芙的那些人,想來現在見著也不一定認得出了,當事人阿芙又記憶全失,又有誰能證明她就是假的呢,畢竟阿芙的父母早亡,與她最親近的人也是都死絕了,並沒人知曉這阿芙身上到底有什麼特徵,她又何必為了白翎羽的威脅而自亂陣腳呢。
“既然如你所說的那般,白翎羽的威脅不足為懼,那又何必要我親自護送她回金國呢。我堂堂一個吳國皇后,做這等事情也未免太荒唐了些。”阿芙自是不想去金國的,這一去也不知曉一路上會有多少意外,自然是不想去冒險。
“此次讓你去金國,自然不只是接回那‘阿芙’那麼簡單,齊王與金國勾結,我想讓你去幫我找回他們相互勾結的證據,只要將齊王通敵叛國的證據昭告天下,那他在這吳國也再無立足之地了,朝廷便可以用最小的兵力地剿滅他。”李墨言不論做任何事情一向都是思慮周全,這次自是也不例外。
又把她當炮灰,阿芙氣鼓鼓地想著,不高興地說道:“這等事情也不一定要我去做的,你手下那麼多能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能幫你完成的嗎”
“我只相信你。”李墨言看著阿芙的眼睛,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這一句話,“所以你必須要去,我相信憑著你的能力,定是能順利辦成這件事的。”
阿芙聽著李墨言那不容置喙的語氣,也知曉她這個金國之行想來是一定要去的,心中雖然不甘,但也沒辦法反抗,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壓倒那李墨言,自己翻身做主人呢。
“既然已經決定,那三日之後便動身吧,我估計著等你們到了金國,金國的皇帝也差不多沒命了,到時候你幫著白翎羽奪了皇位,那時也正好能趁亂把齊王叛國的證據取回,這幾**便好好準備一下。”李墨言說完這番話,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口,他與阿芙微微一笑,便掀了車門下了馬車,只留下阿芙在裡頭氣得直磨牙。
可惜阿芙心中氣還未平順呢,就已經被李墨言打包送上了去往那金國的馬車,因為此次護送那白翎羽回宮並不是能夠張揚的事,所有車馬之類都並不十分奢華,樸實的緊,阿芙那一千親兵也俱是一派普通人的打扮,一行人低調上路,阿芙也是改換了男裝,畢竟她這皇后娘娘的身份還是能捂多嚴實還是得捂多嚴實的,不然讓人家知道吳國的皇后往金國跑,那她這皇后還真是當到頭了。
這一路上,阿芙都是單獨坐在一輛馬車上的,貼身服侍她的婢女都是李墨言派來的人,素質都是相當的高,不僅服侍周到,而且看模樣好像還都是會些功夫的,讓阿芙也稍稍安心了些,可心中卻有些想念小七了,原先有小七在身邊,心中總是踏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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