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阿芙一看夏荷那模樣就知道她想歪了,卻也不在意她的誤解,並沒有開口解釋什麼,而那春梅卻是因為方才在大太太那裡發生的一切,已經開始信服起這個表面看上去柔弱膽怯,實則讓人看不透的小姐了,立馬擺著手說道:“夏荷你可千萬別誤會,我這臉上的傷可不關咱們小姐的事,是五小姐身邊的芷荷,方才我去廚房幫小姐準備午膳的時候,和她言語爭執了幾句,這臉上的傷是她弄的。”
夏荷聽了,臉上明顯是很憤憤的表情,她和春梅一直都是跟在金嬤嬤身邊的,所以兩人的感情極好,此刻看春梅受了委屈,自然也是不忿。
“現在沒事了,多虧了我們家小姐,那芷荷已經被大太太處罰了,現在她那張小臉肯定已經腫成豬頭了!”春梅想到方才在大太太那裡芷荷那求饒的模樣,就是一陣解恨,帶著十分痛快地語氣與那夏荷說著。
夏荷並不知曉事情的原委,但也知道那芷荷是五小姐身邊的丫鬟,五小姐可是大太太最寵愛的女兒,大太太會不幫自己的女兒,反而幫今天才剛進府的芙小姐,夏荷怎麼都想不通了。
“行了,春梅你也別再說了,反正咱們只要不吃虧就好,別人的事情,我們也不必多管,只要記住一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阿芙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嘴角是含笑的,語氣也是軟軟糯糯的,可不知為何,那兩個丫鬟卻莫名感到一股極大的威壓,似乎在她們面前的不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而是如老夫人一般位高權重的人。
正文 第十九章 斗篷
飯菜雖然有些涼了,但李府廚娘們精心烹飪出來的菜餚,即使是冷了,口味也是不錯的,阿芙也不挑食,幾盤菜餚,配著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阿芙是知曉在大戶人家,丫鬟是不能和主子同桌吃飯的,若是被發現了,是要被狠狠處罰一頓的,所以阿芙也沒有很矯情的一定要讓她們上桌陪自己一起吃飯,等到她吃完了,兩個丫鬟才退下去用飯了。
吃完飯以後,總是會有些犯困,阿芙便靠在軟榻上休息了一會兒,等到她差不多清醒了,春梅和夏荷也吃完飯回來了,夏荷將自己從齋墨閣拿回來宣紙在桌案上鋪好,用鎮紙服帖地將紙壓住,然後回頭看著阿芙問道:“小姐,您現在要練字嗎?”
阿芙也休息夠了,點著頭從榻上站起身來,走到桌案前頭,拿起桌上的那支毛筆端詳了一會兒,上好的兔肩紫毫筆,最適宜書寫勁直方正之字,向來為書法大家看重,她在現代都沒用過這般上好的毛筆,這李府果然是財大氣。
阿芙拿筆端詳的這一會兒,夏荷已經開始研墨了,那淡淡的墨香縈繞在阿芙的鼻尖,上好的松煙墨,不似現代的那種墨汁,總會有股子新增防腐劑的味道,這時候的松煙墨,有淡淡的松香,用它書寫出來的字,也有那麼一股子獨特的香味,經久不散,實屬佳品。
待那夏荷將墨研製濃稠適中了,阿芙才拿起毛筆,用筆尖在墨上舔了舔,提筆凝思了一會兒,卻是一時半會兒不知曉寫什麼了,古人的詩句是絕對不適宜在這裡寫出來的,不僅是剽竊了前人的智慧,再說寫出來萬一讓別人看見了,她卻也是不好解釋是從哪裡知曉的,冒名頂替這等蠢事,她是做不出來的,既沒有那麼大的才學,又何必給自己戴那麼大的帽子呢,只會徒增煩惱。
最後只能寫起了百家姓,這樣總不會有什麼麻煩吧,一邊寫著,心中還是有一陣失望,要是能看到這個時代的書籍就好了,多瞭解一些這裡的背景,也好有些底氣,為自己多做一些打算。
“小姐,您的字真好看,奴婢雖然不認字,但也知曉您的字寫的好。”夏荷一邊繼續在旁邊幫忙磨著墨,一邊出聲誇讚道阿芙。
阿芙只是淡淡一笑,隨意地說道:“不過雕蟲小技罷了,也就配了‘端正’二字罷了,說不上有多好。”阿芙確實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字也最多就是字型端正,若是真想要再往上一層,還要下些苦功夫呢。
夏荷卻已經覺得很好了,畢竟她以前也是看過府裡其她少爺小姐們的字的,自家小姐這字,絕對是能排上前幾名的。
待那阿芙寫完了一整張宣紙,夏荷依舊是看得津津有味,卻是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哎呀”地叫了一聲,倒是把一旁的阿芙嚇了一跳,轉頭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夏荷為著自己失態的模樣,臉頰微微有些羞紅,帶著小心翼翼地語氣與那阿芙說道:“芙小姐,奴婢只顧著伺候您寫字了,有件事忘記與您稟告了。”
阿芙放下手中的毛筆,也沒有怪罪夏荷,依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