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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們竟然能將爪子伸進這皇宮內院來,還差點害了哀家的性命。。。。。。”這般說著,李沛凝面上的神情更是陰鬱,似還隱隱有些後怕。
“娘娘不必太過憂心,此事交與了言公子去處理,定會給您和皇上一個滿意的結果的,再說那金國就算部署地再精密,不還是被我們給破解了嗎,到頭來他們也不過就是白忙一場。”辛嬤嬤知曉李沛凝的害怕,便立即安撫道。
“只是這次金國未得逞,難保不會有下次、下下次、若是再對皇上下了手,那後果便不堪設想,這般芒刺在背,是不拔掉不行了啊,看來。。。。。。對金國的出兵,已是刻不容緩的事了。”李沛凝面上一凜,幽幽地說道。
辛嬤嬤不再說話了,她知曉自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哪些話,這等軍機大事,就不是她該插嘴的事情了,只是靜靜侍立在一旁。
“阿芙怎麼樣了,你你方才去看她的時候,精神可是還好?”李沛凝從思緒中走出來,拿起手邊的一杯茶水,緩緩飲了一口問道。
“芙小姐福大命大,已是無大礙了,老奴又讓莊太去看了一次,說是身子已經無大礙了,只是腿上的割傷還要再休養一陣子,才能好全了。”
“這般哀家便放心了,這次若不是阿芙,想來我與母親也不會安然無恙,多虧這孩子了,知曉她落水的時候,哀家還著實擔心了一陣子呢,這麼小的孩子,大冷天的掉進太液池,這尋常家的女子哪能受得住啊,看那些個比她大,卻都沒救回來的宮女便知曉當時有多兇險了。”
“芙小姐有娘娘您保佑著,自然是福大命大的,連太醫都說了,芙小姐身體底子好,雖然這次落水驚險,但以後也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李沛凝聽著辛嬤嬤的話,稍稍欣慰地點了點頭,又是笑著問道辛嬤嬤:“只是嬤嬤您說,她那腿上的割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太液池裡夜沒有什麼尖銳的物事,都是些魚兒花兒的,她那傷到底是從何而來?”
辛嬤嬤也是淺淺一笑,立馬回答道:“老奴問過幫芙小姐包紮傷口的醫女了,據她們說,那傷口應是被利器給割傷的,比較像是簪子之類的物事。。。。。。”
李沛凝聞言笑容更是濃了幾分,“倒是個特別的孩子,若是尋常的女子,哪能如她這般當機立斷,臨危不懼,若是六弟還在,定會十分欣慰的。”
“老奴看著這芙小姐倒是有幾分娘娘您年輕時的風采,做事也是這般果斷啊。”辛嬤嬤看著李沛凝似是十分欣賞阿芙,便又讚了幾句。
李沛凝面上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怔愣,似是喃喃著說道:“若她還在的話,也該是這般年紀了吧。。。。。。”而後似乎便陷入了哀傷的回憶當中,頗有些疲倦地對著一旁的辛嬤嬤揮了揮手,“哀家有些累了,嬤嬤你先下去吧,別讓人來打擾我。”
辛嬤嬤知曉太后娘娘定是又想起了“那位”,便躬身行了一禮,便默默地退了下去,等到寢殿中只剩下李沛凝一人,她便緩緩站起來身來,走到鏤空雕花妝臺前,用隨身的一把鑰匙開啟中間的一個抽屜,拿出一個精緻的銀質小匣子,開啟之後,裡頭卻只放著一小撮淺色的毛髮,那毛髮極軟極細,應是隻有剛出生的小嬰兒才會擁有這樣的頭髮。
李沛凝輕輕撫摸著那一撮毛髮,眼睛裡慢慢便氤氳了許多的淚水,似是想到了什麼極其傷心的事情,面上神情很是哀慟。
阿芙並不知曉因為她而勾起了李沛凝的傷心往事,此刻待在皇宮裡的她,倒是頗有些不自在,除了春梅和夏荷之外,辛嬤嬤還安排了好幾位宮中的宮女來伺候她,因為皇上年幼,所以此刻後宮之中並沒有妃子,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住在這後宮裡頭,便顯得頗有些怪異了。
春梅與夏荷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她們此刻正因為主子所享有的殊榮而感到與有榮焉呢,每日裡更是盡心盡力地伺候阿芙,阿芙的身體本來就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後,便已經能下地走動了,只是傷口還不能碰水罷了,這讓習慣了每日裡都要沐浴的阿芙很是鬱悶,也只好讓春梅和夏荷每日裡幫她用熱水擦擦身,聊勝於無啊。
竇氏與袁氏進宮來看阿芙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的事情了,竇氏的模樣比原先憔悴了許多,顯然也為這一次的“意外”,李府上下定也是受到了些影響。
竇氏看著臉色頗為紅潤的阿芙,也是稍稍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說道:“阿芙啊,沒怪我這麼晚才來看你吧?”
阿芙依舊是很懂事地搖了搖頭,輕聲回道:“阿芙怎麼會怪老夫人呢,我也知曉這次的事情,老夫人定也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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