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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自導自演的,怎的會嚴重呢,只是那李思溫自己撞到她槍口上,這回也算是給她一些教訓吧。
阿芙本也想利用燙傷來躲開明日的女紅課,只是沒想到那李思溫正巧就給她帶來了這個機會,那她自然是要積極配合的了,不過她也不是笨到底的人,想來也知曉了其中端倪,此刻定是正在抓緊時間補救了吧,不過總而言之,她都是受害者,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若不是因為李思溫的霸道,她也不可能回被茶水燙傷,大太太又是那麼個賢良淑德的,自然不會包庇自己的女兒,這一頓罰肯定是免不了了,只希望她往後再想找自己麻煩的時候,也要稍稍掂量掂量。
果然不出阿芙所料,又過了一會兒的時間,那大太太袁氏便帶著丫鬟親自上門來了,阿芙自然是十分惶恐地親自接待了她,請那袁氏在椅子上坐了,讓丫鬟們上了茶,方才笑盈盈地與她問道:“大太太親自上門來,可是有什麼緊要的事?”
袁氏面上又是歉疚又是疼惜地拉過了阿芙的手,看著她手背上纏著的白色紗布,滿臉心疼地說道:“芙丫頭,很疼吧,都是大伯母不好,沒有教好溫兒,害她傷到了你,我是真不知要與你說什麼好了,你看你才剛過來,就受了這樣的傷,你放心,大伯母一定不會讓你就這麼受委屈的,定會好好教訓溫兒的。”
阿芙聽罷袁氏的話,面上神情甚是惶恐,用另一隻手拼命擺了擺,方才說道:“真的不關溫姐姐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讓那薑茶潑到手上的,大伯母可千萬不要錯怪了溫姐姐。”
袁氏又是憐惜地伸手摸了摸阿芙的頭,看著她的眼神愈發柔和了,嘆了口氣說道:“你是個好孩子,今日育殊閣的事情,我也已經都知曉的,若不是溫兒她先刁難了你,也就不會發生後來那些事情了。”
“是阿芙的錯,阿芙並不知曉自己坐的那張桌案是溫姐姐慣坐的,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大伯母可千萬不要再怪責溫姐姐了,再說大夫也與我看過了,我手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過個十天半個月也就能好了。”阿芙這般說著,覺得自己都快變成聖母了,但對著袁氏,她卻必須得做出這般毫不計較的模樣,這袁氏可不是李思溫,可不如她那般好糊弄了。
袁氏似乎很滿意阿芙的說法,總算是放開了她的手,繼續柔聲與她說道:“本來我是想讓溫兒也一道過來與你賠罪的,她也是早就後悔了,看你受了傷,也真真是六神無主,立馬就跑來找了我,我可是狠狠教訓了她一頓,這會兒她正在自己房裡面壁思過呢,等我罰完了她,就讓她給你過來賠罪。”
阿芙更是惶恐地站起了身來,焦急地說道:“阿芙真真是當不起啊,確實不關溫姐姐的事情,大伯母您別再罰她了,這讓我心中實在不安哪。”
袁氏又是急忙扶了阿芙坐下,似是嚴肅地說道:“她做錯了事,自然是要罰的,你也不必為她求情了,可不能讓她養成了驕縱的性子,不然往後不是要越發猖狂了,也是我和老夫人太寵她了,總是太過嬌慣了些。”
阿芙卻是連忙與那李思溫辯解道:“溫姐姐其實一直都很照顧我的,昨日上柳夫子課的時候,還提醒了我許多東西呢,我心中甚是感謝她的。”
“你這孩子,心思真是單純,你能這般與我說,我心中也就放心了,我總是希望你們能像親姐妹一般相處的,你溫姐姐也沒有什麼壞心思,就是有些小孩兒脾氣,你這麼懂事,便不要與她一般計較了,今日之事,既然你也說了是意外,那便不要讓老夫人知曉了,省的她老人家擔心。”袁氏兜兜轉轉了這麼久,總算是說出了她今日最想說的一句話。
阿芙的嘴角微微上翹,斂睫掩住眼底一絲輕蔑的情緒,緩緩開口應道:“阿芙自然不會讓老夫人她老人家擔心的,不過就是一件小事罷了。。。。。。”
袁氏親自來這一趟,就是想要阿芙這句話,現在阿芙都已經承諾了,她看著阿芙的眼神便愈發滿意了,與後頭的初珍使了個眼色,那初珍便立馬將一個精緻的木匣子遞到了袁氏的手上。
袁氏將那木匣子小心翼翼地開啟,阿芙的眼前頓時一陣流光溢彩,匣子裡頭整整齊齊碼放了十顆圓潤飽滿的珍珠,每一顆都有大拇指蓋那麼大,而且大小形狀都幾乎一模一樣,一看就知曉是上上之品。
阿芙微微張著小嘴,有些驚詫地看著那一盒子的珍珠,用疑惑的眼神詢問著袁氏,袁氏拿起其中一顆珍珠,放到阿芙的手心上嗎,笑著說道:“這可是上好的南海珍珠,等你的手好一些了,你就把這珍珠磨成粉,塗在手上,不止可以讓你的手更加白皙滑嫩,對你的身體也是有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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