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賠了禮,便早已沒有了原先的憤懣,看著袁氏那般謙遜和善的模樣,還一個勁地與阿芙誇讚著。
阿芙聽著夏荷絮絮叨叨的話語,也沒有說什麼,面上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袁氏這禮可不是那麼好收的,明擺著就是想讓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也要看她是不是真就是那麼容易被擺佈的。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一石二鳥(下)
“小姐,您真的就這麼。。。。。。算了嗎。。。。。。”春梅終歸比那夏荷多瞭解阿芙一些,雖然看著阿芙臉上一直是笑著的,但她總感覺自家小姐似是並不那麼開心。
阿芙看了那春梅一眼,形容閒適,歪坐在榻上,嘴角的笑容更甚,“便讓它順其自然吧,誰也不知曉事情到後來會發展成什麼模樣呢。。。。。。”
春梅看著阿芙的笑容,忽然沒來由地一股寒意,她早就覺得自家小姐不是那種息事寧人的主,看來這件事,應還要有一番曲折呢。
這一天,阿芙便留在自己的臥房中休養,不過她自然也沒閒著,雖然手受了傷,但卻也在她的有意為之下,只是傷在了手背上,手指什麼的,都還是可以隨意活動的,阿芙將春梅夏荷都趕了出去,便獨自在房中繼續練習她的女紅了,這一次手受傷,最起碼能讓她平安渡過一月半月了,她相信利用這些時間,她的女紅應該也能稍稍練習到能入眼的程度了,而後她也可以以手沒有好全的理由推脫,想來應該就不太惹人懷疑了。
田嬤嬤是晚上的時候,才知曉阿芙傷了手,更是緊張地拿著她的手左右上下翻看了一陣兒,才皺著眉頭說道:“這好好的,怎麼會讓薑茶把手給燙著了呢,小姐您也太不小心了,女孩子家,這外貌模樣可是最重要的,容不得有一絲絲瑕疵啊。”
阿芙也是輕蹙著眉頭,面上的神情頗有些愁苦與無耐,一邊慌張地收回手,一邊懦懦地說道:“是阿芙不小心,讓嬤嬤您擔心了,阿芙保證以後一定不會了。”
田嬤嬤也是一個極會察言觀色的老人,看著阿芙這般神態,便知曉此事定有蹊蹺,不動聲色地又是問詢道:“小姐,您莫不是有什麼苦衷,可別有什麼顧忌,儘管與老奴說來便是,老奴是老夫人派來照顧您的,自是要對您盡心盡力,不能讓您受了一點委屈。”
阿芙微微低垂了頭,沉默了一小會兒,方才仍舊低聲回道:“阿芙沒什麼受委屈的地方,嬤嬤您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夏荷是個臉上藏不住事兒的,看著自家小姐這般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終究是憋不住了,看著那田嬤嬤就是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樣,若不是春梅在一旁拉著她,她早將所有該講的,不該講的,俱都和盤托出了。
田嬤嬤看阿芙跟個鋸嘴葫蘆似的,也知曉從她口中問不出什麼來了,但那田嬤嬤哪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立馬換了笑臉,繼續與阿芙說道:“小姐這般說,那嬤嬤我也便放心了,您手上有傷,必須得吃些清淡的東西,小姐放心,今晚這菜餚就由老奴親自去為您張羅了。”
這般說著,田嬤嬤便站起身來,與阿芙福了一禮,便準備出去幫她準備晚膳,離開之前,淡淡地掃了那夏荷一眼,威嚴地囑咐道:“夏荷丫頭,你也與我一同來幫忙吧,這兒留春梅一個人伺候就可以了。”
夏荷微微有些怔愣,畢竟田嬤嬤很少直接吩咐她辦事,愣愣地點了點頭,便急忙跟上了田嬤嬤,阿芙微微抬頭,看著離開的兩人,眸中流光一轉,嘴角又是揚起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
夏荷有些悻悻地跟在田嬤嬤身後,亦步亦趨地走著,也不敢說話,待二人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那田嬤嬤才忽然轉過身來,嚴肅地盯著那夏荷的眼睛,沉聲問道:“芙小姐手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如她所說的那般,自己不小心讓薑茶燙傷的嗎,你可不要想著在我面前扯謊,你知道我不只能從你這兒能知曉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只要我去育殊閣一打聽,也便什麼都知曉了,你家小姐性子好,可能想瞞下點什麼,但有些事情,終歸是紙包不住火的,我現在問你,是想給你個機會,若是你敢與我隱瞞什麼,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
夏荷雖然平日裡一付心直口快,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但遇上田嬤嬤這等老嬤嬤,也從來都是低眉順眼,戰戰兢兢的,此刻被那田嬤嬤一嚇,自然不敢再有什麼隱瞞了,立馬開口說道:“回嬤嬤的話,其實奴婢早就想與嬤嬤您說了,只是小姐存著息事寧人的心思,也便沒讓奴婢們多嘴,小姐平日裡就是個謹慎人,自是不會這般不小心被薑茶燙到了手,其實,事情的經過是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