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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一步都不敢停歇地走著,雖然身上穿著的棉衣棉褲都已經破爛不堪,根本無法抵禦寒冷,但她們卻似乎不知曉冷一般,不停地向前走著。
阿芙的心裡忽然有些不好受,自古以來,生活在社會總底層的窮苦百姓們往往都是最可悲的,他們的願望或許只是最簡單的吃飽穿暖,但又能有多少掌權者能滿足他們這個最最簡單的願望呢,即使是一直呼籲著人人平等的現代社會,卻又什麼時候做到過平等呢,被那些高官富人們層層剝削下來,老百姓們僅存的也只能夠艱難度日,這個社會從來都沒有公平之說,若是你想得到公平,便只能用自己的能力,讓他人,讓社會,給予你公平的待遇。
阿芙緩緩收回目光,覺得自己想的有些遠了,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是從最底層慢慢爬上來的,她永遠不會忘記在孤兒院那食不果腹、看人眼色的日子,在當乞丐時候被人無故謾罵毆打的日子,即使後來她或許用盡了手段,或許曾經傷害過他人,但哪個又是她想那樣去做的呢,她只是想活得好一些,人性終歸都是自私的,若是連自己都顧不上了,哪還有心思去顧慮旁人,我們總是為了能更好地活著,而不斷地掙扎求生。。。。。。
馬車很快便達到了目的地,車伕選了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停下車,阿芙被兩個貼身丫鬟攙扶著下車,田嬤嬤和幾個小丫鬟已經在馬車外等著她了。
阿芙下了車,攏了攏身上的斗篷,那粥棚離阿芙下車的地方並不遠,阿芙抬頭望去,卻奇怪地輕“咦”了一聲,因為那邊似乎並沒有在熬粥的人,百姓們卻是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俱是焦躁不安地望著那空空蕩蕩的大鍋,若不是粥棚旁有一隊官兵鎮守著,恐怕那些個百姓早就不耐煩地吵嚷起來了。
阿芙微微皺了眉頭,為了今日這施粥她昨日已經吩咐了田嬤嬤,讓她從廚房借調出兩個廚娘來,就是昨日幫忙煮粥的那個廚娘再另外加一個幫手,可看此刻這場景,那兩個廚娘卻是人影都沒見著一個。
“嬤嬤,您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見那兩個做吃食的廚娘。”
田嬤嬤顯然也很是驚訝怎麼會出現這樣場景,立馬跑了過去詢問,不消一會兒,她便又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面上帶十分擔憂地表情,與阿芙稟報道:“小姐,事情有些不妙了,我跟那邊的僕役們打聽了一下,原來那兩個廚娘本來是跟著車隊一起出發的,只是走到中途的時候,不知怎麼回事,那二人便上吐下瀉,根本就無法再行走,後來其中一個人還當場便暈厥了,車隊中的其他人便無法,只好先將她們二人給送了回去,沒有了煮吃食的廚娘,就變成現在這副場面了。”
阿芙烏黑的眸子微微一黯,兩個廚娘都忽然暴病,哪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定是有人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阿芙即使用腳趾頭想也知曉定是那袁氏暗中派人做的,看來她那一計不成,還有後頭這一計等著她呢。
阿芙微微冷笑了一下,便對著田嬤嬤說道:“嬤嬤不用著急,也不是這有那兩個廚娘在會煮紅薯粥和紅薯餅,這兩樣吃食可是我想出來的,難道還會難道我嗎?”
田嬤嬤一聽卻是連忙擺著手說道:“小姐萬萬不可啊,您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做那些下人做的活計呢,這要是被老夫人知曉了,定要怪罪奴婢們的。”
阿芙卻依舊是無所謂地說道:“事有輕重緩急,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若是現在再回府上去找廚娘,別說時間不允許,她們過來了也不知道這兩樣吃食要怎麼做,總不可能讓那些百姓們一直這般等下去,等一個時辰他們或許就忍了,但若是等上兩個時辰,三個時辰,他們怎麼可能等得了,到時候只是會落了咱們李府的威名,讓百姓們覺得咱們言而無信。”
田嬤嬤聽阿芙一跟她分析完利弊,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稍稍猶豫了一會兒,才點著頭應允道:“那便按小姐您的意思做吧,不過小姐您不用親自動手,只要告訴奴婢們該怎麼做就行了,雖然咱們現在的這些人手藝不及府中廚娘那般的精湛,但都還是都善廚的。”
阿芙便也點了點頭,確實,有這麼多下人在,她只需要動動嘴就行了,哪裡還需要親自上手啊。幾人商量定後,便走向了那個粥棚。
那些排隊的百姓們正焦躁不安地抱怨著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開始施粥,卻是看見一群衣著光鮮的人簇擁著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穿著更是貴氣的女孩子緩緩走來,便俱是在心中猜測,這應該便是李家的小姐了吧。
阿芙走到粥棚前,面上帶著極具親和力的笑意,微微掃了底下的百